在原本的故事中,牛郎的父母早逝又长,受到哥嫂的虐待,平常只有一头老黄牛相伴。
这头老黄牛能口出人言,在一次偷看仙女洗澡之后,牛郎看上了织女。
而这老黄牛便给牛郎出了主意,让牛郎偷走织女的羽衣。
被偷走了羽衣的织女失去了法力,被牛郎强行带回了家,从此成了牛郎的妻子。
所谓的男耕女织相亲相爱,不过是人们本意向往良善,但实际上这段感情本就是织女被逼迫,甚至为牛郎生了一男一女。
在这期间,织女的巧手织出了很多的漂亮衣物。
可仙女所织之物,又岂是凡人能够消受。因此但凡是穿过这些衣服的人,最后都出了意外。
直到后来有一天那老黄牛将死,织女找到了它。
她跟老黄牛说,她会让牛郎把老黄牛杀掉,吃了它的肉能长生不老。
为了活命老黄牛只能把牛郎藏起来的羽衣位置告诉了织女。
这羽衣被牛郎藏在了自家祖坟里,织女挖开了祖坟,进入其中,捡起羽衣的形态,便是后来招魂葬的雏形。
穿上了羽衣的织女,重新拥有了法力,她找到了牛郎,告诉牛郎吃了老黄牛的肉可以长生不老,随后就飞回了天上。
牛郎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仍旧想将织女拴在自己身边。
她觉得织女是仙女,而自己是仙女的丈夫,就应该一起回到天上去享福。
所以毅然决然的杀了老黄牛,吃了它的肉,并将老黄牛的皮做成了扁担,担着一双儿女前去追织女。
但此时的玉母已经知道了织女的遭遇,所以倾泻了银河水拦在了二者之间,又用发簪为界拦住了牛郎,阻止牛郎追来。
而那些穿过织女织的布的人,因为在世时作恶多端,死了之后变成喜鹊在人间赎罪,每年在这一天都会搭乘喜鹊桥。
被银河阻拦,无法去找织女的牛郎就会踩着喜鹊桥,希望渡过银河,但每次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到了鹊桥散开的时候,牛郎总会掉到银河里。
凡人如此早该死去,只因牛郎每次都会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这两个孩子毕竟有一部分织女的血脉,牛郎胁子求生,又总会在来年此日再来这里,希望能够越过银河到天上去。
因此乞巧节从不是什么见面的日子,而是牛郎受尽千刀万剐的日子。
织女之所以会成为招魂葬所要祭拜的神明,一是因为织女当日在祖坟内面朝下捡起羽衣,二是在织女离开前与人间留下了一口怨气。
这口怨气实际上就是民俗中记载邪神之一的“织女怨”。
在湘西一带的小众传说中,织女怨被描绘成一个冷酷而神秘的存在,她会在特定的时刻降临人间,寻找那些对爱情不忠或背弃誓言的人,予以严厉的惩罚。
在招魂葬的仪式中,祭拜织女怨并非是为了祈求她的庇佑或恩赐,而是希望借助她的力量,将逝者的灵魂从无尽的游荡中召唤回来,让其得以安息。
因为在民俗记载中,织女的这口怨气既有神气又有怨气,因此也就成了一位邪神。
由于只是一口怨气,所以这位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容貌也没有性别之分。
若有人常年走于深山野林之中,偶尔会在一些坟前看到一块石头,石头上画着类似于鹊桥的两道弧线,那便是织女怨。
若见织女怨,发丝缠红线,一端绕君腕,一端牵姻缘的说法,也就由此而来。
“咔!”
【你在一块槐树皮上,刻画出了两道弧线,并在口中振振有词。
“七元生七怨,七仙藏七鬼,一怨为织女,怨气凝邪神。
七鬼潜匿形,七仙难觅踪。今我奉此祭,招魂归故里……】
【你用一种极其怪异的阴阳腔调,迈着七星步伐,肢体夸张,形如鬼魅……】
【随后你点燃了四炷香,将四炷香插在了槐树皮前,随后冲着纸人的背部拍了三下。】
【纸人如同被注入了灵魂一般,猛地挺直了腰板,随后开始在你的操控下,迈着诡异的步伐,绕着槐树皮开始转圈。】
【随着纸人的转圈,槐树皮上的两道弧线开始慢慢变红,与此同时,一阵阴风吹过,你的发丝竟然自动飘起,一根红线竟然就这样从发丝中飘了出来,缠绕在了你的手腕上。】
【你眉头紧锁,望着手腕上的红线,有些愣神。】
【但很快你就反应了过来,用力扯断了这根红线,将其缠在了纸人的手腕上。】
【随后你继续操控着纸人,只见纸人每走一步,那红线就拉长一分,直至红线全部被拉完,纸人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抬头望去,只见红线的另一端,竟然连接在了槐树皮上。】
【槐树皮上的两道弧线已经变得鲜红无比,就如同两条血河一般,看上去极为诡异。】
当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陈峰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凝重,他很清楚接下来的环节步步危机,稍微一步错了,那可就将遭到反噬。
……
与此同时,现实位面的这片林子里,已经被白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所有的红外线电子探头,纷纷同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显现在沈林等人面前的大屏幕上,让大家一头雾水。
“所有的电子探头全部发出了错误警报,它们好像在同一时间失灵了!
这一突发情况,让沈林几人皱起了眉头,技术人员赶紧上前操作了一番,但很快便再度看向了几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探头就像是受到了强烈干扰似的,已经从主设备上离线。
赶紧找几个人去试着重新激活一下这些探头,看看能否跟主设备进行连接。”
几位技术人员立刻开始联络现场盯守的调查员的,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沈林,始终抱着胳膊眉头紧锁。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这种情况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意外。
直觉在提醒着沈林,被层层看护的康宁疗养院,恐怕要出事。
想到这里沈林赶紧按下了传讯按钮:
“赵教授,能听到吗?赵教授?”
“滋滋……滋滋……组长……我……滋滋……”
耳麦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除此之外便是刺耳的杂音。
“快,出发,去康宁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