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体力充沛的。”

    晋向明挥了挥胳膊，比了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放心，只要是我会的，我就马上搞。要是不会，那只能先学习学习咯。”

    他说得倒是挺放松的。搭配他的姿势，显得有些搞怪。

    看着像个老顽童一样。

    方军对此是无可奈何。

    毕竟他又不是穿越者，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跟着节奏来咯。

    对了，是铁蛋这些穿越者的节奏。

    而不是晋向明的节奏。

    “行吧。”方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不是他对晋向明产生了厌恶之情，不想跟对方搭话。

    纯粹是晋向明这会儿正疯狂地刷着论文，弥补那失去的几十年呢。

    方军知道，此时不是聊天的最佳时间。

    不如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儿。

    休息的时间过得总是飞快的。

    当方军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

    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快速完成各种相关的手续，随后，来到了公司的专车。

    在上车之前，晋向明认真地看了一下车辆的构造。

    上车之后，也不吱声，而是先在手机上疯狂搜索。

    好一会过去了，才开口发问：“方老板，你这个车，怎么看着那么怪？”

    如此突兀的发言，打了方军一个措手不及，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车啊……这是我们公司自己造的飞车。”

    “飞车，飞车……”晋向明念叨了一下，“意思是，这车能飞，会飞？”

    “是的，没错。”方军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在网上怎么没有搜索到相关的信息呢？”晋向明对此感到疑惑。

    “大概率是因为这个车不是商品？”方军也不懂。

    公司在把旅游部划分出去，安置到另一个营地以后，很多东西就没机会曝光了。

    像这个飞车。

    就没有经过正式的专门的拍摄，放到网络平台上。

    也不是说网上一丁点踪影都没有。

    只不过，不少人会认为那些飞车正在飞行的画面，是由AI合成的。并不信真的有这样的设备。

    “他们好像是觉得，这么牛的设备，怎么没看到有在卖呢？也没有厂商在打广告？所以大概率是假货。”方军也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这么推测的。“既然是假货，那最多就是看个乐呵就算了。没人会当真的。”

    “是这样啊。”晋向明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随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到飞车自身上面。

    飞车缓缓地移动着，当离开了市区以后，才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腾空而起，朝公司所在飞去。

    眼瞧着真的飞起来了，晋向明的好奇心更重了，视线在车内来回游弋，一副誓要看个清楚明白的做派。

    看他如此好奇，方军也不打扰他，而是找铁蛋聊天：“这次展会，公司有没有拿到什么商业订单？”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铁蛋表示无奈。

    他们两个都跟在晋向明左右，哪里知道军博会上有没有谈妥生意卖设备。

    “不是让你那个朋友去当销售的吗，这都不知道？”方军一脸的不信。

    “你这个董事长不也是不知道么。”铁蛋没好气道。

    正经人谁会在下班以后还要忙活，让自己主动加班的啊？

    尤其是他们这种不差钱的。

    那当然是非工作时间里绝对不关注任何工作的啦。

    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得分开来。

    “行吧，那你现在问问。”方军催促了一下。

    “嗯，我看看。”铁蛋随即打了个电话。

    电话的那边，是刚被招收进公司的小男娘。

    当然，人没有被分到总部这边，而是被分到文旅公司了。

    也算是专业对口吧。

    其实这次军博会，一个专家都没来。

    只来了驾驶员跟维修师傅。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则是从文旅那边调来的。

    这是柯扎要求这么搞的。据她所说，那些大型军火商都是这么干的。越是涉及到高新技术的企业，越是会把工程师设计师各个研发人员藏起来，不让对手啊间谍啊给接触到。免得公司的机密从中泄露。

    方军严重怀疑柯扎这套说法是看电影看出来的。

    现实应该没有这么搞的吧？

    你一个卖军火的，连设计师都不派一个出来，要是被客人问到一些比较奇葩的问题答不上来，岂不是会很丢脸？

    可仔细想想，柯扎说得好像又合情合理。

    最终，还是选择采取柯扎的建议。

    展会上的工作人员，都是文旅那边调过来的。他们会在上岗以前，背好商品的相关参数，然后，就已经算是培训完成，可以直接上岗了。

    小男娘也是这样的。所以，哪怕是当天被招聘，当天上岗，也没有问题。

    电话很快结束了。

    铁蛋的表情却是耐人寻味。

    “怎么，有人来购买吗？”方军对此很是好奇，“是地效飞行器，还是飞车？”

    “确实有人想要买一些地效飞行器。”铁蛋咂吧着嘴，“不过，你肯定猜不到是什么人想要买。”

    “谁？”方军被这话语勾起了兴趣。

    “阿美莉卡的商人。”铁蛋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出答案，“是阿美莉卡的人想要卖。而且他们已经跟我们签订了意向合同，还打了一千万美刀的订金。”

    “哈？谁？还给了订金？”方军想要看看窗外，瞧瞧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怎么会是阿美莉卡想要地效飞行器呢？

    他曾经想要推广地效飞行器，因此，设想过很多买家以及跟他们打交道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比如毛熊，比如非洲黑叔叔，又或者是国内的其它快递公司。

    反正买家的可能性有很多，唯独没有阿美莉卡。

    因为这玩意的用途真的很窄！阿美莉卡没必要购买这种设备！

    “嗯，他们打算购买三百架。合同金额达到了30亿。而且，是美刀。”铁蛋补充了一下。

    “等等，等一下。”方军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所以，是一架一千万美刀，要三百架，总金额三十亿美刀？”

    “对，就是这个数。”铁蛋肯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