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的w和伊内斯被带了上来,原本她们不需要被绑着的。
而且可以去上厕所。
但是自从她们攻击曼弗雷德之后就被禁止离开视线上厕所了,毕竟你也不会放任一个会在厕所马桶安放炸弹的家伙离开你的视线。
曼弗雷德是个对自己人有很高容忍度的男人,是什么让他做出了让两位少女一天一夜没能上厕所的决定呢?
别去深究了,毕竟他现在没有脸去见特雷西斯。
w用十分矫揉造作的优雅姿势走进会议室。偶谢特,脑子里怎么会有一种美洲大蠊在优雅地跳交际舞的诡异画面。
w也不想啊,摆出这种架势让她自己都感觉生理不适,只是之前哐哐出现几百个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为首的还穿着军事委员会的制服,上来就问:“我们找嘴臭的w,你们知道在哪吗?”
她脱口而出:“我是伊内斯。”
很快啊,很快,伊内斯接上了:“我叫赫德雷。”
赫德雷摊着双手,看看伊内斯,又看看w,用着,啊,我在哪我是谁我到底是赫德雷还是w,又或者说我是伊内斯的疑惑表情中。
军事委员会的士兵下了定论——
“看来你就是w,和情报中的两女一男对上了,带走。”
士兵们将一脸懵逼的赫德雷架起。
“你们忙,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不,你不能走。”士兵头头拦住了想要偷偷逃走然后中途劫车的美洲大蠊。
伊内斯嘴角刚刚上扬。
“还有你。”
伊内斯指了指自己,开始苦恼。
她应该自称加尔森的。
“报告,人抓到了!”士兵向在车上待机的曼弗雷德报告。
“怎么这么迟!”特雷西斯发出了质问,这个吊人真就坐在会议室里坐了一天一夜,戴着面具又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其他人又不敢动,怕被暴起来一拳。王庭之主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能睡觉了,还是那种高强度提防的神经紧绷。
“没事没事,路上也是要花时间的,找人也要时间,这么快已经很不错了。”尼古拉斯摆着手示意。
那是你没事!特雷西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的长时间精神紧绷过了。
“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您抓w和我伊内斯没什么关系吧,能不能把我放了呢?”白头发的美洲大蠊被绑着双手,抛出了一个媚眼。
效果拔群,他被恶心到了,别人可能觉得这只是普通的魅惑,但是尼古拉斯知道w的真实面目,这片大地最真诚的嘴怎么会吐出这样的词汇!
“把绳子给我。”尼古拉斯向士兵伸出手,士兵有点费解,但是还是找来了长绳子。
他掂量了一下,长度够了。
如同一阵风吹过,w被绑住了。
除了王庭之主们看到了一部分动作,但也只是看到了一部分。
太快了,以至于王庭之主们第一时间没有关注绑法。
“(这片大地最纯粹最纯真的声音响起,最朴素的辞藻修饰了最普通的话语)”
w终于还是破防了,破口大骂。
(数据删除)
是古神蠕虫w。
他将w扔在床上。
“你也不想特蕾西娅出事吧?”这还是个日系尼古拉斯。
古神蠕虫恢复了神智:“别用你那恶心的计划去碰特蕾西娅,你们这群肮脏的赦罪师,还要玷污特蕾西娅最后的尊严吗!”
“谁和你说是在肉体重生的?哦,可怜的w,看来你的殿下也没和你说。”他伸出手摸了摸那两条触须,“草,怎么还真是硬的!”
w的脑仁停住了,单核的大脑没有办法计算特蕾西娅环绕的真伤。
“算了直接说你也不太信,我就展示一点吧,特蕾西娅类似的能力。”尼古拉斯发出反派桀桀桀的笑声。
房间门炸开了,执勤的萨卡兹佣兵冲过来,看见了。
“叫吧,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开心!我越享受!”房间里还传出叫喊声。
破碎的门框伸出戴破碎面具的脑袋:“看什么看!滚!”
佣兵不敢看不敢管也不敢跑。特雷西斯就在楼下。
原本还在反思是不是当初做错了的特雷西斯听着w的哀嚎与叫骂,感觉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特蕾西娅的拥护者都是些理想主义者,怎么会有这种败类?(数据删除)
最难受的估计是被带着的伊内斯和赫德雷。
不,赫德雷应该还好,但是伊内斯要绷不住了。
因为w报的是她的名字!特雷西斯手底下的佣兵都认为那个白头发的叫伊内斯!以后随便在路上遇到一个消息灵通的萨卡兹,人家开口就是——
“你就是那个被大闹王庭的狂徒蹂躏了四个小时的伊内斯?”
淦!
伊内斯觉得她离和赫德雷过上幸福生活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痛骂声渐渐小了,但是没人敢在那个男人出来之前靠近。
他出来了,穿着被炸破的衣服。
“爽了!她骂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w!”伊内斯高喊着w的名字冲进房间。
尼古拉斯也不管她。
“你把w怎么样了?”赫德雷颤抖着,就像是询问高不可攀的大老爷对自己的女儿干了什么一样,愤怒却又卑微得不敢大声问。
“我只是把她里里外外统统改造了一遍。”尼古拉斯问心无愧,尼古拉斯实话实说,他只是把w的矿石病洗掉了。
赫德雷听过之前佣兵说的,w她,她爬出来又被拖进去,但是被施暴人亲口承认的时候。
赫德雷的天还是塌了。
他的蠢女儿哟,什么时候惹上的这个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