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许你对陈大师不敬
作者:勇猛的大奎   高考刚结束,我收到了仙界录取书最新章节     
    “超度?”于春丽震惊。

    只听说过超度诡,没听说过超度人啊。

    她一扭细腰,美目存疑:“冬杨,你是不是被骗了?”

    “这......”夏冬杨也在迟疑,心目中的大师,竟然是女儿的同学,身份差的变化,让他拿不准主意。

    陈博从塑料袋中拿出一张符纸,解释道:“所谓超度,只是去掉夏目的邪性,她之所以不敬父母,言词伤人,都是诡在作祟,放心,我是专业的。”

    夏冬杨了然,松了口气,安慰于春丽道:“放心吧,大师是专业的,夏目确实该驱驱邪。”

    “放屁!听他胡言乱语!老东西你有脑子吗,还有你——”

    夏目厉眼扫向陈博,撕破嗓子大喊。

    “我撕烂你的嘴!”

    啪!

    夏冬杨一巴掌抽到夏目脸上:“不许你对陈大师不敬。”

    夏目倒在地上,头发散乱,模样狼狈。

    “他不是大师,他个骗子……”

    “闭嘴。”

    夏冬杨厉声打断她的话,转头向陈博道歉:“抱歉了大师,都是我教女无方,让她这么没礼貌,今天才冲撞了您。”

    陈博叹了口气,惋惜道:“其实夏目是个很好的孩子,她着了邪才会这样。”

    “你!”夏目憋屈哭了。

    嘴唇发痛。

    她轻轻碰了下嘴唇,发现竟然被扇出血了。

    于春丽顿时心疼,埋怨夏冬杨:“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打孩子啊。”

    “我打的不是她,是她身上的诡。”夏冬杨喊冤。

    “世界上哪有诡,你准是被骗了。”于春丽面色不善,再看陈博时,眼中多了许多厌恶。

    陈博用一根手指挑起手上的塑料袋,顿了顿说:“正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我,我留在这里只是自讨没趣了,不如现在就走。”

    听他要走,夏冬杨慌了。

    “大师,你别怪小于,她什么都不懂。”说着拉起于春丽的手:“快点,向大师道歉。”

    “起开。”于春丽甩开他,满脸不忿。

    “但是——”陈博顿了顿,话风急转:“我辈修士,义薄云天,念在你们被害的家宅不宁的份上,我愿意帮你们一次,也算了断这桩因果。”

    “不用你帮,你快走吧。”于春丽催着陈博离开。

    陈博瞪眼:“你不信我是不是?”

    “对,我就是不信你。”

    “好,我今天就让你亲眼见一见你家的诡!”

    陈博说完,于春丽直接气笑了。

    她倍感无语,刚想说话。

    突然间,喉咙发紧,好像有一双阴凉的手掐在她脖子上。

    窒息感传来,她无法呼吸,翻出白眼。

    “嗬......嗬!”

    “呕!”

    于春丽吐着舌头,又咳又颤抖,好像真的有一个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夏冬杨慌了,忙问陈博:“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陈博不慌不忙,淡淡解释道:“你家招惹的这只诡,最喜欢掐人脖子,平时你们有阳气护体,感受不到它,如今我压制你媳妇的阳气,这诡就扑上来了。”

    此时在他眼中,有一条普通人都看不到的缢绳,正牢牢的拴在于春丽脖子上。

    什么诡,什么阳气护体,全是编的。

    吓吓于春丽而已。

    陈博心中也有分寸,只是吓她,并不会真让她受伤。

    “压制阳气?”

    夏冬杨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顿时急得满头大汗:“大师,你别压我媳妇啊,快把她的阳气放开。”

    “她不信我,我很难办。”陈博摊开手。

    “信了,我们信了。”

    “真的信了?”

    “信,真信。”夏冬杨说着,于春丽也在一旁点头。

    陈博当即收起缢绳,于春丽软倒在地,只觉得是死里逃生,大声咳嗽起来。

    她抬起头。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打量陈博。

    陈博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露出友好的笑容:“现在信我了,我可以开始超度了吧?”

    “大师你随意。”

    夏冬杨说完,几人的眼神一起看向夏目。

    夏目倒在地上,缩了缩腿。

    “你们要干什么?”

    -

    “对,把她吊起来,再往上点。”

    夏目家中。

    阳台上。

    陈博指挥着夏冬杨夫妇,用一条绳子捆住夏目的手,把她吊了起来。

    夏目来回踢腿:“放开我,快放开我!”

    夏冬杨有些心疼,但还是安慰道:“女儿别急,大师说了,只要把你身上的邪性,还有咱家的厉鬼超度,你的病就好了。”

    “我特么根本就没病!”夏目破防。

    陈博拿出一沓黄纸,闻言轻笑:“看到没夏先生,你家的诡已经慌了,正借由夏目的嘴抗议呢,这都是正常情况。”

    “我女儿不会有事吧?”夏冬杨隐隐担忧。

    “不会的,超度一下,马上让她做回自己。”陈博说着,走到夏目身前。

    “希望吧......”

    夏冬杨愣愣地看着女儿。

    女儿小时候很可爱,会甜甜的让爸爸抱她。

    可长大后,一切都变了。

    她变得不可理喻,会歇斯底里的发疯,常常辱骂父母,每次话不投机,这个家里都会爆发一场‘战争’。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诡,不然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冬杨漫无目的地乱想时,陈博已经在夏目脚下,点燃了一堆黄纸。

    黄纸剧烈燃烧,熊熊火焰上扬。

    灼热的火舌,在夏目脚下跳跃,她刚刚挣扎时踢飞了拖鞋,此刻只感觉脚心灼痛,好像被火焰燎起了几个血泡。

    她尖叫着说自己没病,陈博不管不顾,继续往火盆里丢黄纸、元宝,顺便用朱砂画还符,一同丢进火盆。

    火势更大,看上去更凶,不过陈博把控着距离,绝对不会烧到夏目,毕竟此行是来赚钱的,万一伤到人,不仅到嘴的钱没了,怕是还要吃官司。

    尽管如此,夏冬杨夫妇还是于心不忍。

    “目目,再坚持一下,马上好。”

    “是啊目目,驱掉你的邪性,以后你就能变好了。”

    夫妻二人,相继安慰。

    突然。

    夏目嘶声大喊。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们!要不是你让我妈去陪酒,正好让我看到,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