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哨兵出差并非完全坏事一桩。褚央消沉了两天,徐图和千雾轮番带他出门开小灶,肆无忌惮地加餐。傍晚厉卿打视频查岗,敏锐感知到家里有别人,徐图只好跳出来解释,厉卿笑里藏刀,让褚央好自为之。
“别害怕,小央央。”徐图对褚央说,“Alligi这人,刀子嘴刀子心。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被他收拾的,不如趁他没回来及时享乐,到时候卖惨装可怜,他能拿怀孕的你怎么样?”
褚央觉得醍醐灌顶:“有道理。”
“走,出去吃宵夜。”徐图手指转着车钥匙,给千雾发消息,“千雾请客。”
“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褚央问徐图,“白天在塔里打架,晚上在床上打架?”
徐图给褚央拉开车门:“你可以这么理解。”
吃完饭刚好八点,夜市周围游人如织,褚央想去逛街。徐图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背地里偷偷请示厉卿,准备一言不合绑走褚央。
Xuthus:你老婆想拿枪
Alligi:?
Xuthus:【视频】
画面中的褚央端着玩具枪,被厉卿亲手调教过的姿势标准帅气,五米开外的气球接连破裂,弹无虚发。老板把一个超大洋娃娃送给褚央,褚央回头,对镜头嘿嘿地笑。
Allig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两分钟,徐图又来骚扰厉卿。
Xuthus:你老婆想吃路边摊
Alligi:不行
Xuthus:他已经吃完了,报销,二十块钱
Alligi:【已转账】
Xuthus:你老婆想赌博
Alligi:不行
Xuthus:【视频】
这次是千雾陪着褚央在游戏厅玩推币机,两人捣鼓片刻,用一把游戏币赚了两箩筐,跑到前台兑换奖品。千雾让褚央试试刮刮乐,褚央刮掉一本彩票,竟然真的中了五千块,兴奋得原地起跳。
Xuthus:千金难买他开心你说对吧Alligi怎么能虐待孕夫呢
Allig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ligi:︿︿
就这样,褚央空手出门,满载而归。临睡前,褚央和厉卿煲电话粥,给他看客厅里的洋娃娃,以及一众街头摊贩战利品。
“我还以为你要把娃娃放到床上,搂着它睡觉呢。”厉卿酸唧唧地说,“哎,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褚央远隔重洋与他拌嘴:“可是我答应过你呀。”
厉卿故意问:“答应我什么?”
“只有你。”褚央想起新年之际那场强暴似的性爱,脸有些热,“能抱住我的……只有你。”
厉卿离屏幕近了些,仔细端详褚央的面容。网络模糊了蓝眸的神采,褚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慢慢垂下头。
“小猫。”厉卿还在东京加班,身后是繁华的银座灯海,“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
褚央侧身露出半敞开的睡衣,属于哨兵的婚戒被细绳挂住,停留在向导锁骨的凹陷处。厉卿沉默看了许久,问沉寂无声的夜:“想我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倏地惊醒,耷拉着眼皮,像是被抛弃在外的流浪猫:“想。”
太顺利了,褚央想,一帆风顺的生活太快乐了。
他中了彩票,工作顺利推进,学生们的期中考试令他满意,就连产检的结果也很理想。大排畸与四维指标全部合格,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强壮,还有一个月就能与他见面。
“不同向导妊娠的时长不同,根据您和东北虎哨兵的情况,我们推测预产期在平安夜附近。”
“真的吗?”褚央感到开心,“太棒了。”
“您的哨兵呢?”医生在填写产检记录的间隙问,“以往几次产检他都陪您来,这次怎么缺席了?”
“他去日本出差啦。”褚央双手捧着脸,“今天就回来,嘿嘿。”
医生心领神会:“那你快回去休息,都说小别胜新婚,再激动也要注意分寸噢。”
褚央连连答应,提着资料往家里赶。出租车上,厉溪云打电话问褚央的近况,要他们周末来吃饭,她亲自下厨给褚央做宣江菜。
“小卿是不是今天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嘴角抑制不住地飞扬:“嗯!”
