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夜色之中,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出,在冲天的火光与烟尘之中,这栋高大的大楼在转身之间就被轰成了平地,这里代表着洪门,代表着洪门在越国的根据地,可是现在,在这接连不断的炮火之中,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不过这里地处偏僻,周围没什么住房,倒也空旷,这番动静也就没有什么别人受到波及。
一片山坡上,几辆炮弹发射车整齐排列,一个越国军方指挥官举着夜视仪远观,当看到那里被彻底犁平了之后,他嘴角一挑,接着一挥手,“停!”
几辆炮弹发射车纷纷停止开炮,一个人跑到指挥官近前,脸上带着笑容,他朝指挥官道,“所谓洪门,在我看来什么都不是,几发炮弹的事,就可以让他们连灰都没有。”
指挥官闻言哈哈大笑,“洪门,笑话,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他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哈哈哈哈!”
两人猖狂得意的笑容在夜空中传开,然而下一刻。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指挥官脑袋发懵,他一手摸着自己被一巴掌拍肿的脸颊,眼神之中先是带着惊愕与不可置信,随即是掩饰不住的愤怒。
不过当他看到是谁打了他一巴掌之后,他的眼神立时又是一变,这同样是一个身穿军装的人,不过是一身白色的。
白色军装的军官眼神微眯,伸手指着指挥官,“谁让你开炮的?”
指挥官一手捂着脸,低垂着脑袋,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气焰。
“谁让你开炮的?”
白色军装男子继续喝问。
指挥官身子微微一颤,接着回道,“是,是他。”
说着,他一手指向了旁边的副手。
副手闻言双眼大睁,伸手指了指自己,目光之中带着不可置信。
白军装缓缓转身,看向副官,眼睛眯的越小,他沉声道,“是嘛?”
“你听到有我的命令了吗?”
副官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看着指挥官那眼神威胁,最终低头道,“他们该杀!”
“混蛋!”
白军装男子闻言暴怒,一巴掌挥出,猛的将副官打翻在地。
“你该死!”
说着,他掏出手枪就对准了副官。
“别,饶命!”
副官被吓的亡魂皆冒,就要说不是他。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行了,再下去他们就真跑了。”
白军装男子闻言这才收了手枪,地上的副官呼呼喘着粗气,刚才,他感觉自己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他看向指挥官,指挥官却对他视而不见,这让他心中越发怨恨。
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谁能够让白军装男子停手,他扭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全身都包裹在灰色衣服内的人。
灰衣人仿佛有所察觉,扭头看向他,指挥官一愣,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就像是深渊一样,仿佛可以吞没他的意识。
灰面人转过头,朝白军装男子淡淡道,“以那里为中心,围住三公里,其他的,交给我。”
刚才还说一不二的白军装男子闻言当即点头,“好。”
“唰!”
一道劲风拂过,原地已经失去了灰面人的踪影。
白军装男子一愣,接着转身看向指挥官,“快,带人将方圆三公里给封锁起来。”
指挥官领命而去,从始至终,没有多看一眼副官。
白军装男子看着副官,眼睛一眯,接着也没有多说,不过副官却是被这一眼给看的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他连忙道,“将军,我是被陷害的,是莫坦(指挥官)下令开的炮。”
白军装男子闻言又看向他,沉声道,“刚才怎么不说?”
副官连忙道,“刚才我不敢说。”
“混蛋!”
白军装男子闻言一脚踹在这人的身上,“你怕他,难道不怕我?”
说着他就要继续出手,可随即他又停了下来,挥了挥手,“滚,等下再收拾你们!”
副官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朝远处跑去。
白军装男子看向远处那被打平的废墟,目光变换,口中念叨着,“洪门!”
“虽然有超神组织的承诺,但是终究不够保险,洪门终究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留着这两人,到时候再推出去,两边都不得罪……!”
……
胡明市,一栋金碧辉煌的大楼内,正举行着一场晚会,这是本地一个政府高官为女儿庆生特意举办的,来往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本地名流。
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端着一杯红酒,看着角落里做着的张洛神,眼神之中闪过贪婪。
张洛神一头短发,脸型冷冽,目光淡然,可深处却又带着些忧愁,配合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与独特的气质,中外通杀,这种美已经没有了种族界限,非常的吸引人,因此,就算她坐在角落里,也依然成了焦点。
不过,在张洛神的外面,却站着几个人,其中两个五大三粗,另外还有两个却是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一身黑色紧身衣,气质也非常冷冽,目光之中带着煞气,让人不敢靠近。
张洛神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也是一个女子,年龄与张洛神相仿,但是气质却截然相反,很是柔和。
这个女子一身运动服,容貌也很是出众,不过在张洛神旁边却显的有些暗淡。
这个女子很有来头,她是葛兰的弟子,名叫沐晴,是葛兰特意派来保护张洛神的,上一次,张洛神险些遭险,关键时候就是沐晴出手这才化解了那次危机。
沐晴目光扫过全场,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眼神之中却带着凝重。
旁边,张洛神轻声道,“待在上面不会更好吗?”
沐晴收回目光,闻言摇了摇头,低声道,“这次不一样,对方就是冲着你来的,所以你必须要出现,否则,在上面只会更加危险,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张洛神闻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沐晴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沉吟了片刻,接着,她突然起身朝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