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深知,要成功营救方尚书,必须先掌握准确的信息。因此,他在计划行动之前,精心挑选了几名忠诚且能力出众的暗探,以各种方式暗中潜入北漠皇宫,搜集有关方尚书被关押地点的情报。
暗探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深入调查,终于掌握了方尚书被关押的具体地点——位于北漠皇宫深处的地牢。此外,他们还探听到了皇宫的守卫分布、巡逻路线以及可能的陷阱等信息。
在确保所得信息准确无误后,李相夷决定利用暗探提供的信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亲自潜入皇宫,营救方尚书。
笛飞声不放心,也要与他同去。
但李相夷想着九天神珠,不想让他去,“你和我同去,那九天神珠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夺回的,一定得看护好。”
笛飞声说:“我想好了,九天神珠再重要,也不如你重要。我把九天神珠交给江望飞,让他帮我们看护几天,等把方尚书救出来,我们就回念州城。”
不管笛飞声如何坚持,李相夷就是不同意了。
“阿飞,你也知道九天神珠的重要性,它不仅是你金鸳盟的镇盟之宝,如今又在北漠重现,更多的人知道了它,现在又在两国关系中异常微妙。只有你才能看护好它。你把他交给江将军,一时半会儿还可以。可万一我们……”他没有说下去“谁来看护九天神珠?”
“而且,只有你最了解九天神珠的能量,也只有你能看护它。”
两个人因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就算我们出不来,那也是我们在一起,如果你自己去了。却没有出来,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闯入皇宫,去寻找你。那不是一样的结果?九天神珠再重要,也不及你一分一毫。”
最后,在行动的那天晚上,李相夷在笛飞声喝的汤里放了一些让他熟睡的药,陪着他躺在床上,确定他睡熟之后就悄悄离开了。
在夜幕的掩护下,李相夷带领着几名武功高强、胆大心细的暗卫,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北漠皇宫的外围防线。他们的目标是最深处的地牢,那里关押着方尚书和两个副使。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地牢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巡逻声打断了夜的宁静。几人赶紧躲藏在地牢的后墙那里。
原来,北漠皇帝突然派遣了一支精锐的禁卫军加强地牢附近的夜间巡逻。这支队伍训练有素,警觉性极高,他们几乎瞬间就发现了无法隐藏的李相夷和潜入的暗卫。
李相夷和暗卫被迫陷入了绝境。他们无法回头,因为后面马上就会来更多的士兵,而前方则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禁卫军。在短暂的犹豫后,李相夷决定硬闯,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地牢的入口,否则就会被越来越多的禁卫军包围。
暗卫们迅速分散,利用他们之前搜集的地形信息,引开了禁卫军的注意力。李相夷则趁机冲向地牢的方向,他的目标是找到那个能够解救方尚书的关键地点。
就在李相夷即将接近地牢中关押方尚书地点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向他走来。
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穿一件简约而庄重的黑色龙袍,龙袍上绣着金色的龙纹,显得尊贵而不失威严。袍料选用了质地柔软的丝绸,贴身舒适,同时又不失皇室的气派。
头戴一顶黑色的皇冠,上面镶嵌着几颗璀璨的宝石,既突显了皇权的尊贵,又避免了过于夸张的华丽。皇冠简约大方,庄严沉稳。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腰带上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大刀。刀柄上镶嵌着宝石,看起来既威严又大气。
李相夷睁大了眼睛,这人是……漠哲。
他身后跟着着一支精锐的禁卫军,可以看出个个武功高强。
见到李相夷,漠哲倒也不是很惊讶“原来是你!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皇宫地牢都要闯一闯。”
李相夷被发现了,可他一点也不慌。他笑了笑,说道“什么漠哲,原来你就是北漠皇帝。你说对了,我此次潜入皇宫,就是为了营救被你软禁关押的方尚书。方尚书作为使节出使贵国,可是皇帝陛下却扣住他不放,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两国还没有兵戎相见。陛下这样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希望陛下能够考虑影响,把方尚书放了。”
漠哲冷笑一声“放了他?那是不可能的。”北漠皇帝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原来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救方尚书,怪不得我天天去你的小树林都没有等到你。”
他看着李相夷“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又见他穿一身黑色夜行衣,更显得他白皙的肌肤胜雪。“你穿黑色也是那么好看。”
李相夷冷笑了一下。看着他如同冰山雪莲般美貌的模样,漠哲不禁愣住了。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那次你不回答我,就走了。今天可以说了吗?”漠哲的语气带着强大的气势和威严。
“四顾门李相夷。”
漠哲的眼中浮上了震惊和诧异。
“李相夷?大熙的四顾门门主,武林盟主李相夷?”
“就是我。”李相夷淡淡一笑,眼神坚定而从容。
“果然,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漠哲难掩惊讶的眼神。
漠哲没有想到这位潜入者竟然是大熙最有名的武林盟主李相夷。他曾在大熙的文献中读过关于李相夷的记载,知道他才情横溢,容貌极美,武功盖世,行侠仗义、为人正直。
“你的小树苗都被风吹歪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方尚书被你囚禁起来,我怎么会有闲心再去种树?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清的。”李相夷觉得他说的很可笑。
“方尚书被我关押,难道不应该是大熙的皇帝来解决吗?你们的朝廷没人了吗?”漠哲讥笑道。
“那还不是皇帝陛下您与众不同,喜欢扣住别国的使节做文章。”李相夷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