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们上门退亲后不成,说陈青筠是戏子,还给她戴了绿帽子?”陈家主说话的时候脸都颤抖,要是陈晔还在,你能活着出陈家?
“家主,这个女人不知廉耻自甘堕落,还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厮混,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
林文华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少主一脚从床上踹到墙边了,“住嘴!她是你能胡乱编排的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找死不要带上林家行不行!林家主这些老一辈可能不是很了解陈青筠的本事,只知道是个十分出色却心软见不得血的后辈。
林少主这些跟她一起长大的就知道的更清楚了,什么人配让她亲自动手?只怕林文华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她杀人不见血,他们这些人哪个没因为她被罚过,只有牧嘉树那个蠢货会相信她真的被撸下少主之位了。
那可是陈青筠!
那女人就跟有毒似得,三两句就能挑动人心底最邪恶的欲望,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总能让事情朝她希望的方向发展。
林文华懵了,连身上的疼都顾不得了,少主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们一直都在说陈青筠配不上他的吗?
一个不恭顺不听话不温柔的女人,长的再漂亮有什么用?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是换不回陈青筠的好脸你就去死!”林少主下了最后通牒,“我以为你是装傻,结果你是真蠢!陈家的小祖宗也是你能羞辱的?你和你爸脑子被驴踢了?”
“她、噗!”林文华吐了一口血,断断续续的说道,“她不是弃子吗?”
“……”弃你妹啊!那是放出去试探陈家主态度的,陈家到底是多有病才能放弃少年神医陈青筠?
她前脚被陈家逐出家门,后脚有的是人重金聘请她做私人医生,甚至都不用这些人啊,国家就把人捞走了!
退一亿步来讲,那也是陈家五个老太爷唯一一个亲自带大的孙辈,陈家长孙陈青仪都没这待遇,多蠢的人才会相信她真的被抛弃了?
不过是给家里不懂事的小孩子一个教训,就你们一群蠢货当真了。
惹陈青筠?你们两个有病吧!林少主要被他们蠢死了。
“你和陈仙儿真有以前?现在也旧情复燃了?”林家主也不知道这件事,要是陈家借机发作起来,只能牺牲掉他们父子俩了。
林文华心虚的看向别处不敢回答,他是男人,花心点不犯毛病吧?不过是在外面逢场作戏,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林家主无力的闭上眼,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你是说你还……用陈青筠的钱去养陈仙儿?然后你还活着出了陈家?”林少主惊悚的看着还在喘气的林文华,他不会在做梦吧!其实林文华现在是回光返照。
陈青筠不会真喜欢上这个蠢货了吧!为什么对他那么宽容?
当天晚上林少主就给陈青筠递了拜帖去看她是不是被气疯了,这种羞辱她都能忍,真的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陈青筠过完全部资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看的她头昏脑涨的。摘下眼镜后看着还没动的饭菜,“怎么不吃?”
“等你啊。”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天天都这么忙吗?”刘筱亭心疼的给她夹了筷豆芽,这孩子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没有,接下来可能会忙一段时间。”陈青筠吃了一口解释道,“陈家没有什么家族产业,只有一个医馆和一些零碎的固定资产。”
所以她这个少主也没什么需要做的,除了学习。
“你管陈家的产业叫零碎啊。”陈晔无语的看着这么会形容的小丫头,那个医馆一年都能赚几百亿好么。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别走在路上被人用花盆砸死了。”陈青筠双指一滑调出陈家的黑名单列表,陈晔的照片光荣的挂在榜首。
“我去你爷爷玩真的?”陶阳瞪大双眼,优先等级十颗星,危险等级十颗星,陈晔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我的权限撤不掉。”陈青筠提醒他,这是家主权限,虽然她可以黑进去,但是家主爷爷生气了可就真完了。
“管他呢,你肯定有办法捞我。”陈晔大手一挥把这件事放到一边,“老头为什么要给你定那个蠢货。”
“大概是因为,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他。”陈青筠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从八字到命格再到能力家世,林文华没有半点出色的地方,甚至现在看,人品都不过关。
“家主爷爷担心感情会影响我的理智和决策。”所以干脆从源头掐断这一切,别说,陈青筠现在真有点厌男了,真蠢啊!
陈晔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兄弟们,默默的骂了句脏话。现在明白为什么也要杀他了,担心他在小五心里份量太重是吧!
“要不你把你家主爷爷放在心里第一位呢?”张云雷诚恳的给她出主意,那老头会不会把自己噶了?
“……这下谁还能分清你和爱因斯坦啊。”陈青筠惊悚的看着他,你这办法也是人能想出来的?
张云雷嘿嘿一笑,给她夹了块豆腐皱眉,“这怎么没什么肉啊。”
陈青筠沉默的给他也夹了块豆腐,其实这一桌都是肉。豆腐是鱼肉用分子料理做的,刚才那豆芽里面塞了肉丝,叫仙鹤指路。
张云雷吃了一口,看着她半晌才开口,“万恶的资本家。”
陈青筠忍不住勾唇,张云雷的嘴就是不饶人,“今天雪可真大。”
“是啊,就和你走的那天一样大。”陶阳悠悠的开口。
“……”陈青筠难免心虚的移开眼,这不都是意外吗?怎么还带揭短的呢。
“就这么把我们抛下了,连句只言片语都没有。”郭麒麟也难过的垂眼,看起来颇为悲伤。
“不是给你们留信了么。”陈青筠底气不足的反驳,她写了很久的好不好。
“看到了,几百封,拆的我手都疼了。”刘筱亭平静的看着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