厉溪云多唠叨了几句,挂断电话。褚央行走在清梦小筑的花园里,满心预设与厉卿重逢的画面。
两个星期不算长,褚央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想念与牵挂。邻居小女孩对他微笑,天空久违湛蓝,所有的所有都那样完美,他的哨兵赋予万物爱情,爱人于是一同去爱。
褚央加快脚步,心急地跑上楼,推开主卧浴室的门。厉卿还有半小时到家,他要提前做些准备,才能迎接厉卿狂风骤雨般的爱抚与拥吻。
“唔……”
怀孕六个多月的身体已然笨重,褚央费力脱掉上衣,看向梳洗镜中的自己。激素变化使他的肤色更白,呈现出奶色的稚感,与深色乳头形成鲜明对比。隆起的孕肚像是未经打磨的玉石,圆润光滑,被撑大的桃心刻印布满下腹,人妻的成熟感韵味十足——
这是一个被精心浇灌的向导,他的身体已经被开发透了,每寸肌骨都打上了霸道哨兵的印记,由内而外,由表及里。褚央害怕待会被刮伤,取下一大一小两枚婚戒,用酒精棉擦拭后放进首饰盒中,扣好锁扣。
太久没被含吮的乳头高高挺立,面团似的乳肉开始发涨发痒,急需被揉按亵玩。褚央胡乱冲了个澡,赤裸着离开浴室,跌跌撞撞往床边走。
离开哨兵的向导深陷筑巢反应的漩涡,已经在厉卿的气息里睡了好几天。褚央翻箱倒柜找出厉卿穿过的全部大衣,堆叠摆放,制成舒适温暖的窝,只有趴在窝里才觉得安心。
思维被拉得好长,像是沸腾的枫糖浆,流蜜的华夫饼。褚央对联结哨兵的感知微弱了,闻到某种植物煮奶的味道,手捂耳侧,几乎跪坐到床的正中心,摔得东倒西歪。他本能护着孕肚,埋进厉卿的哨兵制服里深吸气,像是嗅了猫薄荷的小动物,勾腰发出咕噜声。
“厉卿……厉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度与向导素浓度节节攀升,褚央难受得头晕,不停磨蹭厉卿的衣物,试图寻找些气味安抚。不知不觉翘起的丰臀又白又软,朝两侧慢慢分开,露出娇粉的股缝,阴雨绵绵。褚央脸红得不像话,浑身处于僵硬与舒展的零界点,一面压低脑袋,一面顶起屁股,呻吟地叫。
“热……好热……”
手指颤栗向后摩挲,插进湿软的穴口,换来隔靴搔痒的不满。褚央撕咬着厉卿的昂贵风衣,眼眸含春,潮水涌出雪色的山谷,顺着大腿往下纵横沟壑,滴落至一尘不染的勋章之上,浸润着双剑与玫瑰。
“呃啊!”褚央低头瞧见这一幕,羞耻万分,像是被烧坏了的瓷娃娃,融化瘫软,“不够,还不够……啊!”
褚央惊叫地捂住孕肚,像是干性高潮猛然降临,两眼跳白。他清楚感知到宝宝在腹中调皮翻滚,包裹着胎儿的孕腔没有再多的剩余空间,又胀又麻,仿佛打通了全部快感神经,强制他潮喷。日渐长大的孩子长久挤压着前列腺与膀胱,褚央分不清自己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只感到毛骨悚然。
“别踢,别踢了宝宝!”褚央红唇大张,唾液濡湿了身下的衬衫,淫靡而色情,“君君,我求求你……啊!厉卿!”
也许是抗议父亲角色的空缺,一直听话乖巧的宝宝今天铆足了劲要让褚央吃苦,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踢得褚央面红耳赤,猫耳与猫尾齐齐钻了出来。褚央跪趴在厉卿的衣服堆里大哭,拿尾巴往后穴里塞,妄想缓解些空虚噬骨的痒。
“啪!”
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攥紧了褚央的腕。
“小猫。”厉卿捏住褚央的后颈,逐字逐句问,“你把戒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