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楼梯口那里不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你把白简州弄到哪里去了?”
秦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让你滚回去!”
秦渊解下腰间系的围裙,甩到凳子上,大步朝我而来。
我退后半步,秦渊大手攥住我的胳膊,狠狠朝他的方向一拉,我踉跄着摔进他怀里,紧接着又被秦渊强硬地往卧室里带。
被秦渊一拽,我浑身的关节如散架又重装过一般,阵阵困疼。
秦渊将我抓回房间,我不知是因为太疼了还是害怕,声音微颤着问他。
“白简州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秦渊把我扔到床上,嗤了声,狠戾阴冷。
“白简州白简州!你就知道白简州是吧?那只死狐狸除了出身高贵,哪里比得上我?还不是被我折磨地快死了!你找他没用,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永远也保护不了你!”
我听见白简州快死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焦急地央求秦渊。
“秦渊,我求你放过他,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你想怎样报复我都可以,求你放过白......”
秦渊猛地捂住我的嘴,掐着我的脖子将我重重摁回床上,他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死狐狸,你再敢让我听到一句为他的求情试试?”
秦渊的那只大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攥地我喘不上气,我难受地咳了两下,半个字也说不出。
秦渊的手掌仍在不断地收紧,窒息的压迫感传来,我被迫抓住秦渊的那只手,拍打,腿也难受地踢蹬。
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我的眼前也开始发黑,秦渊似乎真有下手杀了我的念头。
漫长的窒息后,短短两分钟,却长的像一个世纪般,秦渊终于松开手。
肺部再次涌入空气,我张开口疯狂地汲取空气。
秦渊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剂,手掌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到身下。
“敢绿我是吧?白瞎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养不熟的死狐狸!”
清晰的痛感传来,除了第一次被秦渊强占身体,秦渊几乎从来没给过我这么粗暴的体验。
我疼得对秦渊这个畜生破口大骂!
“白简州就是比你好!他们任意一个挑出来都是比你好一万倍的好男人!你这种畜生凭什么配和他们比?”
秦渊被我的话刺激到,再次扼住我的脖子。
“闭嘴!”
我刚堪堪缓过来那股窒息感,又再次袭来。
我从喉咙里艰难阻塞地挤出几个字。
“死蛇!畜生不如!”
倒了八辈子霉让我遇到他!
秦渊不舍得掐死我这个顶级的泄欲工具,又不想再从我口中听见咒骂他的话,从下往上脱了我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衣,手指捏开我的下巴,用力将睡衣塞进我口中,紧紧实实地堵住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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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施展完暴行,秦渊从我身上离开,抽出塞在我口中的睡衣,然后手指拨开我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粘贴在脸颊的乱发,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离开房间。
十分钟后,秦渊重新回来,端着做好的饭。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在我背后垫上几个枕头,舀了一勺粥亲自喂到我的嘴边。
“吃饭了。”
我别开脸,目光发直地看向另一侧。
秦渊也不恼,瓷勺搅着碗里的热粥,瓷勺与碗壁发出清脆的碰撞。
“你睡了三天,地下室那只狐狸命挺硬的,身中剧毒,加上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滴米未进,依然凶气十足。”
我听见秦渊提起白简州。
“他在地下室?”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接下来我就不能保证他会在哪里了,砍了他的尾巴,高价拍卖也好,或者将他送到白楼那样的场地,服务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秦渊恶劣地勾起唇。
“这个好像不错。”
白楼......
我进过白楼,清楚白楼是什么场所。
白简州那种高傲的人被卖到那种地方,简直比杀了他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