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认在皇后娘娘的膝下之时,皇后娘娘只有十八九岁。说起来儿臣与皇后娘娘的年龄只是相差几岁。
皇后娘娘是否也认为儿臣攀权附贵,内心对儿臣也是感到鄙夷不屑?”
萧桦涨的通红的双颊如同火烧一般,黑眸亮如雷雨中划破天际的闪电,明亮锐利。
他突如其来的怒意让我一头雾水,又不知他是因何故生气。
同时发现他竟也有着与萧昱一样的反复无常和多疑的性情。
“桦儿,本宫说错了什么话吗?桦儿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呢?”我疑惑不解问道。
萧桦眸中的悲愤渐渐消失,面上的红云亦逐渐淡去,而且刚才失控的理智似乎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儿臣有所冒犯,皇后娘娘恕罪……”
“桦儿是否还是因为高王的胡言乱语生气?高王是个混人,桦儿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我以为高王的那些侮辱的言语还是刺伤了萧桦的心,所以好言安慰他。
“儿臣对这些话早就不在意了……”
萧桦的语气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海面,恢复了风平浪静。
随后他又说道,“儿臣想起还有几件急待处理的朝政,儿臣就不在皇后娘娘这里用膳了。”
我又隐隐感觉到他似乎还是悲伤的,或许高王的侮辱还是伤害到他了吧。
时隔不久,萧昱的口谕传来,责令杖责高王五十廷杖,把他赶回封地。并且将他的那些亲信仆从全部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那五十廷仗要是着实打在身上,即使在受刑过程中侥幸没有当场毙命,也要落下终身残疾。
然而,王爷受刑,负责行刑之人必定心存顾虑,不敢使出全力。
可即便如此,就算板子打得再轻,也免不了让高王遭受皮肉之苦,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而高王受刑后,萧桦奉旨毫不犹豫的令人将被打的血肉模糊,动弹不了的高王抬出皇宫,赶出了京城。
并且对高王宣旨,从此以后,永不许他踏入京城半步。
自此,高王对萧桦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
高王刚被驱逐出京,舒嫔又为她的妹妹而来。
“箐儿给臣妾来信,说是代王殿下对她冷若寒冰,皇后娘娘就帮帮箐儿吧!”
我颇感诧异,“代王妃不是已经有喜了么?如若代王冷落她,怎会与她一起呢?”
舒嫔却是一脸的懊悔。
“说起来此事是臣妾的错……箐儿与代王殿下成婚以来,代王殿下一直不肯与箐儿圆房,箐儿每次给臣妾来信,皆是痛苦不已。臣妾心疼妹妹,却也是无计可施。
于是一次偶尔与顺妃娘娘谈及此事,顺妃娘娘就给臣妾出了一个主意……”
话到这里,舒嫔又是满脸羞愧,“臣妾也是一时心急,于是就听了顺妃娘娘的建议……”
“顺妃给你出了什么主意?”
舒嫔更加难为情的期期艾艾道,“顺妃娘娘……她……她给臣妾了一些秘制的迷情香,说是箐儿应该主动一些……只要想办法把代王殿下灌醉,再用此香催情……
还说世上少有男子能够抵抗得住温柔之乡,更何况代王殿下从未历经过云雨之事……只要箐儿多施展柔情,必然能够抓住代王殿下的心……”
我这才明白事情的缘由。
无疑,舒妃的妹妹按照此法怀上了身孕。
我不能指责代王妃用这种方法,她也只是想要得到萧桦的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