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李茂便听见吴勇发出一声惨呼。
只见他双手捂着肚子,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抓着李茂的衣服喊道:“头儿,我……我肚子好痛啊!”
话刚说完,吴勇就一头栽倒在地,身体不断地翻滚着。
众人见到此景,皆不明就里,有的被吓得躲在一旁,不敢近前。
有的虽好奇,但毕竟事关官爷,他们自然不敢上前凑热闹,只得远远观望。
李茂被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吴勇,却发现他的手越抓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看起来十分难受。
再定睛一看,旁边还有半截吃剩下的烤地瓜。
李茂心中一紧,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大声呼喊着白神医。
“白神医!白神医!你快来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白神医和张村长闻声赶来,白神医迅速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吴勇的状况。
他一边为吴勇号脉,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和症状,但并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白神医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吴勇的叫声越发凄惨:“头儿,真的好痛啊!”
之后便晕了过去,李茂看到这一情形,更是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他只能紧紧握着吴勇的手。
而白神医则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思索着病因。
“白神医,您倒是说句话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李茂急切地问道。
“他之前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他就吃了这烤地瓜,而且这才吃到一半呢,他就说他肚子疼了。”
李茂一脸焦急地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吴勇,又将目光转向被称为白神医的身上。
白神医看到地上的半截地瓜,捡起地上剩下的半截地瓜仔细端详起来,但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不会是这烤地瓜吧?”李茂一脸震惊。
张村长听闻,背后一阵发凉:【难道真的是烤地瓜出了问题?】
他着急的说道:“官爷,不可能啊,这烤地瓜大家都吃了,您也吃了啊,都没有问题啊。”
李茂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他也吃了那地瓜,也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他一个落花村的村长,干嘛下毒,又无冤无仇的,还那么多人都在此,他肯定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才对。
白神医缓缓摇头,表示否定。
张村长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白神医,那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李茂的目光随着白神医的动作而移动,见他摇头,心中愈发疑惑不解。
“不是!”
白神医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
“那是什么啊?”
李茂在一旁看着白神医的表情,心中越发焦急,他突然间想起了叶子柔,或许她有办法救治吴勇。
他便跑向叶子柔他们这边,然后拱手作揖。
“叶姑娘,在下的属下不知何故肚子痛,请叶姑娘过去看一下。”他的语气充满了急切和担忧。
正当他在想,他不确定叶子柔能不能救吴勇,更不确定叶子柔是否愿意出手救治时……
“带我过去看看。”叶子柔面无表情,冷淡地说道。
自从叶子柔知道吴勇并非作恶多端之人时,她对他也并无过多恶意。
那么她是可以救的,毕竟在这途中,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在救治牛大哥时,张村长和李茂就敏锐地捕捉到了,白神医与叶子柔之间的眼神交汇,所以他猜测叶子柔应当是懂医术的。
然而,其他村民们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所以他们很是好奇为什么李茂会去请叶子柔过去。
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观察的人也感到十分奇怪,他也想不通为何会找叶子柔过去。
当叶子柔在靠近吴勇时,她耳边响起了空间系统发出的尖锐警报声。
\&有毒物靠近!有毒物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警报声就变得愈发频繁。
她蹲下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他这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
白神医和李茂还有张村长几乎同时出声。
“我为何检查不出来?”白神医一脸狐疑地问道。
听到这,李茂心中暗自思忖:【果然如我所料,叶子柔的确精通医术,一眼便能察觉出来,甚至可能在白神医之上。】
张村长也心中暗想:【这个墨夫人果然会医术,老牛家的是墨夫人所救,没错了。】
“因为白神医你擅长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白神医你并非擅长用毒之人,自然就更难察觉到它的存在了。”叶子柔平静地回答道。
白神医闻此一言,即刻明白叶子柔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愿让人觉得他医术不精,故而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白神医感激地望着叶子柔,眼中满是欣慰之情。
而李茂和张村长听后,恍然大悟,反倒觉得叶子柔说的对,白神医向来是救人,不懂毒也是正常的。
“那他究竟中的是何种毒?”白神医问道。
李茂和张村长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叶子柔,眼中满是期待她的回答。
“此毒名为千年红,中毒症状主要为头昏、胸闷、恶心、腹痛等,此毒无色无味,一般人很难察觉,寻常之人若是中了此毒,恐怕根本无从察觉,更别提解毒了。”
说到这里,叶子柔微微一顿,接着又补充道。
“而我呢,则是恰巧因为我家爷身体不好,所以多看了几本医书,有幸在其中一本书上看到过这种毒。”
她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在讲述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些话不过是她随口胡诌出来的。
不得不说,叶子柔真是太能编造故事了!若不是有空间这个秘密武器在手,她又怎能如此迅速地看出中毒的症状呢?
“那他是否还有得救?”李茂心急如焚地追问。
“有救,但具体如何施救,还得仰仗白神医你,毕竟我只是略通医理而已,并无实际行医经验,更不曾真正下过针。”
李茂和张村长心里都清楚,叶子柔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懂得医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