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灿林闻言一咬牙,“姓戴的,你最好没有乱来,否则以后要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一挥手,“算了,赶紧行动吧!”
”是。
这个傍晚,江北治安部针对璃城,伸城,乃至洞庭一带,层层布防,其中,更是有许多彭灿林从京城带来特殊武器与几个特殊人员,这看似天罗地网般的布置,只为了针对一个人,那就是刘安。
……
京城,一座四合院内,一个年轻人匆匆走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内有一个老人,这个老人年岁不小了,但是身上却是有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度,仿佛是一头雄狮。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老人,年轻人却是毫不畏惧,他一走进房间,就朝这个老人嬉笑道,“李爷爷,您最近精神头可越来越好了啊!”
老人当即笑道,“你小子,就会捡好听的说。”
年轻人却实摇头笑道,“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李爷爷。”
老人哈哈一笑,身上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度,浑然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不过接着这个老人却又摆手道,“行了,叫你来,不是让你来拍马屁的,而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年轻人闻言心中一动,脱口而出,“李爷爷,是刘安的事吗?”
老人闻言倒是有些意外的上下打量了年轻人几眼,啧啧道,“你小子,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
年轻人闻言一愣,惊讶道,“不是吧李爷爷,真是刘安的消息啊!”
老人点了点头,“刚才戴月发了信息,说是刘安在江北玉城现身了。”
年轻人闻言心中一动,开口道,“我知道了李爷爷,多谢李爷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不打扰您休养了哈。”
老人闻言笑骂,“你这混小子,跟你爹一个德行。”
年轻人嘿嘿一笑,讨好道,“李爷爷,您最好了。”
老人摆手嫌弃,“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年轻人闻言嬉笑着出了房间,一出房间,他就疾步上了一辆车,接着朝另一个地方而去。
房间内,老人用手指敲击着扶手,口中不停轻声念叨着,“刘安,刘安……”
念着念着,他又突然朝一旁问道,“戴月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旁边无声无息的走出来一个人,这人摇了摇头,“没有,戴月疑似被控制住了,这条信息,我们有两种怀疑,一种是彭灿林假借戴月之手故意发的,为的就是钓鱼,还有一种就是戴月再察觉到了这条信息之初就及时找时间给我们发了过来,然后再被彭灿林给控制住了。”
说着,他又迟疑的看向老人,“首长,您看,要不要给彭灿林打个招呼?”
老人闻言沉吟了片刻,接着摆了摆手,冷哼道,“多半是孙老鬼授的意,不然就凭他,没这个胆子,不用去管,他们不敢乱来的。”
“是。”
旁边人正要隐去,就见已经闭上双眼的老人再度开口说道,“让人盯一盯郑家小子的行动,看看他会怎么做!”
“是。”
……
同样是一间四合院内,中年人匆匆走进一个房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老人一下睁开双眼,接着看向进来的中年人,“什么事?”
中年人开口道,“父亲,刘安有消息了。”
“嗯?”
刚才还有几许暮气的老人闻言立即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心神一震,双眼之中精光湛湛,“在哪里?”
中年人回道,“在江北。”
“江北……”
老人闻言眼神一阵变幻,似在思虑着什么。
中年人见状连忙又道,“父亲,我已经让人封锁了刘安在天眼中的权限,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看到。”
听到这话,老人却是摇了摇头,“你发现之前,说不定人家早就发现了。”
中年人心头一凛,还真有可能。
老人看向外面渐渐混暗的天空,缓缓道,“江北现在是孙老鬼的地盘,他在那里的布局,以为能够瞒的住我,呵,说不定现在那边已经在行动了,这个时候我们再插手,已经晚了。”
中年人一惊,连忙道,“父亲,那我们。”
老人看向他,幽幽道,“那些些洋鬼子与东瀛鬼子不是都在找刘安吗,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中年人一愣,“可是父亲,这样……”
中年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人摆手打断,“不用说了,就按我说的做吧!”
中年人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父亲。”
看着中年人退出房间的背影,老人目光幽幽,“刘安,这次就让我来看看,看看你这个所谓的真人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吧!”
……
车子驶过一条幽深的小巷,小巷两旁不时可看见荷枪实弹的警卫,可是这俩车却让他们熟视无睹,车辆最终来到一处园门前,年轻人下了车,快步跑进园门。
园门内,是一处花园,花园的中间,有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两人,一个中年男人,此外就是一个女子,女子不是别人,却是葛兰。
葛兰与中年人对坐,看着他泡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接着感慨道,“上次一别,已经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中年人闻言一笑,看着葛兰,“你知道我,我知道你,那么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
葛兰闻言笑道,“你说的很对,我知道你,现在看来,你还是过去我所知道的你。”
中年人闻言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正在这时,他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看去,见是弟子,便又看向葛兰。
葛兰也注意到了跑来的年轻人,她扭头看去,当即笑道,“当初我在檀山上见到两个年轻人,一个就是他,我说他身上怎么会有故人的气息,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说着葛兰又看向中年人,笑道,“姜兄教了一位好弟子啊!”
中年人淡淡笑道,“你说的另一个年轻人是不是叫刘安?”
葛兰起初一愣,“姜兄也知道?”
不过接着她又恍然,“是了,虽然你如今大隐于朝,可对天下事,也没有什么能够瞒的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