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陈浩南他们果然失败了。进忠得知消息只有冷笑。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都已经提点到那份儿上了,他依然粗枝大叶的毫不在意。死了个兄弟怨谁?都怨他自己。”
可消息来了没多久,b哥又来了电话。“阿忠,肥狗那件事儿。你能不能去给阿南善后?”
进忠挑眉笑道。“b哥,这件事儿是你的意思,还是蒋先生的意思?”
b哥叹了口气。“是我的意思。巢皮死了,阿南他们也都跑路回来,现在正在养伤。山鸡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这件事不解决,他们在社团里很难交代。”
进忠垂了垂眼睛,笑着说道。“b哥我建议你先问问蒋先生,这件事要不要处理后续。
而且问完蒋先生之后,b哥,我希望你仔细想想这里边的事儿。如果到时候你依然希望我去给阿南收尾,我绝不推辞。”
b哥沉默了一会儿。“进忠,你什么意思?”
进忠低声说道。“b哥,有些事儿不能明说。但是事儿已经明摆着了,如果装看不见。结局不会太好。”
b哥的声音一下子沉寂下来。好像很疲惫的模样。“阿忠,你误会了,蒋先生不会那么对我的。”
进忠笑了笑。“好,既然你这么说,b哥我等你电话。”
b哥的这通电话也没有等来?。
没过几天,b哥再来电话时,就是约进忠一起去看看阿南。
若罂听他打电话索性提了药箱跟着一起去。
到了公租屋,若罂抬头往上看,这房子像鸽子笼一样,住在这里简直憋屈的要命。
反正如果是她的话,是一天也住不了。真不知道古惑仔里面的这些小混混是怎么住了那么久的。
若罂趴在进忠耳边说。“咱俩要是住这儿,先不说环境怎么样,估计我要迷路的。”
进忠一握若罂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住这儿,这辈子都不行。”
两人跟在b哥身后,一路往前走。大天二跟包皮也一路说着阿南最近情况怎么样。到了房门口,小结巴开了门,若罂一进屋就皱了皱眉,真的是好小啊,这整间房子都不如他们家的厕所大。
b哥先瞧了瞧陈浩南,见他还算精神,才把手里的保温桶递了过去。“一大早给你准备的猪肝汤,补血的。”
大天二把汤接过去,递给小结巴。小结巴拿去厨房,倒在碗里。可还没过一会儿,便听见里边几声声响,碗打碎了。
大天儿无奈,起身走过去善后。
若罂看着陈浩南的伤上下打量。
她索性站起身,走到陈浩南跟前儿,摆了摆手。“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你身上的伤。”
陈浩南一愣,看了看进忠,进忠翻了个白眼说道。“她能给你看伤,算你的福气,不管多重的伤,只要经了若若的手,包你三天活蹦乱跳。”
一听这话,连b哥都惊讶了。他连忙催促着陈浩南让他脱衣服。
陈浩南无奈之下只得把衣服脱了下来,胳膊腿上的伤不算重。最重的是他右肩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现在只是简单缝了一下,恢复的并不算好。按照目前这个恢复速度和伤势的情况,如果想完全愈合,至少还要一个月。而且都已经感染了。
若罂皱了皱门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刀,把他身上所有的纱布全都给剪开。
“我先帮你处理肩膀上这道伤,你这个伤要重新缝,现在这个缝的是什么呀?他是拿你当猪肉了吗?按照这个缝合的手法,想要愈合,你至少还要等一个月。”
若罂抬手在伤处旁边红肿的地方摁了一下,陈浩南,倒吸一口冷气。
若罂冷笑一声。“疼吗?都化脓了。”
也不等陈浩南说话,她从药箱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好,又拿出针线。
先将原有缝合的线剪断,再处理里面的伤口化脓的部位,将肉刮掉重新上药,然后缝合。
若罂的动作很快,不过15分钟,巴掌长的一道伤就完全处理好了。
眼瞧着若罂还要给陈浩南身上其他的地方上药,进忠连忙走过走了过去。“好了若若,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伤,我来就行了,你上一旁歇着。”
b哥挑着眉看着进忠笑,进忠翻了个白眼,瞪了陈浩南一眼。“让我老婆给你上药,还是这么私密的地方,做梦吧你。”
瞧着进忠给陈浩南上了药。白色的药粉粘在了伤口上,b哥也仔细的看着伤处的药粉。
“阿南,怎么样?这药不用包扎上吗?”
若罂摆摆手。“不用。这里又湿又热的,再包着纱布不透气,伤口什么时候才会好?上了药打开晾着吧,半个小时之后差不多就都结痂了。”
陈浩南抬头看向若罂。“你这是什么药?上药之后马上就不疼了。这药效也太夸张了吧?”
大天二也凑了过来,“有那么夸张吗?上了药之后马上就不疼了?我按一下。”
陈浩南马上把手躲开。“快走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