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绳缚+指J
作者:远山苍   猫步轻窍最新章节     
    双更,记得先看

    浸满了生姜汁的毛绒线,像是带着电花的火苗,点燃了沙发上的褚央。他的嘴里塞着湿漉漉的毛球,身体被五花大绑成完全开放的姿势,难耐地急促呼吸。

    “呜呜!”

    高高抬起的脚踝与手腕紧紧贴合在一起,牢固的绳结使得挣脱毫无可能。褚央宛如涸辙之地的困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各个关节的绳结来回摩擦。

    粉红乳尖是被蹂躏得最惨的地方,肿大得像沾露樱桃,艳红色显现出非同寻常的可口食欲。厉卿显然已经将褚央的乳首吮吸了很久,舌尖绕着紧闭的奶孔戳探,仿佛在寻找哺乳期动物才会产出的乳汁。

    “好小。”厉卿用绳结碾过被亵玩的乳头,分明神情戏谑,说出的话却是故意要褚央难堪,“以后怎么……”

    后两个字被厉卿省略了,褚央头顶的耳朵炸了出来。

    “呜呜!”褚央瞪圆双眼,羞愤的红色晕染在脸颊两侧。厉卿见褚央被堵得难受,终于大发慈悲,拿走他嘴里被舔湿的毛球,用不小的力道拍打褚央的侧脸。

    “厉卿!”重获自由的褚央破口大骂,“你快给我解开!”

    向导已经被绑了三个多小时,除了必要的放松按摩,他已经耗费整个夜晚的时间对着厉卿双腿大开。厉卿捆绑的手法娴熟优雅,不仅绕过可能造成瘀伤的关键部位,还将褚央的敏感带全都照顾上了,用浸满了生姜汁的绒线卡住他红肿的会阴、胸前的奶尖、身后的腰窝以及高翘的阴茎。

    长时间的热辣痛意像是无声的拷打,姜汁使得褚央如坐针毡,拼命想合拢大腿摩擦发痒的部位。可他越是挣扎,穴口的绳结便卡得越死,直到如今贪吃的小嘴已经将绳结全都吞了进去,瘙痒感便蔓延至他的体内,引得小腹酸胀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受不了了?”厉卿低头看表,“刚过十二点,离天亮还有六个多小时。”

    这是褚央必须接受的惩罚——因为他今天叼着毛线球从木架摔了下来,砸碎了厉卿还没来得及送去保养的北宋汝窑青瓷洗。褚央跪趴在茶几上,忙手忙脚去收拾陶瓷碎片,厉卿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气疯的!

    “褚央。”

    果然,比平常冷了好几度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被巨大声响惊动的哨兵离开健身房,身上还覆着一层薄汗。见到客厅的场景,厉卿一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快步走过去攥住褚央的手。

    “对不起!”褚央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保险箱里装的瓷器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价值不菲,褚央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厉卿只是稍稍挑眉,将褚央拉下茶几。

    因为地面堆满了碎瓷,褚央无处落脚,只好踩到厉卿的鞋子上,眼巴巴地望着他。厉卿叹了口气:“受伤没有?”

    “没有……”褚央的音量越来越小,“对不起,对不起。”

    满怀歉疚的猫咪连尾巴都垂下了,耳朵像耗尽了电的小灯泡,无精打采。厉卿抬头看自己亲手设计的猫爬架,决定在天花板下面加装一张弹力网,然后把家具的边边角角包得更厚实些。

    “松手。”

    “啊?”褚央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将厉卿的运动衫捏皱了,慌忙松手。厉卿趁势揽过褚央的后腰,把褚央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线球有这么好玩?”同为猫科动物精神体,东北虎与狮子猫之间很难找到共同语言。厉卿不理解褚央对于这些玩具的执着,觉得他一旦来到客厅,智商都退化成了三岁孩子的模样。

    “好玩!”褚央好了伤疤忘了疼,尾巴卷起毛线球抛到空中,又用手接住,乐此不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厉卿喉结滚动,把褚央放到厨房岛台,抢走他的毛线球。

    “好玩?”哨兵撑在向导身体两侧,用捕猎的姿势笼罩他的猎物,扬起下巴,“可以,让你玩个够。”

    于是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褚央先是在厨房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操,又被刚刚玩弄过的毛线球捆住了四肢,卧在沙发上连连呻吟。厉卿拿来一根又一根逗猫棒,让羽毛扫过褚央的颈窝、小腹,在性器周身流连徘徊,逼得他大汗淋漓,用乖张的哭腔叫厉卿的名字。

    “大声点。”

    厉卿换了纯黑的哨兵制服,用冰凉的手套巡视褚央的肌肤,将他穴口的绳结往内推了几分。残留在甬道内的精液搅弄着绳结,肉壁来回收缩蠕动,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更粗暴的抚慰。褚央仰头的力气都没了,晶莹的汗水顺着发梢往下落,忍得辛苦。

    “厉卿……”褚央不得不扭臀靠近厉卿,无法自主掌控的身体像是供人赏玩的玉制家具,“求你了,松开……请你松开……”

    “我们说好到天亮的,前提是你能保证不会再犯。”厉卿任由褚央靠着腹肌,拿出丝巾慢慢擦拭手套上的浊液,表情克制而冷淡。

    “我再也不会了!”褚央无意识吐着舌头,眼底涌出饱含欲望的春潮,“再也不会弄坏你的家具了……”

    哨兵擦手的动作一顿。

    “家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带着特殊的香气,插入褚央的嘴里,抓住他灵巧柔软的舌。厉卿弯腰将褚央推倒在沙发上,墨黑的眼眸威严至极,背光站在褚央面前,就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褚央本能感觉到害怕:“厉卿……唔!”

