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构造决定了向导生来适合承欢与繁衍,但哪怕身为天赋异禀的幻术型向导,褚央都险些因为产后大出血丢了性命。再醒来已经过了三天,褚央感受到身前异样的温度,疲惫地掀开眼皮。
一只巴掌大的小老虎趴在褚央胸口,还没能睁眼,贪恋母亲的气息,小声张嘴呜咽。刚出生的东北虎哨兵无法控制形态,她很快变成婴儿模样,头顶虎耳,像是全新出厂的毛绒玩偶。
困意烟消云散,褚央挣扎着坐起身给女儿喂奶,掀开衣服才发现不对劲。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好了,肌肤雪白透粉,除了侧腰处的新伤,没留丁点疤痕。酸胀的腰腹并无格外的撕裂伤,隆起的肚子也恢复得几近平坦,仿佛生产前的崩溃都是幻觉。
看着瓷娃娃似的小孩,褚央明知这不正常,却无法冷静思考。他什么都懂,却什么也不想懂。
太像了,褚央惊叹,她真是和厉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亲女儿。
褚央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让她贴近饱满肿胀的乳房,抚摸她藕节似的小手臂。厉卿就在此时推门而入,一眼撞见哺乳的褚央,反手落了门锁。
“醒了?”厉卿径直坐到褚央身边,让他后背靠着自己,“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褚央半躺在厉卿怀里,孩子睡在褚央的臂弯里仰头吮吸,温热口腔绕着乳晕打转。给女儿喂奶的感觉太奇妙,向导红着脸摇头,悄悄伸手试图托住另一侧沉坠的乳肉,被厉卿握住腕放了下去。他慢慢滑进枕头堆,曲腿侧躺着,呈现出天然的保护姿态。厉卿为褚央盖好被子,趴在床栏上看他。
“干嘛盯着我?”褚央还不习惯当着厉卿的面袒胸露乳,“我……我想一个人喂她。”
厉卿当然不肯:“那怎么行?”
向导调皮又害羞的模样令人怜惜,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幼稚鬼,却强装出镇定的样子护崽,生疏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女儿断断续续喝了几口就睡了,厉卿戴上手套,替褚央擦掉源源不断溢出的奶水,抹到唇边轻舔,像是在暗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褚央面颊绯红,“你抢她的……”
“她又喝不了多少,浪费好可惜。”厉卿凑近褚央,按住他鼓胀的胸乳,让奶汁淅淅沥沥流向床单,“小猫,知道你睡的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涨奶吗?”
褚央后知后觉拉开睡衣,入眼便是腹部重回深黑色的刻印线条。承担生育重任的乳房布满指痕,是任何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的暧昧图景。哨兵趁他昏睡不醒,撕掉他多少件睡衣,又以怎样的姿势匍匐在他身上,揉推他的乳肉,叼着高翘的奶尖研磨吞咽?
褚央被彻底烤熟了,双手捂着脸,又气又羞。厉卿耐心而细致地亲吻褚央,诱哄他露出水润的唇瓣,用带有倒刺的舌头将乳汁喂进褚央嘴里。厉卿恶劣分食属于女儿的营养,要挟褚央成为共犯,徜徉在猫薄荷奶香里一同沉沦,等到褚央推厉卿的肩他们才艰难分开,一个气喘吁吁,一个欲求不满。
“又要流出来了……”褚央声音染上哭腔,“快把她抱来。”
也许是受到向导素的刺激,小家伙扯开嗓子嚎,中气十足。激素变化使褚央情绪失控,搂着她边哭边喷奶,厉卿又要照顾褚央,又担心女儿呛到,手忙脚乱地照顾,比做S级任务还焦虑紧张。
“不哭不哭,妈妈好累,让妈妈睡觉。”厉卿抱着女儿在病房里转圈,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爸爸在这里呢,君君特别疼妈妈,不哭……”
顶级东北虎哨兵得到了年幼翻小版的东北虎哨兵,这是他的女儿,是褚央辛苦怀胎、历经磨难生下的女儿,是他与褚央最终联结的绝佳契约。孩子感知到父亲的气息,停止哭闹,乖乖入睡。厉卿将她放在褚央身边,向导精疲力竭,不安勾住厉卿的手。
“别走。”
厉卿放低声音:“我出去叫医生,让他给你检查。”
“……”褚央朝厉卿努嘴,哭花的眼睛像是灯泡,“我把戒指戴好了,你怎么不夸我呀?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指可以是神圣婚姻的象征,也可以是意有所指的约束。褚央被厉卿问怕了,胆怯地证明自己不再犯错,手指打着颤。哨兵的目光流转至两人紧握的手,一大一小两枚婚戒相碰,碎钻熠熠生辉。
太美了。
这样的褚央太美了。
“没事的,小猫。”厉卿勾腰俯身,轻轻摩挲褚央的侧脸,“我怎么会对你生气呢,嗯?”
