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伊映红感觉到身边有人一直在蹭她的后背!
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感觉不对劲儿,但是这伊映红竟然也没有突然的震惊。
如果她突然的坐起来,或者震惊一下,那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可偏偏是她的沉着冷静害了她。
景贵血脉喷张,鼻息喘着粗气!
此时的景贵还不知道伊映红醒了。
高度紧张的刺激状态下导致景贵的胆子也是色胆包天了。
伊映红微微的动了动脑袋。
景贵马上停止了他的动作。
景贵听着伊映红的喘息声。
接着便动起手来。
伊映红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慢慢的抬起头来扭头儿一看,是自己的表哥。
景贵见这伊映红醒了,马上转过身去,侧着身体,扭头儿假装看着书桌上的画。
”表哥?”
“嗯……嗯……映红,你醒了啊,嘿嘿,我正……我……我正看你的画呢……”
“哦……”
虽然伊映红哭的不对劲儿,而且的清楚的感受到了刚刚她睡觉时身体后背好像被什么蹭了一样。
但是也没有直接明说。
如果伊映红质问,或者伊映红觉得不对劲儿突然震惊一下,都会让这景贵知难而退,最起码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可伊映红偏偏没有,可能是她已经睡迷糊了,可能是她已经吓懵了不知道怎么办了。
见自己表哥景贵在一旁说正在看她的画儿,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起毛笔来继续画了起来。
景贵见状,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啊,应该是知道了啊?可是怎么,怎么竟然一点儿都不……莫非……莫非是默许我这样了?不行,我得试探试探。
有了这样的想法疑惑,这景贵的胆子就更大了。
接着,景贵就又转过身来,直接到这伊映红的身边儿,尽量的贴过去,假装看着伊映红画画。
伊映红一动胳膊,碰到了!
她虽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但是她也不是傻子,这是什么情况,她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
彻底吓坏了,彻底吓懵了!
这么一弄,景贵儿就更加的放肆了!
胆子越来越大。
抬头儿看看窗外,没人。
“表妹,这一块儿,这……这一块儿,怎么涂色啊?”
一个大字不认识一箩筐的家伙竟然主动的问起了绘画的技术问题。
看似在问画画的事儿,其实是在进一步的试探。
景贵伸手故意指着伊映红的画儿问着,时不时的触碰着伊映红的胳膊。
景贵心里开心了!
没拒绝,伊映红竟然还给他说了两句怎么画画的事儿。
景贵胆子很大了!色胆包天了!
随即就有了越来越多的身体触碰!一点点的试探,一点点的过分了起来。
就手从旁边拿砚台的时候故意的去搂了一下伊映红的腰!
这伊映红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走也不知道跑,似乎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允许景贵对她这样。
景贵心里越来胆子越大,动作越来越多,触碰越来越过分。
“吱扭~”一声,门儿开了,随即撩开门帘子就进来一人。
“姑姑!”
进来的这人就是伊映红的娘!伊映红小脸儿还有点儿红,害怕自己的母亲误会!
这也是该着了,但凡这伊映红的母亲察觉出来自己闺女的不对劲儿,就不会有事儿!
可这伊映红的娘刚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儿,毕竟看这俩孩子的劲儿不太对,但是,她是会自我安慰的,她是会自我洗脑的!
嗐!一个自己亲闺女,一个自己亲侄子,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这伊映红的娘就开心的答应着过来了。
“哎呀,哈哈,你们俩这是琢磨研究画画呢啊?”
“嗯,是的姑姑,我正看表妹画画呢!表妹画的真好,对吧表妹!嘿嘿……”
景贵这胆子真可以,他还主动的问着伊映红,伊映红头也不抬,继续看着自己的画,嗯了一声。
“嗯……”
“那行吧,景贵,你别琢磨画画,你先琢磨琢磨认字吧!让你表妹教一教你多认识一些字!”
“好嘞,姑,好嘞!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们俩琢磨吧,我出去了,我得去城东的绸缎铺子去看看新来的布料,你们在家吧!我出去呢啊!”
说着,这伊映红他娘就出去了!
家里的两个下人也就跟着出去了。
这下好了,挺大的宅院,就伊映红跟景贵了!
景贵胆子更大了!
景贵心想:伊映红刚刚帮自己圆场儿,这不就是也希望自己在这嘛!
景贵听着院儿里没有了声音,急忙从书房里就出来了,他出来看了看这外面是不是都没人呢,是不是他姑姑把家里的两个下人都带出去了!
出来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这可如了景贵的心意了!
开心的就又急忙跑书房里了!
书房里的伊映红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一片空白,不敢喊,怕别人知道辱了清白,不敢跑,怕以后无法面对自己的表哥!
一片空白的脑袋,也象征了她就是案板上肉,随意的等待着景贵尽情的羞辱。
伊映红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竟然没有怎么反抗,也许,她也有享受的部分吧。
事后,景贵开心的收拾了收拾,从伊映红家里出去了。
伊映红坐在这书桌上,她后悔,焦躁,多虑,伤心,可还有一些别样的感觉。
无论如何,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伊映红强装镇定,收拾好衣身,还故意的认真的去画画写字。
用来麻痹平复自己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伊映红她娘回来了!拿着几匹绫罗绸缎进了书房。
“映红,映红,你看,怎么样,娘给你挑了几匹布料,给你做衣服,多好看,还有这个,给你表哥也做两身衣服……唉?景贵呢?你表哥呢?”
伊映红假装开心的过来看着自己娘手里的布料!
强装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哦,我表哥,我表哥走了,回家了。”
“这孩子,还说让人给他量尺寸呢,这倒回家了,行吧,改天他再来再给他量吧!什么时候走的啊?”
“哦,你们刚出去没一会儿,我表哥就走了,他说他学不下去,就回家去了。”
伊映红还给景贵说着谎话圆场。
伊映红她娘笑了笑说道。
“哼哼,我就知道,景贵这孩子学不下去!行了,闺女,来吧,让下人给你量尺寸,回头儿让裁缝给做衣服吧。”
“嗯,行,行娘!”
说着就张开胳膊,身旁的下人过来拿着尺子就开始量尺寸了。
胳膊一张开,这脖领的衣服也些许有点儿开了。
“唉?闺女,你脖子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