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妹俩脑子怎么都这么不正常啊!”杨九郎烦躁的来回踱步,想问刘轻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张张嘴只能憋闷的坐下自己生气。
“先找她谈谈吧,既然是女孩子,应该是喜欢小辫儿的。”栾云平现在也冷静下来了,事总得一件一件的解决。说罢抬眼看着事不关己的刘轻云,“你能联系到她吗?”
“能。”刘轻云的脑子里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但是剩下的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了,我不会去见那个神经病的。”
“她欺负过你?”说着,陈晔周身忍不住迸发出一股杀气。
给刘轻云吓了一跳,今晚四哥怎么这么暴躁啊!“没有,就是她精神不太正常,而且她……挺可怜的。”
“怎么说。”陶阳拉着杨九郎收拾起杂乱的客厅,省的明天刘轻云还得找保洁来了。
“她小时候当了圣女后接连经历了几场变数,被烧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精神状态就出问题了,蛊疯子,就是外面那个接替坐上了圣子的位置。”
刘轻云指了指苗无柏的方向,“出事后一直被关在家里,三观跟正常人就不一样了。”
张云雷真倒霉,居然被这么极端的人缠上了。
“和平解决不成了?”栾云平听到她的话也头疼起来,不能正常沟通可怎么办啊!
“成啊!娶了吧!”刘轻云探身跟陈晔默契的击了个掌,“虽然之前被烧了,但是我都给她治好了,绝对好看!”
“你再皮我就把你小叔喊起来。”张云雷哀怨的看着她,活像在看一个抛弃他的负心汉。
你真是好的不学。刘轻云面无表情的坐回去,居然学陈晔威胁她,“看在你今晚不改主意的份上,勉强帮你一次好了。”
说着,在纸上默下苗无丽的联系方式。
“带着蛊疯子去见她,沟通上就记住一点。”刘轻云把纸条推到他们跟前,“哥哥绝对是正确的。”
啥玩意?杨九郎一头雾水的接过来,“她不会是个兄控吧。”那盯上磊子干嘛啊?他俩哪里像了!
“她是精神病患者。”能看着哥哥结婚的算兄控吗?
刘轻云悄悄拿出手机百度怎么样算兄控。兄控是纯爱?这么说好像也没错。那她是不是也能算兄控?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好词啊。
“行,剩下的我们处理,等辫儿哥的蛊解了,我们就把他俩移交法办。”陶阳打扫完抽出消毒湿巾擦着手,“你那边有什么证据需要我们帮忙提交的吗。”
“我回头整理一下自己交吧。”还怪多嘞,蓄意纵火,虐杀国家保护动物,制毒贩毒,苗无柏不判个死刑都没天理。
“你不是要搬家吗?到时候还要回来,我帮你吧。”陈晔漫不经心的开口,怎么可能真的把他们移交法办,游戏世界的法律权利可没那么大。
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运转规则。
“也行。”刘轻云答应的痛快,反正把她那份算在投毒里就好了,囚禁这件事就暂且帮他抹了吧,反正死都死了。四哥看到不好解释。
刘轻云找出安神香和安神的药酒给陶阳,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她是被打斗声吵醒的,怎么感觉有人在打架?刘轻云揉着眼迷糊的走出卧室,那股劲力带起的风声更清楚了。
苗无柏?他的药效怎么过的这么快!身上的绳索已经被挣脱,和陈晔刘筱亭杨九郎交起手来。
苗无柏的身手自然是厉害的,昨晚被打的那么狠今天还能和三个人交手不落下风,要不是蛊虫都被刘轻云清走了,只怕现在他已经赢了。
刘轻云没有上去掺和,也没有出声,悄悄戴上陈晔送她的暗器手镯射出去一根银针。
苗无柏一个人应付三个人本就要使出全部的手段,三个人练的三种不同的功夫,难缠的很。这根银针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但是他根本躲不开。
五个单位的迷药,刘轻云专门给苗无柏准备的。几十秒后,苗无柏的动作开始变慢,三人抓住破绽连番攻了上去,成功将人制服。
苗无柏狼狈的跪在地上,嘲讽的看着几人,这就是刘轻云说的干净?招式狠辣哪有一个干净的。
“小叔你没事吧。”刘轻云关切的跑过来。不是不关心其他人,实在是因为只有刘筱亭受伤了,“你不会打架就让晔哥打呗,他抗揍。”
“你说话客气点。”陈晔气的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苗无柏,昨晚的事他还没消气呢!
“他抗药性太强了,昨晚用了四人份的量了居然连十二小时都没撑过。”刘轻云撇嘴,这疯子不会整天拿迷药当糖豆吃吧。
转身去药房拿药箱出来给他补软筋散。
“想告密啊。”张云雷上前两步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脸上的笑嘲讽着他的无能,“可惜,就算你能说话她也不会相信你了。”
是啊,苗无柏看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他输在哪里了。
是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刘轻云那么好,一定可以包容他。他应该装的更深一点,就像眼前这些男人一样。
只要他装的足够好,就能和他们一样光明正大的站在刘轻云身边,享受她的关心。
苗无柏恨啊!眼前这些人又能比他干净到哪里去。
刘轻云找到药箱却没有立刻出去,因为她收到了司寇楚丞的彩信。
司寇家真有本事,连她的手机号都能弄到。司寇楚曼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好像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一样。
后面还跟着司寇楚曼的检查报告,前天的。
看来这个年是在医院过的。刘轻云看完后收起了手机,深吸一口气才拎着药箱走出去。
司寇楚丞,你可要再沉得住气一点啊。
刘轻云不明白,苗无柏这种烂人会拿张云雷的命威胁她,司寇楚丞是怎么做到拿亲妹妹的命来逼她的?
心软这毛病是学医的通病,这么多年都没改过来。但是她是心软,不是智障。
刘轻云内心不停的腹诽,出了药房就看到他们围着苗无柏在说些什么。
“艮字一尺,踩!”刘轻云扔掉药箱边说边往刘筱亭身边跑去,只来得及在毒蛇亲上刘筱亭脖子的时候用手挡了一下。
陈晔和刘轻云那是多少年练出来的默契,下意识转身照她说的做,一条小青蛇就这么被活活踩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