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今晚不会有人来救你。”
麦田不急着杀人,想到一个很好玩的事,若是让池然背负上乱.伦的罪名,揭开司家跟孟家的丑闻,倒要看看向野的脸往哪放。
再次攻击时,池然快速闪躲,几次险些被喷到药物。
“你喷的是什么?”
“一种快乐水。”麦田戴着口罩,喷的时候又刻意闭住呼吸,这味道一旦闻到就会中招。“新研发的,听说还不错。”
池然感觉身体有点不适,直接朝外跑去。
麦田追了上来,非常确定忽然闻到了药水的味道。
“别想跑了,这药可是疯子亲自研发的,只要闻到就跑不掉。”
池然到了客厅,眼前出现幻觉,头有点晕。
“搞毛线,这时候晕倒非死不可。”
就在她眼看要倒下的时候,麦田慢慢走了过来,拿着药打算再补上一点,免得一会不尽兴。
碰~
她是手被一根针扎到,药瓶掉在了地上。
从外面冲进来一人,二话不说直接朝麦田攻击。
明,还留在孟家。
“清风明月。”麦田看这功夫,只知道是这四人中的一个,是谁她认不出来。
明握紧拳头,冷声道:“我注意你很久了,黑狐。”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我就不客气了。”麦田脸色一变,出手与明打在一起,屋内的桌椅刚修好没多久,再次遭受暴击。
沉香木啊!
池然趴在椅子上,闻到了那淡淡的沉香味,眉头慢慢紧锁,听到有打斗声,意志力很强的她睁开了眼睛。
完了。
师父回来非骂死我不可。
她全身酸软,还有点燥热,伸手拉着师父台面桌上的抽屉。
半天才拉开,里面有个小药瓶。
吃下两颗清心丸。
师父研制的,虽不能解百毒,克制欲.望是非常有效。
这是师父常备的,她没吃过,见师父吃过。
“好像不管用。”
再来几颗。
本来瓶子里就没多少,池然心跳的厉害,干脆把剩下的全吃了。
打斗声结束了。
麦田见一时半会不能将明打败,怕招来更多人,跑到院子里就消失了。
明追了出去,没发现人后担心池然这边出事,就折返回来。
“你没事吧。”
回来一看,池然口吐白沫,两眼发白的躺在地上。
“我快死了。”她感觉,自己离死亡很近很近。
明把人背了起来,大半夜喊人也没用,今晚家里值夜的人都在前院。
“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刚出去,就遇到了张佑斌的车。
“怎么回事?”
“赶紧送医院。”明累的不行了,刚才跟麦田打的时候多处受伤,又背着池然从后面出来,早已累虚脱。
张佑斌是跟踪麦田到了这附近,看到是孟家的后院门后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事发生。
“上车。”
去医院的路上,张佑斌马上联系向野,告诉他池然的情况。
挂了电话后,明警惕的看着张佑斌。
“你怎会在这?”
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别跟她说下班顺路。
“我们一直在跟踪麦田,到了这条街就没看见她,我见是孟家后院就没离开。”张佑斌解释了下,看了明几眼,心头一紧。“你怎会?”
“今晚我值班,发现后院有动静,就过去看看。刚好,撞见黑狐要杀她。”明也解释下,免得被这位警官误会。
张佑斌握着方向盘,骂道:“这个麦田,真是疯了。”
“她应该还在孟家,叫你的人进去搜。”明担心家里的情况,要是其他姐妹在还好。
张佑斌也想叫人进去,这个时间也没搜查令。“半夜进去,不合适。”
“从后门进去,不会有人发现。”明看了眼张佑斌,知道他行事谨慎。“我叫人给你的人开门。”
“行。”
张佑斌拿着对讲机,跟兄弟几个交代了下。
进去三个人,在后院搜了一圈也没发现,屋内他们不能进去。
后院的屋门都开着,灯也亮着。
唯有一间屋子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呻……
中了药水的那两个人醒来后,身体燥热难受,以为是梦境也没当回事,抱着彼此,亲吻着对方。
一发不可收拾。
同是中药,最惨的就是池然。
洗胃,直到天亮才算结束。
她脸色煞白,浑身无力的躺在那,好像被抽了魂一样。
守在旁边的向野眼眶都红了。
“找到人没有?”
“没有。”张佑斌非常自责,一直跟着麦田,竟然在孟家周围把人跟丢。“我们的人已经进去搜捕,没有麦田的影子,可是她也没出来。”
“联系上方宁没有?”
“一直没接电话,有人说她也中药了。”张佑斌不知该不该说,反正现在家里那两个不会伤及身体,就是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的两个人缠.绵了五个小时,累瘫后才发现这不是梦。
方宁紧紧抓住被单,转过身不敢面对司铭,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铭也傻了眼,守了几十年,就被破了。
“昨晚,我们中了麦田的药。”
“嗯。”
“我会负责。”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不需要负责。”方宁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咬着牙,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不对。
“池然呢?”
中午时,方宁跟司铭赶到医院,路上两个人都很累,坐在车上都不舒服。
一个腿疼,一个腰疼。
关键是两个人的脖子,肩膀,甚至连耳朵都带着草莓印。
无法想象,昨晚他们是多么的疯狂。
来到医院时,池然已经醒了。
“黑狐狸真够狠的。”她洗胃的时候,就暗暗发誓,熬过这一关必须亲手宰了这只狐狸。
所有人都来了。
向雯雯昨晚吓哭了,两眼通红,一直不敢进屋看池然,还是张永恒牵着她的手才敢进来。
张永恒已经询问过医生,得知是两种药物相冲时,很是纳闷。
“他们俩中的是一种药,你怎么会中两种药,而且症状都不同。”这也是,大家的疑惑。
包括明,她把人送到医院都说不清楚,不知道池然怎么回事。
池然瘪着嘴,哪敢说自己吞了师父的清心丸一瓶,眼巴巴的看了一圈。
不对劲。
“师父,你怎么牵着雯雯的手,赶紧松开。”她才离开多久,手就牵上了。“向雯雯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师父的主意,这辈子我就是你嫂子,你别想当我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