褚君虽然是早产生下的孩子,但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发育好得超前。医生留褚央观察了几天,认为他达到出院标准,为厉卿开了绿灯。
“下午我们搬去月子中心,那里更安静,适合你调养身体。”厉卿对褚央说,“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之后多注意补血。”
褚央侧躺在床上给女儿喂奶,闻言摇了摇耳朵:“……好。”
孩子刚学会睁眼,眼底有一层厚实的蓝膜,两颗黑珍珠滚圆可爱,总是盯着褚央笑。褚央仿佛患了分离焦虑症,整天都把她抱在怀里,离开视线范围便焦虑不安。在厉卿不厌其烦的劝慰下,褚央同意掀开小被子,让护士带着女儿洗澡。
褚央目不转睛地看,厉卿从身后环住向导的腰,为他提供温厚的支撑。
“好可爱,君君。”褚央伸手抚摸女儿头顶的小老虎耳朵,“滑溜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耳朵也滑溜溜的。”厉卿咬褚央的猫耳,“像果冻一样。”
褚央正要批判他惨不忍睹的语文水平,被哨兵似有似无的舔吻弄酸了双腿,靠着厉卿发抖。极富力量感的修长手指绕过哺乳服下摆,巡逻至腰腹,掐揉那片嫩豆腐似的软肉。
“……”
不远处就有护士在,褚央被女儿看着,哪敢发出声音,连忙推搡厉卿,可惜收效甚微。厉卿的手已经插进他的裤子里,涂画刻印的位置,还有未完全消退的孕育痕迹。
“小猫。”厉卿低头对褚央耳语,“君君在你肚子里的时候,这里是粉红色的。”
“……你在说什么啊。”莫名燥热让褚央头昏脑胀,他抓着厉卿的手臂,眼前却是翻飞的黑色刻印,“向导只有怀孕……刻印才会变颜色……”
“我知道。”厉卿将手抽出,故意把指间的透明黏液抹到褚央衣服上,“不想再让你怀孕了,但是还想看粉色的刻印。昨天你给君君喂奶的时候,我发现刻印也会变。”
褚央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少:“真的吗?”
护士把洗好的褚君送到褚央怀里,吩咐了几句出院要求。厉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小篮子给女儿挪窝,开车上路不多久,小老虎探出萌萌的脑袋,发出类似幼猫的叫声。
“喵呜——”
褚央心都快化了,把褚君抓进怀里咯咯地笑。厉卿单手撑着下巴,偶尔偏头看其乐融融的母女俩,脚踩油门冲出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到月子中心时,厉卿接到电话。他简短回复了几个字,余光扫到褚央已经睡着了。
“妈,我会照顾好他的。”厉卿放低音量,“他现在还不方便外出。”
“……是,是我不想。”
“……”
“再过段时间吧,目前我不想让别人来看他。”厉卿维持着表面礼貌,态度却是毫不退让的强硬,“包括你们,妈。”
电话那头有些不开心,但没有与厉卿发生争执,很快挂断。厉卿停好车后把褚君放进小篮子里,用风衣紧紧包裹住褚央,将他抱出副驾驶。月子中心的人隔老远就瞧见一只老虎叼着篮子,厉卿慢悠悠跟在后面,像是下山抢了媳妇的土匪。
领班把厉卿带到预定好的套间,厉卿环视一圈,忍住吐槽挑刺的冲动,勉强点头。
近云支起上半身,放褚君滚到婴儿专用的摇篮床里,伸出双爪陪她玩。褚君一点也不怕这只凶猛的大老虎,挥拳抓它的胡须,放进嘴里咬。
褚央缩在厉卿怀里,迷迷糊糊感觉少了些什么,揪紧哨兵的衣服。
“小猫。”厉卿被他按着胸肌,玩心乍起,语气蔫坏,“你要我给你喂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卿的确是说过这种混账话的,譬如褚央的奶又小又瘪,比不上自己锻炼十几年的胸肌。褚央听了气得把他踹下床,没想到生产过后一夜涨奶,圆鼓鼓地堆在君君脸上喂给她,香软玉白,看得厉卿两眼发直,每晚都寻找各种借口赖在房间里玩弄那对可怜的乳。
现在轮到褚央还以颜色了,他解开厉卿的衬衫纽扣,用粉红舌面的倒刺划厉卿的胸口,听到哨兵加重的呼吸。厉卿纵容褚央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言行举止充满上位者的欣赏,捏住小猫后颈:“好玩?”
