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窦娥冤
作者:阿萨蒂格岛的道林辰   桃花妖靠JY提升修为最新章节     
    一到孩子们放暑假,四合院里就显得越发热闹了。

    这天,李大娃带着小石头过来找贺来了。

    “李叔,小石头,你们怎么过来了,快坐。”

    贺来赶紧招呼道。

    “你这孩子,怎么人都不会叫了。”李大娃拉了一下小石头。

    “来哥。”小石头低着头,喊了一句。

    “哈哈,小石头你咋还害羞了,小时候你来哥脱你裤子的时候,你还让你奶奶打我呢。”

    贺来笑道。

    小石头尴尬地低着头,没有接话。

    “这孩子,有点腼腆,不像囡囡那样活泼。”

    李大娃接话道。

    “李叔,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贺来知道李大娃带小石头过来,肯定是有事。

    “嗨,小来子,李叔也不和你绕弯子,就跟你直接说了,小石头呢马上就十七了,初中刚毕业,没考上高中,我家老爷子想退休了,让他接班进厂,但这孩子不愿意做木工,想进轧钢厂,我和他娘好说歹说都没用,这不只能求你想想办法。

    看看你能不能帮忙给这小子调换一下。”

    李大娃说道。

    “咳,你们木材加工厂也挺吃香的啊,不过的确离我们四合院远了一点,这个问题不大,我能解决。”

    贺来答应了。

    “真的吗?谢谢来哥!”小石头高兴道。

    “先别高兴,这轧钢厂虽然好,但是工作危险程度可比你爹的木材加工厂要高许多,天天都是跟着机器、钢铁打交道,你一个没基础的人进来,可是得从头学起的,有没有想过到轧钢厂干什么工种啊?”

    贺来问道。

    “那个,我不知道,我听来哥的,我就是想进轧钢厂,哥哥姐姐都在轧钢厂,我也想去。”

    小石头回道。

    “行了,那你让你爹带着你去问问一大爷、二大爷吧,他们都是轧钢厂的大师傅,比我更懂怎么教你,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干什么了,再来找我,我给你换。”

    贺来建议道。

    “好的,谢谢来哥。”

    “不客气。”

    ……

    小石头的事弄的很快,在问过易中海和刘海中后,小石头直接拜入了易中海的名下,当了一个钳工学徒。

    贺来也是天天一下班,就给一群孩子讲故事,什么孟母三迁、岳母刺字、断机教子、陶母戒子、卧冰求鲤、孔融让梨等等等等。

    “大哥,梨给你吃。”舞儿把吃了只剩一半的梨递到贺来嘴边,还特意把没吃的一面朝着贺来,在那玩掩耳盗铃呢!

    “滚一边去,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就不能给大哥拿个没吃的。”贺来重重拍了一下舞儿的屁股。

    “嘻嘻,大哥,我吃不下了嘛,你帮我吃吧。”舞儿赖在贺来身上,撒娇道。

    “你呀还是给别人吃吧,我可不吃你剩下的。”贺来嫌弃道。

    “哼,不吃算了,我自己吃,小印子他们想吃,我还不给呢。”

    舞儿傲娇地说了一声,自己继续啃了起来。

    “来叔叔,今天讲什么故事啊?”梦儿来到贺来跟前问道。

    “啊,今天啊,让来叔叔想一想,那个…那个来叔叔给你们讲个《窦娥冤》好不好?”

    贺来思考半天,想到窦娥冤好像还挺不错的。

    “大哥什么叫窦娥冤啊?”舞儿好奇地问道。

    “好了,都坐好,我现在就跟你们说说这窦娥冤!”

    贺来话音刚落,孩子们立马就坐在贺来旁边看着贺来。

    “好久好久以前…”

    “大哥,你能不能换个开头?”

    “闭嘴,再插嘴,我就把你拎出去!”

    “哦。”

    …

    “那个很……不是,元朝时期,窦娥从小死了母亲,她父亲窦天章是一位穷书生,因为上京赶考缺少盘缠,什么是盘缠,就是路费的意思。

    于是他便把年仅七岁的她卖给蔡婆家做童养媳。窦娥十七岁与蔡氏之子成婚,可成婚没两年,丈夫就生病死了,只剩下了窦娥和她婆婆两人相依为命。

    ……”

    “为善的、受贫穷命更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做得个欺软怕硬,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

    “天…你错勘贤愚枉为天;地…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

    “老天爷啊,为何你也这般欺软怕硬!”

    ……

    “我窦娥生的清白,死也要死的干净,找二丈白练,挂在旗枪之上。”

    ……

    “我窦娥死的冤枉,人头落地,定会鲜血倒流,血溅白练!”

    “我窦娥在此发下毒誓,我死后,血染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

    “后来啊,鲜血果然全洒在了白练之上,窦娥一死,天空也是立马下起了雪花,后来,这个地方果真是三年大旱!窦娥的毒誓都一一应了验,大家才知道窦娥的确是冤枉的。”

    ……

    “最后窦娥的父亲窦天章在京城做官返乡,窦娥的冤案才得到昭雪,杀人凶手张驴儿被处以死刑,贪官知府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好了,讲完了。”

    贺来讲完收工,一群孩子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觉得贺来读那几句话的时候,特别有感情;倒是一旁的妇女同志们,一个个眼睛泛红,脸露同情难过之色。

    “娘,你以后不许冤枉我了,不然等我死了,肯定也是六月飞雪,不对,是六月、七月、八月都飞雪,还有肯定会大旱十年的。”

    舞儿跑到吴娟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

    吴娟一听,本来还有一点的悲伤情绪顿时化为乌有,抓起舞儿,就放到自己腿上,边打屁股,边说道:“我让你冤枉,我让你飞雪,我让你大旱……”

    “啪…啪…啪”的手掌和裤子击打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我冤枉……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疼…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舞儿一边喊着,一边往贺来方向伸出手。

    贺来摇了摇头,走了,没救了啊。

    至此之后,好几天时间里,家家户户好像都特别爱提冤枉这个词,尤其是孩子,一被父母冤枉,就来上一句,“娘(爹),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啊!”。

    孩子们哪里知道,他们的爹娘哪里会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要的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而不是和他们唱反调,反抗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