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一听了点了点头:“虽然这段时间他们没有动静,可他么也绝不会就这样偃旗息鼓,小心点总是好的。”
“哦,对了,哥哥有什么话带过来没有?”
钱一锦上次来看了她以后和她说现在非常时期,最好不要在电话里说重要的事,重要事务由钱小小传递。
钱小小听了摇摇头:“少爷带了话了,说暂时没查出关于两人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保镖是言诗情从下就跟着她的,对她一片忠心,这次让他来,肯定没好事。”
钱一一有一瞬的晃神,从小跟着的?和馑哥哥一样吗?
心又有点慌,钱一一捂住胸口。
钱小小忙扶住她:“大小姐,我马上去喊医生。”
“不用,”钱一一拉住她:“没事,一会就好,医生说了,这是孕晚期正常现象。”
钱小小还是不放心,“医生来看看总要安心点。”
钱一一摇摇头,就着钱小小的手躺下:“你出去休息吧,我睡一睡就好了。”
钱一一给她盖好被子,给床头恒温水杯倒满水后,出了病房。
轻轻关好门,上官修正好要进门。
“嘘,”钱小小对着他小声道:“刚才有点不舒服,说要睡一下。”
上官修一下紧张了,“我去叫医生。”
“大小姐说不用,就是和进来时一样的症状,她说睡睡就好了。”
“我让医生待命,她一醒就检查。”
这个钱小小很赞同。
在两人离开病房门口时,一个医生带着口罩,耳朵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病历本匆匆而过,好像看了又好像没有看钱一一病房门上那一块透明的玻璃。
钱一一睡了过去,可是一直没有睡踏实,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谁在说,说了什么,又都不知道。
“轰,”一道爆炸声突然在她脑海里炸响,她一下睁开眼,脱口喊出:“馑哥哥。”
心里慌的不行,好像有很不好的事要发生,入目却是一片安静,静静的房,安静的一切。
好半晌,钱一一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她平复了一下心跳后,想坐起来,可肚子太大,试了几次都不行,于是半撑着身子,想斜着把脚先下床。
上官修进来就看见女人这艰难的一幕。
他立马上前扶住她,“你不知道摁铃吗?”
钱一一正姿势难堪的半斜着身子,男人突然出现让她尴尬的不行,因为孕期而丰盈的脸蛋红晕一片。
“你这人,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进来做什么?”
“好好好,下次需要我时,你就在心里想上官修,我就知道我该出现了。”
“我心里想的你怎么知道?说话哄我玩呢?”
“证明我们两夫妻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钱一一看着一脸得意的男人,心里却在道歉:“上官修,虽然你羞辱过我,威胁过我,但是你也对我好过,特别的好,如果我们没有以前那些过往,没有言诗情,一开始就好好的,你能是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父亲。可是现在,我只能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要走了,最好这辈子永远不见,不论言诗情肚子里是你,还是不是你的,她确实是真心爱你的,我走以后,时间长了,你们会幸福的。”
“怎么了?”上官修捏了捏钱一一因为孕期而丰盈不少的脸庞。
钱一一嗔怪了他一眼:“扶我起来,这扶人扶了个半拉子怎么回事?”
上官修这才发现钱一一还半躺在床上。
哈哈哈大笑:“你这样子应该给你照一张,让他们看看海城第一美女的样子。”
钱一一干脆躺平,肚子鼓的高高的,气的不行:“照吧,照吧,让大家都看看你上官修的老婆现在有多丑。”
上官修顺势也扑了上去,半撑着躺在她身边,摸了摸钱一一因为要生产而剪短的头发:“我觉得现在的你特别美。”
“嗤,你就哄着我吧。”
“真的,特别有韵味的美,是平时永远都不可能有的韵味。特别美,让人感觉安心,幸福。”
“你这样说那我都不着急生下他了,再怀几个月就可以再美一美。”
“你以为你怀的是哪吒啊?”
“哈哈哈哈哈。怀了一个哪吒不是便宜你了,这么容易就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儿子?”
“你这样说的话,要不我们就再怀怀?说不定真就生下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儿子?”
“你想的美。”
病房里温馨一片。
城堡里言诗情却有点紧张,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看着朱立伦道:“都安排好了?不会出岔子吧?如果被人发现了,上官修和上官家族不会放过我的。”
朱立伦起身拉上了窗户的窗帘,又走到她身边拉住她,走到沙发坐下,轻拍着她的背:“ 放轻松点,言家办事,怎会出错?”
言诗情转身握住他的手:“是一点都不能出哦。”
朱立伦看着惊慌的女人,心里难受,“大小姐,何必如此?真发现了又如何?何必如此低微?”
言诗情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是啊,何必如此卑微呢?以前的言大小姐多恣意嚣张,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朱立伦默默一句:“大小姐,您就真的非这个男人不可吗?”
是啊,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比上官修好看,优秀的也不是么有,怎么自己就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
可谁让自己就一门心思在他身上呢?好像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另一半,看着他,在他身边,自己才是完整的,才是满足的。
朱立伦看着言诗情的神情,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道:“大小姐,你放心,这次的事我拼死都要给你完成。”
说完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如果事发,一切都在我身上。
言诗情看着如劲松一般的朱立伦,也觉得稍稍安心了一些,一再叮嘱他要小心行事,如果实在不好下手,可以以后再谋划。
朱立伦摇摇头:“在城堡里,防范太深,医院人多,好下手。如果这次机会丧失了,以后更不好下手。”
言诗情看着他:“那医院我们的人-------。”
“大小姐,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扶您去休息,这几天,您太紧张了。”
“怎能不紧张?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那女人还没有发动,还有几天,这几天我们都不会出手,您先安稳的睡睡吧。”
朱立伦扶着言诗情上了床,拉着她的手直到她睡着后,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