“什么也没有。”褚央赌气说,“君君跟着你,两天就饿瘦了……啊!”
姿势调转,日月颠倒。厉卿将褚央压在身下,坏笑着说:“嗯,那就辛苦小猫——近云。”
东北虎送来迷你版东北虎,变成小婴儿的褚君嗷嗷待哺,主动含住褚央左侧的奶头。厉卿用手拨开褚央绞紧的双腿,牙齿研磨右侧挺立的乳尖,听到褚央难耐的呜咽。
“嗯……”褚央扶着女儿的后脑勺,快被厉卿咬得没脾气,含泪哼唧,“轻点……轻点……呃嗯……”
倒刺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刺进靡红的乳管,带出甜腻汁水。厉卿与褚央接吻,将乳汁送到向导嘴里,逼他喝下自己的味道,说出令褚央面红耳赤的调戏:“好甜啊,妈妈。喂奶是不是很舒服啊?你为什么要夹我的手?”
“厉卿!”
褚央年纪比厉卿小四岁多,平日被宠坏了,哪里听过这样孟浪的话,害羞得无地自容。他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哨兵,只能敞开胸脯被汲取榨干,没有任何办法。
厉卿与褚央鼻尖相碰,趁向导换气说:“你下面流水了,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受……”褚央夹住厉卿的手,因孕育而丰腴的大腿呈现出令人爱不释手的光泽,“厉卿,摸摸我……”
近云跳上床,虎爪轻而易举撕开褚央的睡衣,剥离出一具充满熟妇气质的身体。厉卿将褚央的乳房揉得发紫,向下亲吻他尚未平复的腹部,最终来到刻印,抬眸看了褚央一眼。
想逃已经太迟了,褚央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抓着厉卿的头发,想要求他放过自己,却被舔得连声浪叫。喷出奶汁的时候,褚央见到了小腹处的刻印,它由墨黑变为玫红,是那样鲜艳,那样瑰丽,盛开出桃心的模样,像是等待灌溉的孕腔。
“厉首席。”
推开半掩房门,哨兵伏案的背影尤为落寞萧条。厉卿摘下平光镜,转头看着护士,仿佛没有温度的雪松。
“褚向导进休眠舱一星期了,今天是他出来清洗的时间,郝医生说您可以去探望半小时。”
厉卿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了些许扰动,他默默点头,跟随护士来到地下室,穿走过消毒间,穿上无菌服。工作人员纷纷退下,留给厉卿与褚央宝贵的独处时间。
怪可怜的,他们窃窃私语,那个哨兵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天天睡在休眠舱外,像是守墓人。
“小猫。”厉卿开口,极致沙哑的嗓音沉如古井,“40天了,你究竟在梦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卿控制力道小心翼翼地为褚央擦拭身体,像是怪罪,又像是信徒拷问从不回答他的神明。
“你究竟被什么困住了呢?”
厉卿放下毛巾,用枪茧抚摸褚央下巴。他已经四十天没有听到褚央的声音,猫薄荷香气近在咫尺,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靠近褚央的耳侧,脸颊,锁骨,胸口。
“砰——砰——砰——”
缓慢幽微的心跳,褚央还活着,仅此而已。
厉卿感到挫败,拿起毛巾重新为褚央清洁。他轻轻推走一众仪器,想要解开褚央的病号服,却意外发现向导胸前多了两处湿痕。
很小的圆形,位置巧妙,像是……分泌奶水才会有的印记。
厉卿猛地抓住休眠舱边缘,手掌凸起恐怖的指骨,快要捏碎这昂贵的救命机器,语调不善,“小猫,你梦到谁了?”
他撕开褚央的衣服,两枚肿胀的奶尖弹出,颤颤巍巍的,顶端沾着星点白乳。厉卿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砸碎休眠舱,反手关掉监控,低头露出尖利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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