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温行知来说无可厚非,他只是垂眸,看着怀中正在笑嘻嘻地和他讲有趣的事情。
他也很乐意勾唇,笑着听她讲。
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可以被一些恶心的人和事玷污掉呢?
宋执梳最近发现温行知很忙,忙的不见人的那种。
但是他依然会固定抽出时间来陪她,给她一个热烈而冗长的吻。
所以每次当宋执梳决定要严肃地和他讨论一下这件严肃的事情的时候,都会被他的温柔溺进沼泽,无法自拔。
宋执梳:草,好丢脸。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普普通通又温暖舒心,宋执梳又被鸽了,因为温行知又开始忙了:忙一些她不清楚的东西。
她无聊得很,只能一个人在偌大的校园里闲逛。
“团儿,他对我的新鲜感是不是过了。”宋执梳仰头,叹了一口气:“果然,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宿主,不要把我和你的温先生相提并论。]白团子推了推眼镜,冷哼一声[我可是和他不一样的。]
这种吊着人家给人家温柔,还不和人家一起玩耍的渣男,怎么可能和他国服温柔男相比较!
宋执梳难得点点头赞同:“你说得对,你怎么配和我的温先生相提并论。”
白团子:shift
见白团子开始怄气不和她说话,唯一的乐趣没有掉了,宋执梳撇嘴,继续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游。
“宋小姐。”
风声水起,穿堂而过
宋执梳一顿,暗暗咒骂一声,想要直接走开。
“求你了,留下来,听我说一下。”
厉哲从来不会这么卑微地恳求着,用他那副冷润的嗓音,本可以朗润万物的冷漠蹂柔。
她还是本能地停了下来。
厉哲的声音和温行知太像了,如果不是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宋执梳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
最近的一段时间,厉哲总是在若有若无地找她,不过因为一开始相处的不愉快,宋执梳并不喜欢和他相处,更何况,温行知一直在她身边,她就更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交集。
几日不见,厉哲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与之前风度翩翩的都市精英的样子大相径庭,他眼底卧着沧桑悲凉,不复从前的精明,和令人讨厌的高傲。
“宋小姐。”
他又喊了一声,“谢谢你能停下来听我说。”
宋执梳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眼底浓郁的排斥还是消散了些,她尽量柔和的说到:“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温行知去哪里了吗?”
又是这个问题。
宋执梳蹙眉,再看过去已然带上了几分不善,她冷声道:“厉教授,真的这么想和我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吗?”
和之前的气急败坏不同,这次的厉哲看到她的反应,出奇的,他悲哀得戚草霜霜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兴奋,竟然是勾唇笑了。
那笑充斥着太多太多的暖与酸,以至于宋执梳解读不出来什么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词语来形容那笑容。
他问,
“他到底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