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封,祖籍是山城万州****之人,祖籍很早就移到港岛来讨生活了,我现在是一名pc。”
“这是我媳妇港生,没多久是从羊城那边划水过来的……”秦封把自己和港生的来历如实说了出来。
秦封知道这帮人肯定要去查自己,没有一丁点隐瞒,把该说的全都说了。
王刚点了点头,便对着秦封说道:“不知你这次找来,是为何事?”
“不知道能不能见你们最高负责人一面?”秦封犹豫一会,没有直接把目的说出来。
“这……”王刚一时有些为难,好半晌又才说道:
“这恐怕有些困难,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找我,我应该也能办理的。”王刚还以为秦封是为了电影而来,所以当场就拒绝了。
秦封犹豫了,心想自己要不是透露一点,恐怕是见不到核心人物了,思考一番后便询问道:
“这里说话安全吗?” 秦封说完四周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对面的王刚见秦封这副谨慎的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起身说道:“你等一下。”
王刚起身在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和一个本子出来,回到原位上坐了下来。
王刚指了指笔和本子,示意秦封把要说的话写在上面。
秦封点了点头,把笔和本子拿了过来就开始写了一段话,写好后把本子递给了王刚,示意他看。
王刚拿起本子看到上面的一句话,瞳孔猛缩,然后抬头一脸严肃的盯着秦封询问道:“你确定。”
“嗯。”
“这种事我不可能开玩笑的。”秦封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稍坐一会儿。”王刚说完就把刚才写了字的那页撕了下来,当着秦封的面给烧掉了。
二人神秘和怪异的谈话把港生看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自家男人是搞特务的,神秘得很!
等王刚走后,港生怪异的问道:“封哥,你是干什么的?”
秦封一愣,捋了捋她的头发,随即说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港岛的警察啊!”
秦封看她明显不信,揉了揉她的头又说道:“我献的东西只是有点特别,不能曝露出去否则就有麻烦上身,明白了没?”
“哦,……”港生没有再追问下去。
王刚很快就回来了,向秦封点了点头,便对着秦封说道:“跟我来,你媳妇就在这里稍坐一会儿。”
秦封摸了摸港生的头,起身就跟着王刚来到了地下室一间房屋里。
“秦封,这位是我们在港岛的负责人云主任,这位就是之前说的秦封秦同志。”王刚介绍着二人。
“你好。”
“秦同志,你好。”
等秦封和云主任刚坐下,王刚就自觉的走了出去,云主任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秦同志,你献的五轴军工机床可是当真?”
“嗯,自然是真。”秦封点了点头。
在得到秦封肯定的回答后,云主任的呼吸明显有加重。
“冒昧问一下,不知道秦同志的机床从何而来?又为何要献给北边国家?”云主任把自己的情绪稳定后,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至于机床的来历恕我不能相告,至于说献给那边的国家在我心里这不是应该的吗?”
“那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唯一的母亲,我不献给她又献给谁呢?”秦封很是认真的说道。
“啪。”
“好好,秦同志说得好。”秦封的话刚说完,云主任就激动得手拍桌子,嘴里连连说好。
“要是每个华夏人都有秦同志这样的觉悟,那我华夏何愁不兴之理?”
秦封嘴角抽了抽,连忙衬充道:“另外,我准备在北边的山城或者羊城投资一千万美金建立一个手机厂,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还望云主任大概介绍一下……”
用了一个多小时,秦封这才跟云主任把具体细节谈好。
秦封带着港生这才从左派影院走了出来,云主任已经与内地取到了联系。
华夏首都燕京。
一间十分不起眼的四合院,屋子里坐满了几位老人,有穿军装的,有穿中山装的,有的更是看起来斯斯文精神奕奕的。
“老刘,喷气式战机可复制得下来?”坐在上首的老人望着一位斯文的眼镜老者询问道。
这位刘姓老者扶了扶眼镜,很是丧气的说道:“哎,没有更好的机床,做出来的机翼根本不达标……”
“老刘,不用这么垂头丧气嘛。我们起初不是什么都没有嘛,现在虽说还是弱于西方大国,但我们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嘛。”这位老人说话的声音很洪亮,好像他的话就像兴奋剂一样给老刘打了一针,刚才颓靡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首长,我检讨,刚才是我太消极了!”姓刘的老者整了整自己的精神,马上就投入到这次会议室中。
会议室几位老者都是笑呵呵的,都没有去怪刘姓老者的意思。
他们明白,这些科学家现在所面临的困难,偶尔有颓败消极的心情出现,那也是人之常情。
“老刘,假如说有了五轴机床能解决目前的问题吗?”坐在上首的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刘老一听这话,身子都坐直了,一脸期待的询问道:“我们弄到了五轴机床了?哪个国家的?”
“老刘,先别激动。”上首老者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平静下来。
“这次找大家来主要是商讨一下五轴机床的事。”
下面的几位老人面面相觑,机床他们也不懂这玩意,有什么好商量的?
“首长,是有什么格外的事发生吗?”一位穿着军装五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不错。”
“港岛那边有一位爱国者,向我们捐赠一台五轴军工机床。另外,这位爱国者还要来山城投资一千万美金手机生产线,这事你们怎么看?”老者把刚才港岛来电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者的话说完,下面的大佬都没有说话。
唯独刘姓老者有些着急了起来,似乎他只关心机床的事,其它的什么都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