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见太子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再加上自己又拔不下来这根筷子,无奈的他只好放开了手。他只好跑到这家店的柜台拨打电话通知太子哥的父亲,以及医院救急电话去了。
等山鬼打完电话回来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太子躺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也不帮上忙,只能和几个小弟在那儿干瞪眼了。
其中一个鸡贼的小弟悄悄溜到一个角落去抽烟去了,他知道这时候让老大发现自己瞧见了他的糗样,后面肯定会没什么好果吃,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几个不开眼的小弟殊不知太子已经把他们暗暗记在了心里,还在那里老实巴交的盯着。
就连站在身侧的山鬼也发现了不对,找了一个由头早就跑到不见了。
二十分钟不到,七八辆面包车,三四辆小车停在了冯记甲鱼火锅店门口。
一群人浩浩荡荡下了车,当他们见到太子的惨样当场就愣住了,这也太惨了吧!
两只脚无力的耷拉着,明显是被人弄断了的。这个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的头和脸,他们看到太子的惨样就无法形容出来!
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如果他们像太子一样受这个折磨,他们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折磨,看着就难受!
其中一人很是惊讶,他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这样收拾太子,难道是丧波?
不可能,丧波要是抓到了太子绝对会灭口的,那又会是谁?
这人猜来猜去还是没有想到是谁干的。
而这人就是秦封刚才找的韦吉祥,没有想到让他看到了太子的光辉一面。
韦吉祥嘴角抽了抽,连忙跨步跟了上去。
“儿子,儿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一位中年人下了车后,看见自家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当场就傻眼了,连手上的雪茄烟不自觉的掉落在地上,都还不知道。
随即反应过来了有心痛,有愤怒,更有不解。
还有谁敢动他眉叔的儿子?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了,当下是救自己的儿子。
“急救车来了没有?”眉叔斯吼着下面小弟,他的话刚吼完,一辆嘟嘟声响起的救援车停到了这里。
“来了,来了。”眉叔望向太子一众小弟,下面的小弟被盯着一阵发毛。
一众救援护士以及医生下了车,来到了此地也是傻眼了,这怎么救援,他们又不是消防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眉叔的火气蹭蹭往上涨,一顿怒吼把一众发呆的救急人员给唤醒。
“先生,这位先生需要拔下筷子我们才能救援,你看?”一名男医生硬着头皮说道。
“按照你说的做,动手。”眉叔知道自己的儿子耽误得越久越危险,而且受痛的时间越长。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得到救援自己的儿子才少受点苦楚,何况长久待在这里也丢脸不是?
堂堂的洪泰的太子爷被搞成这样,脸都丢尽了!
传出去可不只丢的他这个话事人的脸,还有整个洪泰的脸。
在救援人一通忙活下,终于把这根筷子拔了下来。
这个拔筷子的过程,把太子痛得眼泪横流,眉叔在一旁看得心痛至极。
就在众护士以为这就完事了,这才发现太子的双脚被踩断,这个不是重点,反正又不是她们挨痛,众人在乎的是这人屎尿都拉在裤裆里,这味道极其恶臭难吻。
一些护士堵了堵鼻,十分嫌弃太子身上的这股恶臭。
眉叔也见到了众救援护士的表情,无奈,他这个当老子都嫌弃自家儿子身上的味道,更别说外人了。
“你们参与救援的众人,笔会儿单独给你们私下毎人包500的红包。”眉叔没办法只能砸钱,他不相信这帮人还不愿意干活?
果然,随着眉叔的话落,一众救护人员抬的抬手臂,抬的抬脚,在一阵忙碌过后,终于把太子抬上了车。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人有了钱的推动下,干活也比较积极了起来。
这个过程把太子痛得都痛晕过去两次,太子上了救护车后,一众救护人员强忍着恶心把太子的衣裤给换了下来……
“这里的老板呢?”眉叔望着太子的几个小弟询问道。
“大哥,大哥,我就是这小店的负责人。”甲鱼火锅老板无奈,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跑不掉的,没等太子小弟喊他,主动就站了出来,十分配合这群矮骡子。
“带上他,跟我们去医院。”眉叔十分霸道的一挥手,带着一众小弟上了车。
甲鱼火锅店老板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一帮小弟上了其中一辆面包车。
圣玛医院内,一大群人围在了一间私人病床门口外。
随着一声开门声响起,众人都围上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眉叔收敛了脾气,十分平和的说道。
“放心,你儿子没有性命之忧,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全接上,半年过后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名医生擦了擦眼镜,继续说道;
“脸部和头部都是轻伤,只是……”这名医生话说到了一半,就停在了这里。
“只是什么?”眉叔询问道。
“只是他的脸部和头部会留下伤疤,如果要去掉伤疤的话,目前我们医院还达不到这种医疗水平。严格来说整个港岛的医院都未达到这种医疗水平!” 医生把诊断的结果完全说了出来。
等医生说完,眉叔给身旁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
小弟会意,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了这位主治医生手里。
医生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就把红包收了起来。
“你们可以进去看病人了。”医生说完就离开了此地。
眉叔走了进去,见自家的儿子腿上绑满了石膏,嘴上两边也被支架撑着涂满了药,而头上同样缠了一大圈,见他这副样子根本不能说话。
太子见自家老爹进来,激动得啊啊的叫,他爹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说不清就别说话,听着怪别扭的。”眉叔皱了皱眉头,对着自家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