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是谁嘴巴这么快?”
男人话里的漫不经心惹恼了吕琪:“怎么?是不是插科打诨这事就会这么过去?好啊,言昶馑,看不出来,回到你自己的国家这么快就现行了?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言昶馑无奈的笑笑,大手宠溺的揉了揉炸毛女人的头顶,惹来瞪的像铜铃的双眼。
“好了,如果我真在外面偷腥,现在这个时段能回来?”
吕琪鼓着嘴:“好几个小时,做什么都够了。”
言昶馑无奈一把搂女人入怀:“那你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我还有粮没有?”
吕琪顿时红了一张脸,以前高冷的男神哪去了?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这货说的荤话是一套接一套。
很想底气硬的吕琪在男人一双钩子情眼的注视下,已经想不起自己把他堵在门口做什么了,沉浸在男人时不时用唇点着自己的脸,耳垂,嘴角。
吕琪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往男人的怀里塞的更紧了些,紧紧相贴。
浓情蜜意,意动情乱时,房间里“哐哐哐”的声音,又一次成功把言昶馑的冲动扼杀在萌动时。
男人停了动作,却依然埋首在女人的脖颈,愤然道:“吕琪,再来两次,信不信以后你的性福就没了。”
吕琪红着一张脸,回头瞪着身后三人组。
“小姐,这时候您该去休息了。”姆妈华嫂拿着锅铲站在两个保镖中间。
吕琪泄气的长叹一口气:“姆妈,我已经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好几年了。”
“法律不法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出发时,您爹爹和哥哥们给我的吩咐。怎么?大小姐,要不要打个电话去确定一下?”
吕琪举双手:“好好好,惹不起,惹不起。我回房间了。”
言昶馑脱了西服遮住腰间随着吕琪身后上了二楼,经过三人组身边时,皱着眉:“让吕路克收敛点。”
三人一脸木然看着言昶馑毫无反应,他也没指望有回答,快步就回了房间。
果不其然,床上坐着漂漂亮亮的娇美人。
言昶馑锁了房门就扑了上去。
“给你三哥说,再这样我就让你下不了床。”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恨恨道。
“又不是我三哥一人。”
“不是他还有谁,他就是看不惯我。”
“那你明天自己和他说。”
言昶馑带着情绪,狠狠的吻了下去。
一夜,又在吕琪的呜呜咽咽中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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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敏怡睁开眼时,没有紧闭的窗帘缝隙中,明亮的太阳光显示着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脑子一片混沌,缓慢启动了好一会一切才慢慢回了她的脑海。
想起昨夜的一切,欢喜瞬间就涌上了心头,身子一动,全身的酸痛也在证实昨夜的真实性,狂喜,在低头看见横在胸口的男人的手更是达到了顶峰。
“馑哥,”黄敏怡千娇百媚的转过头。
一辈子最炸裂的事不过如此------。
这老头是谁?
“啊------”直冲屋顶的尖叫声成功吵醒了言子健,他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就看见女人满脸震惊不可思议加好像被人强了的表情瞪着自己。
他闭了眼回了下神才又睁开眼:“鬼叫什么?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黄敏怡这才看清身旁的男人居然是言家的当家人,言子健,她一瞬就感觉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
言子健看着女人这一脸的不情愿冷哼了一声:“怎么?这满身的抗拒,你以为身旁的是谁?你老板吗?”
黄敏怡被人戳中心事,面上一顿,言子健嘲讽的一哼:“你真是异想天开,言昶馑那种身份的人也是你肖想的?他身旁的女人是谁,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敢动她的男人,你是没想好怎么死吧?”
黄敏怡知道瓦哈家族的吕琪,老板的官方女朋友,可不就是国外一大家族的独生女吗?再有钱有权怎样?这是在华国,只要老板喜欢自己,凭老板的实力,两人在华国也可以过的风生水起。
可,可现在自己怎么会和言子健-------。
她急道:“言总,大家都是成年人,昨夜的一切就到此为止,以后见面大家不熟。”
说完她就起身,收拾落了一地的衣服,手包。
言子健斜躺在床上没动,看着她手忙脚乱,等黄敏怡穿戴整齐走到房门处才开口:“你认为昨夜是一场意外?”
黄敏怡顿住,转头看着他。
言子健“嗤”一笑:“昨夜是你老板带着你进来的吧?”
黄敏怡仔细想了想,确实,她很清楚的记得酒宴结束后,和老板一起坐了车,她靠在他身上,特别幸福,她本来是想把老板拐到酒吧喝点酒,老板说不如直接去房间。
昨夜的一帧一帧,让黄敏怡脸色卡白,明明进了房间后,老板和自己一起喝了红酒啊,怎么今早起来就大变活人了?
言子健看着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枕在脑后轻慢道:“你老板把你送给我了。”
“不可能。”黄敏怡尖锐的反驳:“昨夜明明我是和老板一起喝酒的,明明很融洽的,怎么是你,最后怎么变成了你?”
黄敏怡怒气攻心,冲到床边拿着手包对着男人砸,言子健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对待过,一把拽住手包,一拖,黄敏怡就脸向下闷到了被子里。
言子健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伸出腿一脚就把床上扑着的女人踹到了地上。
黄敏怡坐在地上一时被这两连击整的有点懵,三秒后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就火箭似的扑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