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浓浓的交颈鸳鸯就这样活生生被打断。
被人这样看着差点的活春宫,吕琪尴尬的要命,可看着向来对什么都一副冰山脸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无措,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拿着旁边的西服遮住腰间步履凌乱的冲上了二楼,忍不住在沙发上咯咯咯的笑。
言昶馑幽怨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引得吕琪笑的更欢了。
保姆是华人,是吕琪母亲家的家生子,伺候了吕琪的母亲,又带大了老大老二老三,生吕琪时没有母奶,经常啼哭,是这位保姆夜夜抱着吕琪。
所以,这位保姆在瓦哈家的地位,堪比苏麻喇姑。
吕琪欢快的笑声也在保姆的冷眼中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姆妈。”
姆妈华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脸:“别对我撒娇,我过来时家主家母还有你三个哥哥都特别叮嘱我要看好你,决不允许你乱来。”
吕琪一张苦脸:“姆妈,以前我也耍过朋友的啊,他们都没说过什么?”
“那是以前,你只是玩玩而已,这次不同,你是栽进去了,如果再日日有了肌肤之亲,栽的更深,到时男人潇洒一走,你就完了。”
“可我们还有半年就要结婚了啊。”
“那就等新婚之夜。不是更好?日日期盼,你的新婚之夜更激动哦。”
说完吩咐保镖送小姐回房。
吕琪耷拉着小嘴经过了言昶馑的房,停住,背后保镖:“大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吕琪翘着嘴走到自己房间,想着等夜深人静,就看见保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型摄像机啪一声,安在了走廊上的栏杆上。
“啊------。”吕琪真是欲哭无泪啊,瓦哈家的大小姐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
“大小姐,这可不能怪在我们身上,您早点休息。”
“砰”吕琪愤然猛力关上了房门。
吕琪一关上门,恨恨的表情就消失了,一丝得意的笑浮上了脸颊。
只见她快步走到衣帽间,拉开一扇巨大的实木衣柜门,钻了进去。
吕琪心里得意,这个操作他们都想不到吧,哈哈哈,当初在东亚,言昶馑拿着设计图问主卧怎么装修,她看了一下,太大了,建议装成两个房间,可言昶馑说那样每个房间都太小了,她玩心一起,说不如做了暗道,把两个房间连起来。这样,万一,那天两人吵架,一人睡一间。
哪里想到如今是这样派上的用场,简直起了大用啊。
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
吕琪轻轻走了过去,门一推即开,袅袅雾烟,烟雾袅袅中,男人紧实宽厚的背肌若隐若现。
吕琪咬紧了唇,美男沐浴图,美景啊。
吕琪悄悄的又走近了几步,看到更清楚了、
男人一手掠过头发,上面的水滴四处分散,一些水顺着他的侧脸,流过下颌线,流到颈边。
吕琪的视线只能看见侧面,男人闭着平时吸人眼神的凤眼,薄凉的双唇微微张着,好像有点急促的喘气。
?吕琪心里喜,这男人不会------。
东亚的女人不惯扭扭捏捏,她立马脱下身上的上衣下衣,甩到一边就走到了男人身后。
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言昶馑突然感觉一圈冰凉绕过自己搂住自己紧腰,一惊就要回身攻击,才举起的手就被身后人一句话止住:
“阿馑,我帮你。”
“你姆妈没有盯着你了?”
“我从暗门过来的。”
吕琪边说边用自己的手换了男人的手。
言昶馑一声闷哼,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一场澡洗的水花四溅,东西乱飞。
吕琪到最后不知是不是浴室里温度太高,还是氧气太少,在一阵颤栗中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言昶馑看着怀中没动静的女人,一阵晒笑,偷偷穿墙过来,还以为很能抗,就这-------?几次就不行了?不仅不行,还晕了?
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言昶馑给吕琪清洗了身子,过了吕琪的房间,给她换上睡衣,盖上被子。
床上的女子艳丽张扬,睡着了都能看出漂亮的轮廓,高挑的身材,欧亚女子的丰满,还有一个东亚女子的紧实小蛮腰。
言昶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庞,女子一动未动,他笑了一下,看了看外面微亮的天空,回了自己的房间。
华嫂都去了四次吕琪的房间,大小姐还呼呼大睡,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开始华嫂还嘀嘀咕咕年轻人只知道睡,要看都要半下午了,又着急了。
在楼下怎么都坐不住,上楼进了房间,
“小姐,小姐。”
吕琪纹丝不动,华嫂更急了。
“大小姐,醒醒,醒醒。”
边喊边摇,心越来越慌:“小李,小王,快上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就在华嫂即将崩溃,保镖已经到了门口时,吕琪极不耐的睁开了一点眼缝。
“小,小姐,你醒了?”
“吵什么呢?出事了?”吕琪声音哑的不行。
“小姐,你的声音-----,医生,小李去请医生。”
“小姐,你是不是感冒了?昨天没怎么出去啊,是不是昨晚睡觉踢被子了?”
吕琪被吵的头疼,不好气的道:“我没生病,就是想睡觉,华嫂,我能睡个好觉吗?”
“小姐,你都睡了一天了。我能不着急吗?”
“一天?我睡了一天?”
“是啊,这再等等,天都要黑了。”
吕琪抬眼一看,可不,将黑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