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一抬手,一个由铁甲护身形成的大钟,将整个擂台都笼罩其中。
飞溅的碎石,全部都被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大钟拦了下来。
由于穆迪的其中的一条腿木头做的假腿,所以行动起来很是不便。
面对蛇头的快速攻击,他除了变形出石墙,进行阻挡再无更好的办法。
甚至他施展的其他攻击手段,连巨蟒的外皮防御,都破不了。
赫菲斯看着擂台上穆迪的表现,眉头微皱。
虽然说在霍格沃茨,以擂台形式进行对决。
确实对于穆迪不公平,甚至有极大的限制。
但即便如此,这也不是一个传奇傲罗应有的水平。
一只简简单单的巨蟒,便能让其束手无策,这怎么看都有问题!
其他的小巫师们,倒是没有这种想法。
他们被穆迪那层出不穷的魔法所吸引,而且场面上绚丽度拉满。
德拉科仅凭一只巨蟒便占尽上风,让他们不禁惊叹于变形术的实战威力。
又过了几分钟,赫菲斯感觉实在是太无聊了。
穆迪来来回回还是那几个魔法,缺乏强有力的反击,更没有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
此刻他已经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眼瞅着就要靠在大钟上了。
简直就是离谱。
赫菲斯直接操控着德拉科,施展了一记“击退咒”。
一股澎湃的魔力自德拉科体内喷薄而出。
化作层层波纹,精准地击中了穆迪的腹部,将其狠狠地撞向了大钟。
穆迪勉强拄着拐杖稳住身形,不没让自己摔倒。
紧接着德拉科又是一记“除你武器”。
穆迪手中的魔杖应声而飞,画着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了德拉科。
德拉科的手中的魔杖往旁边一挑,穆迪的魔杖稳稳的落在讲桌上。
随着“速速禁锢”咒语落下,穆迪全身被紧紧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至此这场德拉科与穆迪之间的巫师决斗。
德拉科以一种近乎碾压的姿态,赢得了胜利。
巨蟒化为了一缕青烟消散无踪,泛着银白色的防御罩也慢慢消失了。
除了赫菲斯之外,无论是小蛇还是小鹰们,都目瞪狗呆的看着这一幕。
任他们谁都没想到,德拉科竟然会赢,而且赢得如此轻松。
小蛇们欢呼着涌上擂台。
他们七手八脚的将德拉科高高举起,将他抛向了空中。
此时德拉科那高傲且轻蔑的表情,再也坚持不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他享受着来自小蛇们的祝贺与赞誉。
小鹰们就比较矜持了,毕竟不是自家学院的人。
但是德拉科作为一个学生能够战胜教授,还是值得他们赞美和鼓励的。
于是他们也纷纷的鼓起掌来。
而穆迪,此刻的他已挣脱了束缚咒的束缚,他的眼中充满着怒火。
也就是现在魔杖并不在手,不然他一定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记“啃大瓜”。
只可惜即使有魔杖在手他也不敢,因为他还有任务在身。
穆迪蹬蹬的走回了讲台,拐杖重重敲了敲地板,试图挽回一丝颜面。
“确实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不过我们在抓捕黑巫师的时候,可不会是在擂台上。”
小巫师们也停止了庆祝,重新把德拉科放了下来。
他们齐刷刷的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穆迪。
“咳咳,”穆迪清了清嗓子,“我们继续上课。”
他不想再说决斗的事,而是准备施展一下三大不可饶恕咒,挽回一些声望。
德拉科率先看向赫菲斯,随后是小蛇们。
甚至就连小鹰们都看向了赫菲斯,等待着他的答案。
赫菲斯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擂台和战斗的痕迹全部消失。
座椅又重新出现在教室,它们一蹦一跳的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小巫师们不得不纷纷闪避,躲避着座椅。
“虽然确实弱了些,但是德拉科也没时间给大家上课。”
赫菲斯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戏谑,但却没有继续嘲讽。
他牢记着斯内普的话,“无论人怎么样,最起码能让小巫师们,学一点点知识。”
毕竟这个穆迪,还是有一点水平的。
其他小巫师见状,也都纷纷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穆迪虽心有不甘,但刚才毕竟是打输了。
他勉强维持着教师的威严,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
这回他没再提问,借助假腿的支撑,他将三大不可饶恕咒写在黑板上。
夺魂咒。
钻心咒。
死咒。
“记住,这三个咒语,使用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你在阿兹卡班待上一辈子。”
穆迪严肃的指着黑板说道。
他扫视了一圈,发现下面的小巫师们,连一点惊讶或者惊恐的表情都没有。
小蛇们就不说了,他们现在至少都有一个沾亲带故的,在阿兹卡班关着。
至于小鹰们?
赫菲斯是攻占了阿兹卡班之后才知道。
要不是因为十多年前,关进去了一批食死徒。
拉文克劳会一直占据着阿兹卡班的半壁江山。
甚至连法律司的监狱里,拉文克劳能占据四分之三以上。
再加上拉文克劳很少有麻瓜出身的小巫师。
所以想拿阿兹卡班吓唬他们,那真是想多了。
而且阿兹卡班里,确实有不少拉文克劳的大奇葩。
其中有一个巫师,为了证明灵魂和身体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他对着自己使用了灵魂出窍,所以整个人都停止在那一刻动弹不得。
要不是邻居们发现,他现在的灵魂确实已经和身体分离了。
当然也有一些天才存在。
赫菲斯已经偷偷得将这些人换掉了,换成了易容成他们的麻瓜替身。
如今他们正在第十三区,和那帮科学家在一起。
这两拨人都足够的疯,所以相处的那是相当的合拍,就是有点苦了梵娜莎。
那小妖精每隔几天就会给赫菲斯送信。
抱怨那帮人到底有多么的.......“天马行空”。
赫菲斯每次看到信封上,那些奇葩的项目申请名称,也是一阵的无语。
只能对梵娜莎报以深深的同情,象征性的安慰一番,便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