    厉卿将褚央的手腕压过头顶,用膝盖磨蹭他身上要命的绳结,如愿听到破碎凄苦的哀求。褚央像是被烫坏了,神智不清地献上嘴唇,迫切地亲吻厉卿:“求你……厉卿……哥哥……卿哥哥……”

    粉色毛线陷得更深,褚央几乎要被厉卿大力肢解了,关节痛得发抖。厉卿又开始笑,恶劣地勾起唇角,享受小猫难耐的颤栗:“你说得不对,再想想。”

    “呃啊!”

    绳结划过破皮边缘的乳首,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空虚的肉穴翕动,流淌出大量甜腥热液,淋湿了布艺沙发。

    褚央在空中挥动着孱瘦均匀的小腿,仰面呜咽。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被汗水与精液灌溉得熟红,又在绳缚的作用下露出脆弱的一面。厉卿用手指奸弄褚央的穴,对准凸起的前列腺位置不停揉按,褚央化为他身下的乐器,发出婉转吟哦。

    “厉卿……厉卿!”

    高潮来临之际,褚央因为过于惊骇的快感而翻起白眼,抽搐着挺腰射精,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厉卿望着他迷离失神的表情,摘掉彻底报废的手套:“想到了没?”

    “想不出……”褚央用勉强能活动的小指勾着厉卿的手,嘴唇不停颤抖,像是要爽哭了。厉卿拆掉约束他的绳结,褚央立刻瘫软在沙发上喘气,枕着厉卿的大腿,捂住泫然欲泣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气你不小心。”厉卿拨开他的手腕,低头抚摸褚央汗湿的下颌,“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要是还这么调皮,我就把猫爬架拆了。”

    “……对不起。”

    厉卿用危险的语气说:“下不为例。”

    褚央眨眼表示理解,咬住厉卿的指节。舌面软刺包裹住陈年枪茧,两人的呼吸同时变重了。

    碧蓝的眼眸因情欲而朦胧,褚央无师自通地吞吐着厉卿的手指,自己向下身探去,当着厉卿的面自慰。穴里痒得难受,发泄过的身体像是诡谲油彩,白得光亮,吸引着唯一观众的视线。

    脑袋开始发晕,破碎的画面如潮水将褚央淹没。他在纷繁陆离的景象中什么也抓不住,被雾气迷住双眼。童年过于惨痛的经历卷土重来,他尖叫着要躲开恶人的手掌,却被捏住后颈猛地砸到地面,冰凉液体扎进耳侧尚未发育的性腺,一切都在旋转。

    母亲的怒吼与妹妹的哭声都远去了,年幼的褚央抱着狮子猫,痛得几近晕厥。狂风肆掠,万物崩塌,他在噩梦般的幻境里待了十三天,没有依靠,浑身滚烫而畏寒,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虚妄地下沉,下沉……

    “褚央!”

    厉卿猛地捏住褚央的下巴,逼他大口张嘴。昏厥的向导像是突然着了魇,呼吸紊乱,汗如雨下,握住性器咬紧牙关。厉卿怕他窒息,赶紧扶着褚央坐起身,拍打他的后背。

    “褚央!褚央!”厉卿与褚央鼻尖相碰,音量越来越大,“睁眼,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褚央仰头发出惊恐不安的惨叫,手脚并用抱住厉卿,泪如泉涌。厉卿心底对褚央的性瘾有定数,没有开口说什么,把猫咪紧紧捞回怀中,给予安慰的吻。

    “别哭。”厉卿用犬齿摩挲褚央的后颈,轻嗅猫薄荷的香气,“怎么了?”

    “……”褚央逃避似地侧开脸,望向窗外挂着彩灯的圣诞树。圣诞节已经过了,他却没有收到礼物,也没有给厉卿准备礼物。

    “对不起啊……”褚央呆呆地说,他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厉卿,对不起……”

    向导仓促地大口呼吸,努力使自己镇定。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刺痛了厉卿,他感到心里一紧,强迫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

    对不起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要哭?

    可厉卿忍住了,他明白现在不是撕开褚央伤疤的好时候。哨兵更用力地环抱向导,制服上密密麻麻的勋章紧贴着褚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欠褚央一个仪式,厉卿突然想到,对褚央单膝下跪的哨兵礼。

    许久过后褚央抹去眼泪,仿佛刚刚的脆弱只是幻觉,他又变成恃宠而骄的狡猾猫咪:“我没有给你准备圣诞礼物。”

    厉卿知道这不是褚央情绪崩溃的原因,激烈的性爱也不是。今晚之后,褚央又会将大部分事情遗忘,只记得零碎愉悦的快感,丢掉无意识中流露的真实,转而对他调皮捣蛋,没心没肺——就像过往每一天。然而他依旧佯装生气地皱着眉,戳弄褚央头顶萎靡的猫耳。

    “谁说的。”厉卿的手掌徐徐往下,轻抚褚央修挺的鼻梁,“不是已经送了吗?”

    “没有啊。”褚央感到冰凉,瑟缩地抬起脖颈,“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你。”

    午夜静静降临,承载着沉重的往昔。褚央有一些寒冷,厉卿有一些忧郁。大雪从平安夜飘至圣诞夜,厉卿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褚央的眼睫,最终停留在那抹丰润的唇上。

    褚央没有安全感,厉卿缺乏归属感。他们像是命中注定会契合的两块拼图,一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褚央向厉卿索取温暖,厉卿又何尝不是在讨要偿还?

    这样就很好了,厉卿贪婪地想,真的很好了,已经很好了,不能更好了。

    于是厉卿低头吻褚央:“你特别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