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旦乱起来,咱也不知道对方是军统的人还是鬼子,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一定要保证教授的安全!”
他顿了顿,看向俞河,姜良三一众特战营的成员,目光中,带着希望与恳求,沉声开口:“要在国府军金陵首都,把人救出来,这个时间内,还要防范入侵的鬼子,军区也是没人可以派遣了,你们特战营,是首长深思熟虑后才选择的,因为你俞河,总是在绝处中寻找奇迹,俞河,良三,成明……拜托你们特战营了!”
特战营在这次多良敝厢的封锁中,对多良敝厢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在鬼子的层层封锁中,充分利用特战营单兵作战能力的优势,以特战营的机动力,执行力,打的鬼子出其不意,战略意图也是完成的极为快速。
军区首长很是开心,八路军能有一支这样的部队,
这次的任务很是重要,鲁东军区的军工厂能不能开起来,华北八路军大部队的未来抗战发展是否顺利,就看这次的行动了。
若是鲁东兵工厂能开起来,意味着以后的华北战场,将会出现巨大的变局,能减少很大的伤亡。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八路军便彻底展开对鬼子的袭扰,武器是关键,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多数部队,十人里,只有三人有枪支。
子弹更是缺乏。
俞河自然也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
上面能把这种任务交给自己,也是对自己的信任。
俞河郑重的站起身,身形挺立,其他特战队员见状,也纷纷紧跟着站起身。
“特战营,保证完成!”俞河沉声开口。
江河特战小队全体成员,齐齐向陈常坪敬礼!
陈常坪身旁的一行人,也齐齐向特战营的一众成员敬礼。
晚上。
万厢戏楼门口。
俞河带着姜良三,卢成明,徐章举几人来到了戏楼门口。
在暗中观察了许久。
门口停了一辆别克汽车。
俞河等了许久,直到戏曲结束,陈沪教授才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四个身穿黑衣的军统特务。
目视着几人上了车,他们才开始行动。
见陈沪已经离开,俞河几人消失在黑暗中。
汽车拐进一个少人的拐角处时,紧急刹车,一个商贩推着一个拉货木车,险些和汽车相撞。
拉货木车侧翻,车上的货物粮食都掉落在了路上,挡住了汽车。
商贩急忙收拾,但车上的军统特务已经等不及了,不耐烦的按了几下车喇叭。
司机打开车窗,便喊道:“滚开!信不信我撞死你!你知道你挡着的是谁的车吗?”
陈沪怒斥特务:“不能等等,你们就下去帮百姓收拾!”
特务瞬间怂了:“是!陈教授。”
两个特务很麻利的就下了车,去帮这个商贩。
军统负责人廖涛廖组长警告过他们,这些教授必须尊敬对待,小事要做到位,大事要请示他。
两人刚下车,车前的商贩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在昏暗的夜色之下,几道闷哼响起,两个特务瞬间倒下。
车内剩余的两个军统特务见状不妙,瞬间拔出腰间的手枪,走下车,小心翼翼,警惕的走到车前。
先前下车帮忙的两个军统特务,已经倒地昏迷,那个商贩也已经不见踪影。
速度快到他们甚至连人都没有看清。
两人瞬间意识到不对劲,转身的瞬间,齐齐被打晕在地。
俞河将晕倒的四个军统特务随手丢在一个小巷里,直接上了他们的车。
车上的陈沪也知道车外发生的事,质问俞河几人:“你们是什么人?”
俞河快速启动汽车,回答:“陈教授,你别害怕,我们是八路军,来接你去鲁东。”
陈沪眼前一亮:“太好了,老陈他们还在金陵大学,正被军统的人软禁。”
俞河:“我们先把您送到安全地区,再去救陈教授他们。”
他直接把车开回到了会面地点,万和裁缝馆。
将陈沪交给了陈常坪后,便带着驱车前往金陵大学。
此时郭杰,庄元广和梁青山一行人,已经在金陵大学内等候多时了。
这种任务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些军统也对他构不成丝毫威胁,俞河执行这样的任务最多只需要一个晚上。
特种部队就是专门执行这样的任务的,拯救人质,何况这批人质此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只要金陵情报人员给的情报是对的,一个晚上就能全部救出。
金陵大学。
唐欣盈凭借自己学生的身份,已经在金陵大学行政楼内,打探到了鲁冯呈教授被软禁的房间。
不过此时行政楼已经被军统的人包围了,防守很是森严。
一旦出现枪声,城内的国府军和警府的人便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得以最快的速度,同时行动,救出里面的教授,而后全身而退。
万厢戏楼那边,俞河已经得手。
半个小时之内,若是救不出,那就只能下次再另寻时机了。
俞河快速赶到金陵大学,和他们会面。
这些人,在俞河救回陈沪时,便已经有了行动计划的大概思路。
经过商议,全体特战成员配合情报人员,分成四组。
分别前往宿舍楼,行政楼,图书馆,实验室,救其他无名教授。
陈沪已经被救下,实验楼只剩下汤尚秉教授。
姜良三,郭杰,庄元广和梁青山,四人直接进入了金延戚和罗毕时教授所在的男生宿舍楼。
俞河,唐欣盈前往鲁冯呈教授所在的行政楼,这里防守严格,人不能太多。
唐欣盈帮俞河准备了一个学生证,只可以进入两人。
卢成明,姜兰儿,张远前往汤尚秉教授所在的实验楼。
徐章举,朱辛睿,邓蔚红,则是前往了图书馆。
行动都比较顺利,特务都比较松懈,基本上都是直接被打晕。
军统金陵站的廖涛,更是没想到,如今这么关键的时期,八路军,敢跑到首府来救人,便没有严重设防。
其实也并非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