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过小雨后,晴空万里,蓝得深邃而纯净。
在紫光阁大殿外,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凤桢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身姿挺拔如松,仪态万千地端坐在居中的座椅上。
她那绝美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深邃。
此时,众多前来辞行的世家少年们整齐地站成一排。
每个人都身姿挺拔,神情肃穆,充满了朝气与活力。
凤桢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
“看见他们,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我们。”
然而,她身旁的柳清水并没有留意到这句话,只是专注于与昔日的伙伴李六一笑谈风生。
凤桢的目光再次移动,落在了一旁的柳小满和江芷棠身上。
两人正坐在一起,拉拉扯扯,低声调笑着,看上去十分亲昵。
凤桢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之情,但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下。
等送走这批世家子弟后,凤桢和柳清水即将踏上新的征程,前往九阴岛去提亲。
但愿这两个年轻人能够永结同心,幸福快乐。
她在心底默默祝福。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响声从山脚传来,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
凤桢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沉声道:
“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话音未落,身后一道黑影闪过,一名暗卫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山脚奔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回禀宗主,是济川学宫派来的人,山脚的守卫不许他们上山。他们便擅自损坏了山脚下的防御边界,打算硬闯。”
凤桢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微微一变,柳眉一竖,怒喝一声:
“反了他们!竟然敢在栖霞山闹事?”
说着,她扬起手,准备派遣更多的侍卫前往山脚处理此事。
然而,一旁的柳清水眸光微微一动,挥手拦住了她,轻声说道:
“先别急着行动,让他们上来吧,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凤桢却显得十分气恼,压低声音说道:
“真不知道他们今天抽什么风,居然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前来闹事。
如果放他们上山,当着这么多年轻弟子的面,一旦发生冲突,恐怕很难收拾局面。”
柳清水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道:
“我原本就打算找机会教训一下他们,现在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正好给我们一个理由。
就让他们先表演吧,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
没过多久,一群身着济川学宫浅灰色道袍的人,便被带到了山上。
“在下曹延龄,是学宫的掌事。”一位中年男子,神情倨傲地说道。
凤桢冷哼一声,目光如炬,语气冰冷:
“很好,来人,拖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威严。
话音未落,已经闪出数十位凤家侍卫,他们身手矫健,训练有素,迅速向曹延龄猛扑过去。
这些侍卫们动作迅猛,气势汹汹,仿佛一群猛虎下山。
曹延龄脸色大变,他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和愤怒,怒斥道:
“我是学宫的掌事,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我?不怕学宫找你的麻烦吗?”
他的声音带着威胁和恐吓,试图用学宫的威名来压制对方。
凤桢扬起下巴,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似乎并不把学宫放在眼里。
曹延龄等人,虽然实力不俗,但面对数倍于己的凤家侍卫,他们渐渐陷入劣势。
侍卫们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让他们应接不暇。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在下风。
而曹延龄本人,则被一道神秘的捆仙锁困住,无法动弹。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最终,他被两个侍卫押解到凤桢面前。
或许是从未预想过这种情况,曹延龄的脸上满是恼怒和震惊,他大声喝道:
“我可是代表学宫来的,你怎么敢?”
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似乎对凤桢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凤桢敛起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伸手轻揉了一下眉心,朗声道:
“哼,你以为学宫就能吓唬住我吗?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和决然,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怎么?我的命令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拖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一众侍卫便立刻将曹延龄拽到殿前的空地上,强行按倒在地,并拿出凤家执行家规用的横木,正式行刑。
起初,他还有力气破口大骂。
不一会儿,曹延龄浅灰色道袍上便渗出斑斑血迹,十分吓人。
站在殿外的世家子弟,都被这一幕给吓住了。
他们都不明白,为何曾经高高在上的学宫掌事,怎么才一个照面,就被凤桢下令围攻拿下,还当着众人的面前,直接用刑。
四十板行刑完毕后,曹延龄已经奄奄一息,被其他已经吓破胆子的学宫随从抬着,再次来到凤桢眼前。
“谁给你的的胆子?竟然敢到栖霞山来放肆?”凤桢居高临下地问道。
曹延龄强忍伤痛,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我们本是好意,前来送信给你们。
结果,你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竟敢羞辱我?”
凤桢语似寒冰,
“你说谁是狗?看来四十板子,还没让你长点教训,再来。”
说着,她便扬起了手。
“误会,真是的误会。”学宫的侍从赶紧站出来,“凤宗主,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来送信的。”
“什么信?”柳清水淡淡地问道。
那侍从赶紧从曹延龄身上摸出一封信,递到柳清水的手中,解释道:
“我们听闻,在这次生辰宴上,为柳小满公子定下了婚约,要聘江家小姐,芷棠为妻。
学宫十分重视,派我们前来。”
凤桢满脸讥讽,直接说道:
“怎么,驻颜丹卖不出去了,学宫的几位长老,要靠给别人做媒,挣些外快吗?”
曹延龄气急败坏,直接回道:
“你少含血喷人,我们长老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便污蔑的?
不过是考虑到仙门百家,以你凤家为长,若是下一任家主的妻子,身份存疑,关系到修仙界的安危。
又岂会千里迢迢,来通报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