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泽,司砚知,秦淮源,三人拿下隐身符现了身,他们把十个保镖和金时宪还有崔宇分开绑着。
十二个人就这样随意被扔在地上。
妘初早就设下结界,所以不管他们喊得多大声,都没有人会发现。
金时宪已经恢复到平和的状态,他不屑冷笑道:“你到底想干嘛?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金钱?你想要多少钱?”
妘初笑着说:“你知道我的专业,我很厉害的,需要我帮你算一卦吗?”
金时宪再次对上妘初的眼神竟然有些畏惧,这个女孩比他所认识的所有占卜师都要厉害。
他移开眼,“不需要!”
啧,还真是油盐不进。
“金时宪,听好了,我可没功夫开玩笑,如果你们不跟我合作,那你们今晚就死在这里吧。”
妘初冷笑,她指向一旁的男人,“你被骗了,这里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这一切不过是你身边这个人的阴谋,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死在这里,从而取代你,听懂了吗?蠢货!”
金时宪惊愕,他怒道:“崔宇,你这个狗东西,她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妘初冷笑一声,“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你其中一个私生子吗?”
妘初此话一出,不止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炸了!
--【可爱多:啊!是瓜的味道!还是惊天大瓜!】
--【流星划破夜空: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啊,这剧本够精彩,演员的反应也很真实,我给一百分!】
--【我是村口大妈:怎么还有人以为是剧本?我就觉得这两个男的长得有点相似,没想到还真是父子,啧啧,h国财阀集团社长的私生子,抓马剧情照进现实。】
--【纯路人:分享一个冷知识,这个金时宪在外网能查到,他真的是某集团的社长,网上能找到他们的资料,难怪金棒子白天看见有镜头在那么激动,真的很好奇,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甜柚:真爱粉表示,初初大师从不骗人,嘿嘿,终于又吃到新鲜的瓜了,这都是我应得的。】
崔宇见这一切都被妘初揭穿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他也不再隐藏了,他仰天疯狂大笑。
“因为他是个畜生啊,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社长,要什么没有?可谁让他强迫了我妈?我妈那时候才十七岁啊!还是未成年,就跟你们现在差不多大啊!”
“难道他不该死吗?财阀就可以如此嚣张吗?就可以随意夺走我母亲的生命吗?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那我就自己动手。”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看畜生的眼神看向金时宪。
他可真该死!
妘初一眼就能看到金时宪的灵魂布满了红煞之气,这说明有很多人的死亡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他本人没有亲自动手杀过人,但有的是人甘愿做他的刀。
但这些业障还是会记在他的头上,等他下了地狱都要一一偿还。
人这一辈子之所以能富有,长寿或者家庭美满,都是因为前辈子或者是祖上积累下来的功德在护佑。
新的一世,亦是一场新的考验,人之初,性本善,如果守不住本心,做了恶事,天道自会降下惩戒。
妘初同情崔宇和他母亲的遭遇,但不代表他做的事就没有错。
“如果你想杀了他,直接动手就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跑来我们这里?”
崔宇表情逐渐癫狂,他怒道:“我就是想要取代他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金时宪身上的罪孽的确不少,但是你想夺舍,天理难容,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阿西八,臭丫头,你凭什么说我是错了?”
崔宇瞬间泪流满面,他很不甘心,他这些年忍辱负重就为了给母亲复仇,就差一点点他就能成功了。
“你骂谁呢?嘴巴放干净点。”
慕灵泽离得近,他直接踹了崔宇一脚,敢对他家小祖宗不敬,去你丫的!
其他人表示踹得好!
妘初:“他已经遭受到报应了!你不该赌上自己的一生,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只是在利用你。”
金时宪害过人,但也真真实实帮助过别人,因为他有钱,每年都在做慈善,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不代表他能功过相抵,其实他的报应早就开始了,否则他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金时宪之所以上岛,就是听说海底实验室有可以治疗他怪病的药。
因为他平时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他的命根子已经在慢慢溃烂,而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另一个私生子干的。
所以说,一切皆有定数,金时宪祸害了太多女性,他最终将死在自己的后代手里。
--【青春喂了狗:啊啊啊!金棒子该死,太恶心了!这种人面兽心就应该咔嚓掉!】
--【奶油泡芙:只有我一个人好奇,初初大神说他的报应究竟是什么啊?】
--【癫癫日常:阿,我终于相信这不是剧本了,因为剧本根本不敢这么写,突然想起一句话,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小咸菜: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人渣,就应该让他鸡飞蛋打!】
--【精神小伙子:话说真的有夺舍之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看魔道祖师的时候!】
“总之,不管是你想要的东西。”妘初看了一眼金时宪,转而再看向崔宇,“还是你想得到的身体,我都不会让你们如愿!”
金时宪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妘初已经失去耐心了,她很想骂脏话,“真哔哔费劲,是他死活不肯配合的,那就怪不得我哦!”
下一秒!
妘初直接上手使用搜魂术。
“啊啊啊!啊啊!”
金时宪表情痛苦,全身开始抽搐,哀嚎出声!
啪!
“闭嘴!”妘初给了他一巴掌,最讨厌这种不配合的人。
金时宪的头一下子被打歪,被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散落,此时的他,他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极了精神病患者发病的时候。
一旁的保镖们见状,一个个像是上了发条,抖得跟筛糠一样,生怕这种极刑,呆会儿使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