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刘邦确实适合坐朝堂。\&
秦铭的话,使得赢政心里踏实了不少。
时代轮回,帝权不断变迁。
如今大统大秦,尽管自己能颠覆命运的安排,但不可能万古长青,存在永恒的朝堂。
实话实说,赢政对以后可能的报复心怀恐惧,在秦国后的政权,真的会对自己发动攻势。
至于报复那些秦国毁灭他国有国家之恨。
但刘邦不同,他没有冲动行事反而冷静思考,这点嬴政是非常认同的。
与楚霸王那种豪赌式的妄想、无视所有,放火毁尽咸阳宫殿,还杀尽无数的秦国无辜者的做法截然相反。
这样的人不配做 ** ,刘邦得到这个位置也就不足为奇了…… ...
继续往下,秦铭讲到:\&谈及刘邦本人时,
我想谈谈我的见解。'
\&'嘿,我同意你的观点.'
刘邦具备胆气与愿景、聪明机敏、混身的叛逆与机诈,他说话油腔滑调,同时又能包容宽仁,
讲原则重兄弟,有弹性也善于识人任事。不过人也并非完美无缺,知错能改善,容易改变立场。
他并不精明算计或是掩藏心思,情绪都显露在脸上,行动随心而走,自由随性和没有掩饰。
看不出任何乱世佞雄和**的模样,实际上就是一个活脱脱有血有肉的老百姓。'
他的力量源于他的意志力与胆量、识人才,承认并改正过错,
从善如流、赏罚公允。还有他那油滑小民的独特魅力。'
还有后来他成为西汉皇帝的这段过程。
刘'霸并没有纯粹残杀功臣,
也不是暴君。诛杀韩信这类大事并非出自其手,
除了一两个异姓王外,
并没有牵连到其他人如此之广,
很多人与其为敌,
但他最后也有选择饶恕一些。'
‘总之,我觉得刘邦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典型形象,这也是史书描写的巧妙所带来的一种结果!''
赢政点点头,感叹道,
\&你的评价真是非常高。讲了许多,虽有些他的微瑕之处,
但总体都是赞许的。”
\&甚至是朕也认为他不是一个糟粕的人。'
嬴政对秦铭对于刘邦的评述略感吃惊,似乎刘邦的形象远超他这独步千古的历史伟人。
然而,嬴政深知,仅从个人角度来看,刘邦确实展现出很多优秀之处,但相对他的伟大,这些成就仍然有所不足。
如同先前,刘邦虽有抱负却不失豪迈大气;而秦铭对于自身,则如一首宏伟的壮举史诗,难以超越。然而,在另一方面——刘邦,他展现出了些许拘谨和狭隘。
此刻,嬴政内心溢满了赞许之情。无论将来出现多么壮丽辉煌的事迹也难及一统江山并建立帝国之基的秦始皇。
嬴政突然记起了一件事,他询问秦铭道:“这评论你是基于现代人的见解还是你个人的认知?”
回答是:基于后者。
好奇心使驱使他再次追问,“那么你又如何评估刘邦这位人物?你觉得他的本性是什么样子的呢?”
稍加思索之后,秦铭回答说:“我相信刘邦是个极为热爱自由并且追求浪漫的人。在决定生死存亡或权位之时选择浪漫而随性是他最显着的表现。”他借用了一句着名的歌词来描绘:“原谅我此生不羁地追求自由。”这句话形象地道出了刘邦对待生活的态度——放飞灵魂。
听见这番解释后,嬴政轻声重复了歌词,然后又追问其含义。
“你能详细解释一下你的理解吗?”秦铭耐心的回答:“审视刘邦一生的活动,在他对每一个人,每一个事件都有深情且真挚的关注与回应。无论是报恩施义亦或报复,每一个字都流露出情感的浓稠。他在楚汉相争期间展现了非凡的宽容,哪怕雍齿在背后背叛他也允诺封爵。即便是他的宿敌项羽族里的项伯,刘邦也不吝为其更名以示尊重。更有那个曾经逃遁的将军韩信,一句提议便能改变命运走向将军高位。”
“如果没有他的副手萧何提出建言,刘邦甚至连儒家阶级制度也不会推行,并且这制度确实有利于提升他的 ** 权威。而他一生没有规则、无惧成见,也无所束缚。秦铭认为他是历代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君王。”
聆听了秦铭对刘邦的见解后,嬴政连番点头表示赞同。“即便他不和朕一路同行,他的生平事迹仍旧值得钦佩。”
“展现了身为一位领袖应当有的豁达与潇洒。”
“将帝国托付给一个如他这样充满诗意的理想主义者,的确要比托给那些只知武力的武夫如霸王更好。” 嬴政对过去的败北记忆仍然刻骨铭心。
