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殇挥动手中的金色长剑,那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他的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他的剑下颤抖,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长剑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留下了一道道细微的黑色裂缝,这是力量达到极致的表现。
许殇的气势震撼人心,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金色的风暴,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每一次挥剑都似乎要将对手彻底摧毁。
在与南天城主和玄白的激烈交手中,许殇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战斗力。南天城主和玄白虽然都是化天境的强者,但在许殇的猛烈攻势下,他们却逐渐处于劣势。
许殇的剑法快如闪电,每一剑都带着破空之声,每一次攻击都让两人不得不全力以赴地抵挡。
战斗中的每一次碰撞都如同天雷勾地火,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许殇的剑与南天城主的法杖、玄白的武器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照亮了整个战场。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许殇的动作迅猛而准确,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如同精确计算过一般,让南天城主和玄白难以捉摸。
他们的防守在许殇的攻势下逐渐出现了破绽,许殇抓住机会,一剑快似一剑,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玄白在许殇的压迫下,终于爆发出了他的底牌。他怒吼一声,双手迅速结印,身后的空间仿佛被撕裂,一条冰龙缓缓凝聚成形。
这条冰龙身长数十丈,鳞片如同最纯净的冰晶,闪烁着寒光。它的双眼深邃如同万年寒潭,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
冰龙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周围的空气凝结成霜,它的龙爪锋利如刀,似乎能够撕裂一切。
许殇面对玄白的冰龙,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无尽的战意。
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直指苍穹,天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力量,乌云迅速聚集,一道金色的雷鸣从天而降,直击长剑。
许殇全身被金色的雷电包裹,如同雷神降临,他的力量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长剑内传出一声龙吟,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够穿透时空。
骨龙的声音在许殇的心中响起:“这是我多年前以天劫之力凝聚出来的法相,这把剑挺适合你的,就送给你了。”
许殇心中惊喜,他能感受到长剑内蕴含的力量,他喃喃道:“多谢。”
随即,长剑内出现一条金色长龙,这条长龙与冰龙截然不同,它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龙鳞如同黄金打造,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之力。
南天城主见到这一幕,完全忘记了逃跑,他呆呆地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在一旁的小孩和枯骨男子也停止了战斗,他们都被许殇的力量所震撼。
玄白见状,大喊一声:“这小子怎么这么强,快来帮我。”枯骨男子虽然心中惊讶,但也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
他迅速来到玄白身旁,全身泛起黑色气息,随后凝聚出一道黑色手臂,手臂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金色长龙再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随后冲向两人的攻击。两者相撞的瞬间,整个战场都为之震动。
金色的雷电与冰龙的寒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壮观的风暴。
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极其混乱,空间似乎都在扭曲,地面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缝,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场对决中颤抖。
南天城主站在一旁,目睹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战斗的余波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股力量瞬间吞噬,化为尘埃。
在战斗的中心,空间被撕裂出一道道虚空,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同流星一般快速来到许殇身前,他的动作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
许殇看到来人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认出了这个人——二沙子,沙丘之主。
沙丘之主已经完全操控了自己的躯体,达到了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他看向许殇,关切地问道:“没事吧。”许殇摇了摇头,他能感觉到沙丘之主身后的天环运转,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即使是他也感到心惊肉跳。
随着沙丘之主的到来,许殇身上的金色气息缓缓消散,身后的芒环也消失了。
他呢喃道:“非要在我装逼的时候出现。”许殇感觉到一些疲惫,连忙服下几枚丹药,以恢复自己的体力和灵力。
在许殇几人发出的攻击的那片地方,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随后瞬间撕裂出一道虚空,许殇三人的攻击被转移进了虚空内。
攻击消失,玄白和枯骨男子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玄白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断的有血液流淌,而枯骨男子也同样如此,身体不断的散发着黑色气息,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两人看到沙丘之主后,顿时感觉呼吸停止。他们暗暗惊叹道:“这是何等修为,竟然这般强悍。”
玄白向前一步,嘴中不断的有血液咳出,他恭敬地说道:“前辈,今日之事还望海涵。”
沙丘之主身后的天环缓缓停止消失不见。他淡淡地说道:“是生是死全凭我兄弟一念之间。”
枯骨男子和玄白心里暗暗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这等修为的强者跟在自己身后。
随后,他们语气恭敬地对许殇说道:“小友,今天是一场误会,您大人有大量还望放过小弟。”
许殇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刚刚你们可不是这样,既然你们想要杀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枯骨男子和玄白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凶狠,他们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无法善了,只有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