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锦衣卫便匆匆忙忙的前来禀告,又死了两个刺客。
原来这两个刺客是趁着看守没有防备,咬舌自尽。
萧昱听到刘云在寝殿外面代为回禀,虽然大怒,但还是温柔的亲吻一下我的脸颊,“月儿先睡着,朕中午回来用膳……”
他起身走了以后便没有回来。
中午的时候,命人过来说不来了。
吃过午饭后,我抱着玥儿正逗着玉色说话,传来了皇宫里查出了奸细的消息。
经过一番调查审讯,终于查明这名奸细乃是一个平日里在雍和殿负责端茶送水的小太监。
一番酷刑下来,小太监全盘招供出来。
据其供述,原来指使他探听消息的是他的干爹,曾是文帝朝中的一个老太监。
而老太监得知事情败露,自缢而亡,那个小太监也被杖毙,惨死于廷杖之下。
接连十几天,萧昱未来后宫。
谣言和刺杀的事情还未解决,正在建设的新皇宫也出了事情。
一座大殿遭遇到雷击失火,化为灰烬。
朝野上下暗中纷纷议论是不祥之兆,上天示警。
特别是有一个朝臣上书奏本的言辞尤为激烈。洋洋洒洒的一通反对迁都之言,认为不该迁都,雷击大殿乃是有违天意,上天示警。
萧昱看过奏本,龙颜震怒。
当即命令锦衣卫把他抓进大牢,以谤君之罪凌迟处死。
萧昱迁都之心坚定不可移,谁说都没用。
大殿失火可以重建,放弃迁都绝不可能!
所以一怒之下,干脆将所有上书提意见的大臣一律严惩治罪。高压之下,再无人敢议论迁都的是非。
立春之后,天气不是那么寒冷了,此时的风也不再像冬日里那般凌厉,变得轻柔了许多,仿佛吹走了冬天的阴霾和沉闷,唤醒了大地上沉睡已久的生机与活力。
小韩太医来为我诊脉时也告诉我,我的身体好转了不少。
可他还是叮嘱我,绝不能再伤神忧思。
他嘱咐着我不要忧思,自己倒是无精打采,脸色好像生了病一样的灰扑扑的,十分憔悴。
“本宫瞧着韩太医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我关切的问道。
“臣只是偶感风寒,不妨事。”
“韩太医既是身体不适,就安心养病,不用来为本宫请脉了。”
“臣谢娘娘关心,臣真的不妨事。”
“韩太医,仪妃的病怎样了?”我猜出了几分韩太医的病因。
提到仪妃,小韩太医的神色更加黯淡。
“仪妃娘娘的病情愈加严重了……”
“韩太医这么好的医术,也治不好仪妃的病么?”
“心病难医,这种病是医不好的。”
小韩太医又何尝不是心病难医。
夜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春雨。
屋子里面弥漫着一种带着丝丝凉意的潮湿气息。
萧昱来的时候,玥儿刚刚睡着。
他先去看望玥儿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有些烦躁。
我以为是他的政务太多,又发生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劳累心烦的缘故。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我的家里发生了滔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