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了然,一个使尽浑身解数的去勾搭,一个明知对方的意图却装作不知,只等着对方来勾搭,这俩人蛇鼠一窝,还真是绝配。
眼看着金玉妍借着那舞步,慢慢跳到了皇上跟前。只见她朝皇上伸出手去,皇上盯着金玉妍的脸却没急着动,好似在享受着女人在自己面前的卑微祈求,皇上突然伸出手猛地将人拽进了怀里。
金玉妍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圈儿,那宽大的裙摆如花瓣一般飞起。随后,那人便如一朵娇花一般摔落在了皇上的怀里。
皇上抱着她,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他的手指揉上了金玉妍的嘴唇,动作却并不轻柔。
金玉妍却依旧一脸含羞带怯的抬眸看着皇上。只见她娇唇微启,缓缓说道,“还请皇上怜惜嫔妾。”
皇上吞咽着云津,那喉结上下滑动了一刻,便如饿虎扑食般俯下身含住了金玉妍的双唇。
若罂还紧盯着两人的动作看,却突然有一只炙热的大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进忠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耳边是炙热的呼吸,那声音低沉又阴柔。
“心肝儿,还要继续看吗?”
若罂脸色一红,随手朝着皇上的下腹打入一丝精纯的木系能量,哼,既然是蛇鼠一窝,那就祝你们长长久久!
随后若罂握紧了进忠的手腕消失在了启祥宫,下一秒再出现时,便到了外面的宫道上。
此时公道上悄无声息,毫无一人。
若罂只看着进忠笑,见进忠朝她走来,她却缓缓的退了两步,便轻快的一转身。
今日她身上穿的既不是的做法是时常穿的轻纱道袍,也不是每次偷跑出来时穿的小宫女的宁绸宫袍。而是如唐朝时女子穿的那种齐胸襦裙,外面则是一件半透明的窄袖纱衣,乍一看去。倒与那李朝衣裙有些相似。
若罂背着手,脚步轻快的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方才金玉妍用北琴弹奏的那首曲子,不自觉的哼唱了出来。
她只觉那曲调哼唱的越来越熟悉,便学着金玉妍的动作,开始慢慢的跳起舞来。
若罂对跳舞并不是十分在行,不过是模仿着金玉妍的动作学了个囫囵吞枣。
可尽管如此,在进忠的眼里,此刻的若罂如那壁画上擅舞的飞天,好似随着她的舞步,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
若罂踩着轻快的步子跳跃,旋转,手臂学着金玉妍的动作如一只白鹤展开了翅膀。
进忠只觉得他的身体骤然变得滚烫,胸膛里的一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好像若罂脚下每一个舞步都踩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只想将面前的人死死藏住,不叫任何人看上一眼。
可他也知道,若罂不是他的所有物。这样好的女子就应该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叫世人顶礼膜拜。
他缓缓露出笑脸,只觉得自己上辈子硬是被人作践,被人背叛,苦到了极点,所以上天才要补偿他,叫他这一世能拥这样的女子入怀。
他抬手按了按胸口。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在为若罂而跳动。
他突然抬脚大步的走了过去,将还在舞动的若罂拦腰抱起,“心肝儿,你这舞还是等回了床上,只给奴才一人跳吧!”
说罢进忠抱着人大步走回了天穹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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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皇上只觉自己雄风大振,在金玉妍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伺候下无比舒爽。身体爽了,心里自然就高兴!
北琴配民族舞,这一晚金玉妍成功复宠,从嘉贵人升为了嘉嫔。
为了不叫如懿生气,皇上还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最近要用玉氏出兵,所以得叫他们知道朕是重视他们的。不就是晋个位份嘛!大不了等打完了仗,再给她撸下去!
如懿不理解,如懿不高兴!可他的少年郎说了,他俩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别人不懂他,如懿应该懂他!
皇上成功pUA了如懿。
结果就是如懿趁着皇后再次推了宫权给她之后,在一次早上请安的时候,她叫身边新来的掌事姑姑容佩用大一号的耳钩给金玉妍阔了个耳洞。
金玉妍用两个耳洞重新换回了贵妃之位。
她面上很屈辱,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只在心中嘲笑坐在上位的皇贵妃。早知道穿个耳洞就能复位,她还忙活什么?到手的真金白银又不是假的!手里有了钱才有好日子。
金玉妍捂着流血的耳朵,一脸委屈,可她一双眼睛却如毒蛇一般的盯着如懿,‘哼!如今,本宫重新获得了皇上了宠爱,又恢复了贵妃的份位,乌拉那拉氏如懿,咱们俩且看以后吧!
早晚有一天,等本宫坐上了太后之位,在你这受的委屈,本宫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张卓得知这件事儿后,回头就去了天穹宝殿告诉给了若罂。
若罂一边叫明朝给他拿些零嘴儿,一边拿了个软垫垫在后腰上半倚着,“她一个皇贵妃,竟然敢这么干。就算是她如今代理宫权也没这个权利吧,皇贵妃亲手给嘉贵妃带上的?”
张卓立刻摇头。“那倒不是,是皇贵妃娘娘新得的掌事宫女,一个叫容佩的姑姑。这位姑姑当真是什么都敢干,只要她觉得是冒犯了皇贵妃娘娘,上去就敢扇人耳光。
今儿早上请按时,也是她拿起了那耳钩不顾贵妃娘娘的拒绝就给戴上了,那红玉髓的耳钩刚戴上,立刻就出了血。”
若罂满脸惊诧的瞪着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都见了血了?这是宫女吗?怕不是大清第一巴图鲁吧?皇贵妃当真明白什么叫宫规?
只要那金玉妍是领了金印宝册的贵妃,莫说是她一个宫女,怕是皇贵妃都轻易动不得,这后宫里的娘娘当真是有意思,有点过节直接扯头花,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若罂将手里的瓜子皮儿往桌上一扔,拍了拍手,“今儿这事儿一出,嘉贵妃和皇贵妃之间,怕是要不死不休了!那容佩是怎么回事?”
张卓立刻说道,“回师娘,这事啊,奴才还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