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张永恒忘了机场的事,看到向野目光时,脑子里闪现一个画面。“上次在机场帮我的那位。”
“嗯。”
“他比你还大吧。”张永恒记得,那人看上去跟司铭差不多。
司铭不显老,杜宇比较显老。
“没有司铭大,退役后一直负责魔都张家的事。”向野也在张家待过,知道那边的复杂性。“听说,那边出了点事。”
“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出事早晚的。”张永恒语气寡淡,对张家的事他是一点兴趣没有。“对了,别跟你战友说我在这。”
向野错愣时,手机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
张永恒直觉很准,朝向野做了个手势,意指自己要去休息。
向野走到窗前才接电话,听杜宇说了下魔都张家的情况。
张家闹分家。
“难怪张拉拉会跑到东江找人,看来她平时咋咋乎乎的,已经彻底失去了继承权。”
杜宇说道:“什么继承权,张家压根就没有立遗嘱。张拉拉现在是孤军奋战,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斗得过这帮老家伙。”
“所以她要找张永恒回去,等拿到家产后再把人踹了。”向野非常了解张拉拉,这绝对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杜宇叹口气,这家的事三两句根本说不清楚。
“关键是我们现在也撤退不了,张家十年前收到一批文物,一直没有公开,这批文物很有可能是秦山那边丢的。”
听到秦山,向野心头一紧,十年前他亲自去了趟秦山,盗墓贼是相当的猖狂,不仅盗取了文物,还杀了五人。
“收文物的档案,张家能查到吗?”
“什么资料都没有,现在必须等老张头醒来,问题是这家九个老头各个都精的跟猴一样。”杜宇也犯愁,找到这批文物,还要查清楚当年的情况,才能上报给当地警方。
警方再根据案件去抓人,最后审判。
这件事,不是警方实力不行,是太复杂,而且牵扯太多人,只能让他们秘密行动。
“张家就是个粪坑,藏着的事太多了。”向野在那边时,也调查过几个案子,顺藤摸瓜破了几起命案。
但是,张家人又没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有罪。
巧妙的事,让人费解。
就像司家一样,只要查到他们时,你会发现他们什么事都没有。
“我这边少年失踪案有线索了,跟魔鬼营有关。”向野点了一根烟,烦躁的抽了两口,回头看着办公室里的热闹场景。
张佑斌今天算是栽了。
杜宇知道这个案子,最近魔都也有青少年失踪。
“魔鬼营开始招募了。”
“他们以阿修罗后裔的名义招募,选练了一批杀手都是未成年,前几日出现过。”向野轻叹道。
说到这些,他压力很大,怪自己能力有限,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杜宇听到阿修罗时,身体一怔,语气沉重的问道:“你确定,是阿修罗。”
“魔鬼营打着阿修罗的旗号。”向野说的很清纯,不明白兄弟怎会再问一次。
杜宇沉默了一会儿,打开了电脑,看着几年前的资料。
“这么说,魔鬼营一直是阿修罗的余孽。”当年剿灭阿修罗,他们筹划了七年,派出卧底九人无一人活着归队。
“我去找下司铭,不管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这件事都必须给我个交代。”向野已经沉不住气,这么久来一直暗查,一直没有证据。
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蒋家,很明显蒋家就是在背锅。
“张永恒好像跟司铭关系不错,如果你去找司铭,帮我探探口风,他能不能回来一趟。”杜宇还不知道,人已经拘留。
向野直言道:“不用探口风,他为了不回去故意打了张拉拉,现在被拘留。”还真被老张说准了,杜宇会问他的事。
“刚进来。”
“张拉拉好像是被池然打的吧?跟她去的保镖是张家内院的人,身手了得,人不一般。”
杜宇收到的消息,是池然把人打了,现在张拉拉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直在闹腾。
“池然昨晚中毒差点死了,麦田下的手。”向野就算知道是池然打的,也不会承认,哪怕是兄弟问,也要维护到底。
“该收网了。”杜宇一直担心这事,麦田一日不落网,池然就多一分危险。
向野也想马上收网,现在必须利用麦田把藏在背后的那些人全部找出来。
“她很狡猾,知道我们跟踪,特意去了孟家。”
“是不是到了孟家,人就失踪了。”杜宇一直猜测,孟家就是那帮人的枢纽站。
向野闷声笑了下,这事都能被老杜猜到。
“嗯。”
“我早就说过,孟家那个宅子就该封了,你们不听。”
“那又不是公家的地方,孟老夫人的私人财产,我们能进去闹腾下就已经不错。”
向野都佩服老杜的思维,想的还真是简单。
“要不,你回来封。”
“你都封不了,我能封,开什么玩笑。”杜宇也就嘴上说说,他要是回东江,估计比向野混的还惨。“提醒你,麦田的目标,可是你。”
“唉!我一直在等她,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是不上钩。”向野自从知道,麦田要取他的血样,便做好了准备。
谁知,麦田就是不来。
“你在警局,她怎么进去。”杜宇听着都好笑,胆子得多大,才敢去警局杀人。
向野轻叹道:“那你还真是小看了这只黑狐狸,她在警局附近潜伏了好几天。”
“多加小心,你现在就是大熊猫,血样珍贵。”杜宇收到是消息,疯子那边急需向野的血样做研究。
原因是他扛过了病毒,身体有了抗体。
向野从病毒研究所离开时,就已经留下来血样,一直让他们做研究。
“如果疯子一直不回国,我们该怎么结案。”
“如果诱惑不到他,就封了他的路,斩断他的羽翼。”杜宇认为,疯子会回来,他不会放弃这么多年的筹划。
向野挂了电话后,站在窗前抽了两根烟。
压力很大。
疯子筹划这么多年,到底要干什么?
“我的祖宗啊!总算解决了,走吧。”张佑斌楼上楼下跑了几趟,申请批完后,又去趟民政局。
幸好,离的都很近。
“你结婚了。”
向野一直认为,自己结婚就够草率,兄弟比他还猛。
“告别单身,记得给我包个大红包。”张佑斌拿到结婚证时,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