对他而言,秦国的失利归咎于霸王项羽实乃是一种耻辱,尽管项羽战功显赫,但他仅是徒有一身力量的普通战士。对帝国的成就微足道,无法匹配 ** 所应有的高度。其他继承人们对此也感同身受。特别是长子扶苏竟对刘邦生起了仰慕之意,内心甚至幻想自己也能成为像他这般浪漫自由的人。
然而命运的枷锁让他深陷皇宫贵族的生活里,使得这类梦想终成泡影。
这一辈子也难成就李白那份洒脱与放逸的事业,刘禹锡的最后,秦铭为他吟诵了悲世文。\&孩童跟随学吟,年老 ** 却落下辛酸泪。
千古一帝秦始皇的丰功伟业,西楚霸王的雄壮叛逆,淮阴侯韩信的豪杰英气,智者张良的智谋策略,如今已成过眼云烟。他们在过去的时空里已获得永存,而现在,还将带着牵绊走向未知。
回想起那卢绾小时候的笑容,青涩时代与张耳一同漫步的日子,最终都将在历史如未央宫中的流云里淡去吧。”
\&妙极,妙绝!\&
赢政忍不住赞叹起来,“仅寥寥数语便道出英雄暮年的凄凉,回溯往昔世界的变幻与波折!”
\&秦铭之才实是全面,无论是武功,术法,知识,乃至文学创作,均无出其右。他乃世间难得一见的奇才!\&
嬴政对其赞誉不断,越来越认识到秦铭的能力和影响力。他越深入了解,就越发信服世上竟有如此才华出众的人物存在,能得到秦国的认同是他们的荣幸!
赢政突然转头看着扶苏:“扶苏,当初朕让你常与秦铭互动,你是否有做到?”
扶苏急忙俯身为礼:“父王,我确实疏忽了,敬请原谅。”
在皇宫里的听风院里,确实,扶苏经常与秦铭互动,但在秦铭搬去诏天府之后,这样的交集逐渐减弱了。秦铭常常待在某个地方,整天都忙碌着,或是偶然出门,一出门就不知人影。
因此扶苏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完成让秦铭常来的任务。尽管两人关系尚可算是友好,可以算是一般的密友罢了。
秦铭以诚恳道:“陛下,实在因为我平日太忙招待客人的时间并不多,请陛下莫怪扶苏公子。”
脸上显露出感激之意的扶苏。
赢政其实只是想提醒一下,并无意真的责备扶苏。现在又有秦铭的劝说,就没有再进行过多指责的话语了。
“最后再问问,有关上次讨论的楚汉之战及焚书坑儒的事情。这事件自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起,被提及相关。然而,直至于今,我还不知为何会实施焚书坑儒。这是一个如何展开的过程?”
对这样的事他感觉自己做得到。
但是尽管这样做了,他却并不残忍无情,其中必然有着特定的理由。同时听到秦铭提起多次,
似乎人们对这件事情褒贬不同,甚至不少人对这件事的理解不深或者持有异议?
所以他决定问清楚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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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整装待发,这才缓缓开口:“先皇在征服六国后,即刻整合了文字、单位标准、以及财政工具。目标明确在于缓和六个国度间的差异。
然而陛下是否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你们可能忽略了关键一点。”
赢政深思熟虑,疑惑不解:“倒是尚可。六国的统一化运作,大幅提升了国家的一体性。”他问,“莫非我的处理方式错了?”
秦铭轻摆头:“你所采用的方式当然是对的,不过你未能注意到深层因素。”
这令赢政陷入更多疑感:“深层次的因素?”
“是这样的,语言文字、计量方式与经济工具的差异本质,都是由文化的异质性引致。这种文化的不同,直观表现为思想观念的差异。
而不是思想的转变,并非仅凭武力能解决的。”
他的话如石破天惊,赢政终于豁然开朗:“确如其然。”
赢政理所应当明白了,但面对无具体的敌体挑战这个问题,则感到难以找到答案。
接着,“历史规律指出,在你统一国家八年之后的一天。一场特殊的宴席为先皇揭开了答案。”
那是一个春日,在咸阳举办的盛大宴会上,秦朝副相周青臣颂扬了先皇的伟大事迹。
事情看似平凡,但恰逢周青臣赞扬之际,学者淳于越站出,责怪他过于迎合奉承。接着,借着周青臣之言,开始借机发表议论,指责你推行了郡县制度的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