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禾和白叶被绑着,没办法挣脱开,被几个强行灌下了好几口带料的酒。
“咳咳咳......”
白叶被呛了好几口,但还是拼命摇头反抗。
“混蛋,等老娘出去了,一定把你们丢到山里喂野狗!”
啪!
又一个巴掌甩了下来。
白叶的脸颊很快肿了一边。
沈岁禾却在此时总算用捡到的不算锋利的石片割断了绳索,用头用力撞开面前的人。
这块石头是她趁着绑匪不注意捡的,也给白叶准备了一块。
“诶哟!”
刀哥眼见沈岁禾站起来就冲到江思思面前,还来不及阻止,就看到她们亲在了一起。
准确的说,是沈岁禾扣着江思思的脑袋吻了上去。
这个变故来的太快,旁边的于明刚都没反应过来。
“咳咳,咳咳!”
江思思用力推开沈岁禾,猛烈的咳嗽,甚至还将手指伸进嘴里抠。
只可惜,酒液已经流进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
“沈岁禾!”
江思思被气得红了眼眶。
她发了疯似的掐住沈岁禾的脖子,脸上满是杀意。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沈岁禾也不甘示弱,手打脚踹,用尽全身力气。
于明刚愣怔了下,反应过来才冲着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大吼。
“还愣着做什么,把她们分开!”
刀哥几人立马冲上去,迅速将两人分开。
沈岁禾被牵制住,没办法再攻击江思思。
身体四肢也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该死,刚才被灌的太多!
但她的嘴角还是得意地勾着。
“我不会输,你也不会赢,江思思,手下败将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
江思思喝的少,药效没那么快发作。
她再次冲过去甩了沈岁禾一巴掌,“贱人,我杀了你!”
沈岁禾的嘴角已经流下鲜血,是她咬破口腔让自己清醒。
脖子被掐着,但她的嘴角依然在笑。
白叶此时也割断了绳索,强撑着身体冲过去将已经面目狰狞的江思思扑倒在地。
“啊!”
啪啪啪!
“贱人!”
白叶趁着还清醒,使劲儿打了江思思好几巴掌。
这些年她拍戏吃了不少苦,也经常健身,手臂肌肉还算可以,打的江思思眼泪都飙出来了。
“受死吧你!”
白叶的战斗力很强,也很疯狂,任凭几个男人拽她都没办法拉开。
江思思呜咽大哭,“你们都是死人吗?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最终,白叶还是被拉开,一把甩到了地上。
幸好沈岁禾迅速接住白叶的身体,才没让她的脑袋也撞到地上。
宋南洲,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
沈岁禾几乎快要绝望,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死最快了。
江思思从茶几上抄起水果刀就要了结地上的两人。
“都去去死吧!”
砰!
一声枪声响起,屋内的人都吓得躲到掩体后面。
只有江思思,手臂被打中,鲜血喷出,被惯性带倒在地。
“啊!我的手!”
于明刚这才看清楚从楼上下来的宋南洲,瞬间吓傻了。
他居然有枪!
这可是在华国,宋南洲居然私藏枪支!
沈岁禾看到从天而降的男人,眼眶瞬间被泪水浸湿。
“宋南洲,你终于......”
药效上头,她躺倒在地上,意识模糊,不住地喘息。
“岁岁!”
宋南洲冲过去将沈岁禾抱在怀里,看到她的嘴角的血,脸色阴沉的可怕。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砰!
别墅的大门被人推开,乌泱泱闯进来好几个黑衣人。
阿晨看到躺在地上不住颤抖的白叶时,眼神愈发冰冷。
“小少爷,剩下的我来处置。”
宋南洲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把枪扔给阿晨后抱起沈岁禾就往外走。
“留活口。”
阿晨颔首,回过头时就已经将外套脱下盖在白叶身上。
他将人抱起来想要暂时放到沙发上,但手还没松开,白叶的手臂就缠了上来。
“我不要在这,我不要在这里,送我去医院,我需要医生。”
阿晨察觉到她的温度不对劲,余光瞥到地上的酒瓶,顿时明了。
“能坚持吗?等我处理好他们,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阿晨,我不行了,带我去医院,快......”
最后那个字,白叶的声音几乎哑了,让人听起来更像是诱惑。
阿晨没办法,重新将她抱起来。
他看着地上已经被压着跪下的几人,眼神更加凌厉。
“这里处理干净,警察快来了,把他们带到壹号地下室,所有刑法都伺候一遍,吊着一口气就行。”
“是。”
黑衣人拿出手铐将几人都铐起来。
阿晨没在逗留,迈开长腿就将白叶抱到自己车上。
另一边,宋南洲狂踩油门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沈岁禾躺在后座,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扭成麻花。
她嘴里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声音,惹得前面的人担心不已。
“宋,嗯......南洲......”
“岁岁,我在呢,马上就到医院了,别害怕。”
“我,我难受......南洲,宋南洲......”
前面开车的宋南洲转头看了眼后座,衣服已经被她扯开,被胡乱地扔掉。
车内空调的暖气很足,但宋南洲周身的冷气却低的可怕。
“艹!”
他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盘,然后拐进了一条小路。
这里是郊区,最快速度开回市区医院起码要一个半小时。
他的岁岁等不了那么久。
车子在一片黑暗的林中停下。
他打开了一点车窗缝,确保空气能流通,然后才走进后座。
“岁岁,很难受是不是,我来了,别怕。”
宋南洲将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将沈岁禾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别怕岁岁。”
沈岁禾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顺着身体的本能去摸索。
当她触摸到一片冰凉时,四肢直接缠了上去。
“老公......”
“嗯,老公在,别害怕。”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慰藉着彼此,呼出的空气滚烫不已。
沈岁禾只觉得自己兴奋得想跳舞,不停地在宋南洲身上蹦跶。
情到深处,她竟还开心地笑了。
宋南洲也由着她,在保证她不会受伤的情况下,随便她把他怎么样。
“对,岁岁,就是这样,只要你高兴。”
“累不累?要不要换老公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