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两天看到这么多人往院儿里来,对门阎家都老实不少。
那群半大小子都不怎么来了,他们也不是真傻,知道钟山的身份后,就自己干的那点儿事儿,每天还那么高调的在委员会副主任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一想到这儿,就感觉后背发凉。
自己真是寿星老上吊,活够了呀。
其实是他们想多了,刚有了孩子的钟山,心里高兴之下更是不愿意管他们这些烂事儿,只要没惹到钟山身上,他还是挺佛系的。
不过钟山不愿意管他们,可还有别人看不惯。
院儿里这么爱管闲事儿的,除了何雨柱就没别人了。
在钟山离开大院儿在宋家住的那几天,何雨柱就看着阎解放他们这一群人不顺眼。
每天的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吵吵 把火的,闹得四邻不安。
这些人可不是算不上什么好 饼,中院的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俩,长相都算得上是比较出众的了。
每天这么多地痞流氓出入四合院,看到了虽然不好当众耍流氓,但是吹吹口哨,口花花几句,即使你去告,也没证据。
刚开始何雨柱还能压着脾气,但是这帮小子每天一如既往的如此。
何雨柱再也不惯着他,当即就把一个吹口哨的小混混一顿胖揍,何雨柱的身手也不是白给的,正经的学过摔跤,平时打几个人跟玩儿似的。
更何况这几个岁数不大的小混混,何雨柱现在可是正当年,又常年拎大勺,有一膀子力气。
几个小混混被何雨柱摔倒在地后,何雨柱还不解气,看着地上的小混混,挑两个瘦一点的,拎着两个人就奔着阎家走去。
到了阎家门口,把两人冲着房门扔了过去。
“阎解放,你丫给我出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耍流氓,你有本事开门呀,开门呀!你有本事耍流氓,你有本事开门呀!”
屋里的阎解放这家伙给气的。
耍流氓的又不是我,我就算再饿,也不至于对邻居耍流氓吧。
再说了,那是我不开门吗?你不知道我腿短吗?从床上走到门口,你大长腿有两步就走到了,可你知道我要有多久吗?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
这一刻阎解放委屈的都要哭了。
你也就能欺负我爸和周哥都没在家,没人帮我开门。
何雨柱在门口叫唤了半天,阎解放才打开屋门。
看到矮了自己半截儿的阎解放,何雨柱嘴里骂人的话憋了回去。
此刻他也反应了过来,不是阎解放不开门,而是他走得慢。
不过一看到地上的两人,何雨柱火又上来了。
“得,阎解放,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说你这些朋友,整天的对着咱们院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吹口哨,你也不说说,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可提醒你,这次是惹到我了,我打他一顿这是轻的,以后要是惹到别人,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何雨柱说完,扭头就走。
在这看着阎解放的样子,再狠一点的话,他还真说不出来。
阎解放听完何雨柱的话后,心里也是一紧。
虽然自己刚开始就和他们说过,在院子里别惹到钟山家,别惹到后院儿钟大海家。
这几家手里可是要人有人,要权有权的,想要收拾自己等人,那就跟玩儿似的。
但是难免有那些不长眼的,真要惹到了他们,自己刚刚开始的事业就完了。
看来是要和周哥好好说说了。
周长利来的时候,阎解放就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周长利想了想,阎解放他们院儿里确实比较复杂,又是街道办的,又是保卫科的,他们做的又是见不得光的事儿,而自己手底下这些小兄弟们,又不知收敛,他说了两次后,没什么效果,也就放任了。
现在看来,以后还是让他们离阎解放他们院儿远一点吧。
没事儿可别招惹他们院里的人。
周长利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那是在没钱的时候,手里有钱后,也不愿意随便的招惹是非。
不过虽然自己等人确实不对,但是也不能这么白白的让何雨柱打了吧。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又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两人在屋里伤脑筋的时候,阎埠贵钓完鱼回家,在门口正碰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这么一个道德至上的天尊,对于阎解放他们把院儿里弄得乌烟瘴气的,也是颇有微词,只不过自己小心也不是一大爷了,管理好自己的中院就好了,前院的事他也不想多嘴。
只是这些人越来越过分,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现在可是他们集团的核心人物,他的养老问题可就指望着这姐儿俩呢。
这姐儿俩被人口花花,易中海也生气,听到何雨柱说,他教训了那些人一顿后,正好他出门看到了老搭档阎埠贵。
看到阎埠贵后,易中海忍不住的教训了阎埠贵几句。
“老阎呢,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也自诩为知识分子,可是你看看,咱们院儿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了,都快成流氓聚集地了,你也不说管管,再这样下去,咱们院儿的邻居们,人身安全问题都不敢保证了,是要出大问题的。”
阎埠贵原本钓到了两条大鱼,又能有一笔收入,正高兴着呢,刚回到院儿里,就被易中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阎埠贵的面子哪能受得住啊,大小他曾经也是三大爷,再说了,现在家里都是小辈儿的人,平时阎叔阎叔的,把他都叫膨胀了,可现在易中海的一顿训斥,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不过易中海在外面不好说,但是在四合院里,也是积威颇深,阎埠贵还真不敢正面的顶回去。
易中海一顿输出,算是出了一口气,阎埠贵可就憋气了,回到屋里后,阎解放看着自己父亲一副受气了的表情,再加上刚刚在屋里隐约的听到了一大爷的声音。
“爸,您这是怎么了?这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谁惹到您了,还是刚刚易中海他说什么了?”
阎埠贵听到后,瞪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