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怡之见状,赶紧去找了一盆冷水,泼在圣女身上,怕一盆不够,他赶紧又去提了一桶,全部泼在圣女身上。
冰凉的水,浇透了圣女一身。
“咳,咳,咳。”
圣女猛的咳了几声,才缓缓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眼前这一幕,她刚想发作,就被常书铭一记眼刀看了过来,吓得她立马噤声,只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眼前的两男一女。
虞书意闻着清心香,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待冷静下来后,她摇了摇脑袋,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她用力的捶了了头,才感觉好些,只是不一会儿,她剧烈的疼意又再次袭来。
“啊,好疼,本宫的头好疼啊。”
虞书意捂着头,冷汗一丝一丝的落下,剧烈的痛痛,让她闭上了眼睛,只一会儿她便感觉天旋地转,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
“啊,疼啊。”
虞书意一边哭,一边喊,整个人也控制不住的发抖。
这一幕吓坏了常家兄弟。
“很难受吗?在闻闻。”常书铭见状,赶紧将清心香,又放在虞书意鼻尖。
随即又看向常怡之:“去找个郎中来。”
“嗯。”常怡之立马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啊,疼啊。”虞书意一把拍开了常书铭的手,连带着清心香也掉落在地,不一会儿虞书意就被这痛意,折磨的晕死了过去。
“表妹,表妹。”
吓得常书铭连忙将她扶住。
瞧着常书铭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圣女勾唇一笑:“哈哈哈,找了郎中也没用的,她不会武功,对我身上的香气不设防,这香虽不会致死,但也足够她好好的喝一壶了,也不会有多难受,只是这几天她都会头痛欲裂罢了,若是命短,只怕这小小药性,也足以要了她的命。”
这些人把她绑来这里,还用冰水泼她,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她本身今日就穿的少,这些冰水泼下来,快冻死她了,她半夜不发高热,就谢天谢地了。
她不好过,那么眼前的女子也别想好过。
眼前的女子,妆容清淡,衣着简单,却还是掩藏不了,她绝美的容颜,和一身的气度。
这样的人,这样的美貌,虽比她差上几分,但也算是绝色了,至少在眼下的苗疆,这女子的容颜也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眼前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虽然他们身上的衣着简单,可是那布料确实极为难得的好料子,哪怕距离甚远她也能看出来,而且眼前女子自称本宫,她到底是何人?
一旁的常书铭闻言扶着,虞书意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躺下,随后走到圣女身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凶狠的说道:“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他下手急重,不一会儿圣女的脸色便紫青了起来。
“咳咳咳,放……放手。”圣女用力的拍打着自己,脖颈上的大手,此刻她是真的怕了,她敢相信,若是她不服软,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见她十分难受,常书铭才忍着怒意将她一把甩开,随即掏出手帕擦拭着自己手上的水渍,颇为嫌弃。
“呼,呼,呼。”圣女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惊恐。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刚刚真要活生生掐死她。
“解药。”常书铭不耐烦的说道。
待那难受的感觉下去后,圣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还在。
就听见常书铭说:“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自己亲眼看着你的脖子,是怎么被扭断的。”
这话吓得圣女一哆嗦,圣女迟疑的摸了下,自己腰间的银瓶,还未有所动作。
银瓶已经被常书铭拿走,常书铭打开到了两粒药出来,刚要喂虞书意吃下,他却转身看向圣女,动作迟疑。
“这药是真的,吃下去你的小表妹,马上就没事了。”
圣女赶紧说道,甚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保证我说的是真话。”
常书铭没动,只是拿了一颗药走到她身边,伸手抓起圣女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快速的喂了一颗药给圣女。
圣女吃下后,过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任何异样,常书铭才将解药喂给虞书意。
“疼,好疼,疼死了。”虞书意还在哭喊着。
“快,把解药吃下去,一会儿就没事了。”
常书铭将虞书意扶了起来,喂着虞书意吃下解药,又喂她喝了水,才将她慢慢的放在软塌上,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虞书意的头发已经汗湿,脸颊微红,刚刚被那香气磋磨的厉害,连脸颊上也是透着淡淡的雪白,连嘴唇也失了血色。
常书铭拿过虞书意的手绢,为她将脸上的汗水和泪渍全部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虞书意的呼吸才渐渐平稳,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
瞧着他那样紧张虞书意的样子,圣女在心中腹诽,都是女子,为何待遇却如此温柔至极。
难道是她长得不够美吗?竟要这般粗鲁对待她,瞧他对那小表妹,温柔呵护的样子,当真是痴情的很,想必此表妹非彼表妹吧,应该是他喜欢的人吧,若非如此,怎会如此精心呵护,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见虞书意醒了,常书铭赶紧问道:“好些了吗?还疼吗?”
虞书意摇了摇头,:“别担心,没事了,扶我过去。”
刚才实在疼的厉害,哪怕如今没事了,那痛意也是,记忆犹新,折腾的她好生厉害,这么一折腾,她也没了力气。
虞书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常书铭识趣的将她扶了下来,朝着那边的圣女走了过去。
虞书意站在圣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手段,区区香气,竟然让本……
虞书意顿了顿,察觉自己失言,才改了口:“竟让我疼成这样?”
圣女满不在乎的看向她,和她对视。
“你不是没事了吗?”
“表妹坐下说话吧。”常书铭搬了一张椅子,给虞书意,自己则站在一边。
虞书意坐在椅上子,虚弱至极,但还是强撑着。
瞧着圣女那张,熟悉的脸,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