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您也知道,阿宴只听我的话
作者:一颗小猫咪   古早虐文倒反天罡?重生我超宠他最新章节     
    南星辞轻柔的笑着捏捏萧宴栩的脸,对方笑着摇摇头。

    既然是她最好的朋友赠送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要?

    “阿宴没问题,你们还有问题吗?”

    盛铖,“疯了!md,我现在看见那束菊花就犯怵,你们要想玩儿,你们自己玩儿吧,我,我就先走了……”

    临走前,他将另一边床头柜上的超大捧向日葵,放在那束菊花旁边,颇有一副压制驱邪的意味。

    祁湛和危姬几乎同时,接到各自上级领导的电话后,二话不说朝着门口的方向奔去,两人都急匆匆的跑,到门口时,哐当一声,两人脑门相撞,稳稳当当的一个门外一个门内,摔成四脚朝天。

    却又像竞技赛跑一样,嗖一下起来,这一次,他们学会礼貌的让让,结果又差点撞上,后来难得平稳的一前一后的上了电梯。

    电梯先上后降,当事人都未察觉到的一见钟情,支配着祁湛嘴巴快过大脑,不假思索的问,“可以加个微信吗?”

    话说出口时,他人都傻子!救命!天呐!好尴尬 ̄□ ̄||

    危姬掀眸,不冷自威的凉淡道,“抱歉,我没有手机。”

    “滴——”电梯打开的一瞬,祁湛被身后人一脚踹出去,电梯门关上的一瞬,他眼睛瞪的像同龄,看见危姬缓缓掏出最新款智能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什么……

    (题外话:院长对祁湛说,“一天天的没个正行!”

    公安局局长对危姬说,“想不到啊,有生之年能看见危冷静这副囧样,难得难得啊!”)

    而病房内的南星辞,和萧宴栩对视一眼,默契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宴栩声带受损,笑出来的笑声有点沉闷的滑稽,南星辞听着他的笑声,又哭又笑,最后抱着他的手腕,再一次道歉,“对不起,阿宴……”

    萧宴栩着急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做手势语,不停地摇头,“呜呜呜……不……(不是呜呜)”

    南星辞将人按在怀中,紧紧拥住,“谢谢阿宴愿意再相信我,谢谢……”

    对于一个深怀爱意与愧疚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当事人的一个机会更重要的。

    萧宴栩住院这两周,南星辞两点一线的在鹅鹅村(养鹅)和木城医院之间来回奔波,同时还不忘将她大一时的课堂笔记,一并送给萧宴栩,让他在养伤的同时,也别落下功课。

    萧宴栩领了这份心意,自然也就没告诉她,这学期的课程,其实他早就学完了。

    11月29日,在木城医院为期两周的正骨术后康复训练结束。

    萧宴栩再不用依靠轮椅,真正的可以直立行走,也是在这时,被萧宴栩父母万般叮嘱要照顾萧宴栩的祁湛,这才敢和远在京城之外的二老汇报他们的小子近况,以聊天的口吻。

    当南星辞看见萧宴栩脱离轮椅,像个正常男子那样站起来,迈着漫画大长腿朝她走来时,她紧咬住下唇,口腔内渗出丝丝血迹,才笑着加入盛铖和祁湛的行列,强忍住泪意。

    前世,她只短暂的见过会走会跑的萧宴栩,而余下的后半生,所看见的萧宴栩,不是在轮椅就是拄着拐杖,要不然就是被旁人搀扶……

    “叩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是许久未见的南一,以及她的父母南宫阙和柳月。

    三人提了十几盒红色的喜庆礼盒,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罐头等看望病人才会用到的。

    “姐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看望一下姐夫和你。”

    进过橘子的南一,老实安分不少,鼻孔不再像从前似的朝天,学会低头做人,忍气吞声做事。

    “星辞,我们就是来关心一下你,我们放下东西就走,就走!”

    柳月轻轻推了下南宫阙和南一,待两人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时,急急忙忙的朝着病房门口的方向小跑去。

    一直沉默看着的当事人南星辞,冷喝一声,“站住!”

    她想不通为何柳月和南宫阙忽然对她这么好的原因,但凭借上一世的惨痛教训,她绝对不会相信,他们会出于好心!

    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有多虚伪!

    “把你们的东西,拿走,我不需要。”

    “星辞啊,妈妈和爸爸这是买给女婿的,又不是买给你的,你怎么能擅自替他人做决定呢?妈妈交给你的礼仪礼貌,都忘啦?”

    柳月一改往日的凶狠恶语相向,转化为冷嘲热讽的慈母形象,不可谓变化不大。

    “柳月,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们一遍,关系断绝书,你们已经签了!”

    “签了就签了,可我们那还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难道不是吗?”

    柳月振振有词,拿出一派长辈的作态。

    要不是先前看过这对父母的嘴脸,盛铖和祁湛只怕是要相信柳月是个‘好母亲’了。

    “以前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现在知道错了,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不应该给妈妈一个机会吗?”

    柳月上前拉住南星辞的手,和蔼慈祥道。

    见状,南星辞将目光看向南一,如她所料,对方将自己的手攥呈拳头,却强压着没说出一句嚣张的话。

    若是换做从前,南一看见柳月对她这般‘好’,怕是宣示主权的獠牙,早已经刺向她的脖颈,哪会像现在这样,像个鹌鹑似的。

    南星辞正准备收回目光,却发现南一的脸,一边大一边小,肿了!

    柳月和南宫阙竟然舍得扇南一耳光??疯了???

    这比他们忽然对她好,还让人害怕!!!

    “您也知道,您的女婿,素来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既然硬的不管用,那就来软的。

    “所以我说不要,那就是不要。”

    南星辞笑的恬静淡雅,自有一派浑然天成的气势。

    “谁让他一向听我的话,我有什么办法呢?”

    南星辞走到萧宴栩身边,从后边环住他的腰侧,眼神犀利的看了眼窗外,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先前的果篮和花篮,她专门差人送回到他们的家中,断绝关系的姿态做的彻底。

    而今他们却像狗皮膏药一般黏上来,怎么赶都赶不走,简直匪夷所思!

    很难不让人深究,他们所图为何。

    故而南星辞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离他们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