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传来。
慌乱中感觉自己都体内有一股火焰正在不断的侵蚀自己。
道安吃痛的呐喊,在洞穴内久久未散,
道安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他的皮肤开始冒烟,仿佛要燃烧起来。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试图扑灭这股无名之火。
看着自己体内不断消散的灵气,道安知道灵气没了就要轮到自己了。
取出杂七杂八的东西不断吞服,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气正在不断和火团冲击。
随着最后一颗丹药进肚,体内的火焰终于安静下来,在丹田旁化作小坨黄中带红的小火苗。
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道安缓缓散发着一股烤肉的香味,一部分已经烧焦了冒着缕缕黑气。
当歇息片刻道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灼热,那股火焰似乎也被压制下去了。
此时的他光溜溜的一个,跟块焦炭一样,些许地方已经烧的皮开肉绽。
“唔,造孽呀!”看着自己储物戒指一颗丹药也没了,就连玄灵丹也吃了,只剩下那零零散散的几块灵石。
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内视着丹田的小火焰,正安安静静的悬浮着。
“没事没事,还有炽热岩晶可以换灵石。”说着便朝四周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哪里还有什么岩浆和炽热岩晶?那岩浆湖早已经枯竭,只剩下一片干燥的土地。
而原本应该闪耀着红光的炽热岩晶,如今也变成了一堆灰色的粉末,仿佛被时间遗忘在了这里。
“虽说富贵险中求,但我这次到底求到了什么呢?”他满脸无奈地摇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洞穴。
他不禁感到一阵失落和沮丧。本以为这次能够带来巨大的收获,却没想到最终却是一场空,连老本都被掏空了。
他心中暗自叹息,但对自己的选择并没有感到后悔,毕竟福祸总是相伴着出现的。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付出没有意义。或许,这只是命运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让我们明白人生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挑战。
“算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接受现实吧。也许,下一次我会有更好的运气。”道安自我安慰道,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曾经让他寄予厚望的地方。
看着自己焦黑的身体,凝聚一发水球冲洗后穿上仅剩的那一套服装。
“现在好了,本来想挖点好宝贝换灵石再冲击玄练境,现在连玄灵丹都没了。”走出矿洞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望着天上的太阳。
“唉,但至少我还活着不是?灵石总会有的,玄练境也总能突破。”重拾信心的道安整理一番后往传送阵走去看看能不能再去挖点别的。
带着些许晕眩感从传送阵上下来,周围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正坐在地上吐纳。
“没想到进宗门后更穷了。”道安苦笑了一声,找一处角落坐下缓缓恢复起灵气。
不多时站起身,思考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要不?接着挖矿?”贼心不死的道安喃喃道。
“那还是算了吧,现在我可没有灵石丹药了应对那种突发事件了。”
“还是先想办法突破玄练境,加入外门吧。”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先突破到玄练境比较妥当。
但玄灵丹已经没有了,必须去赚取一些灵石来换取。
要不?去抢点?不行这里是宗门,真抢了说不定我会被废了丹田丢下山。
难不成我们这些三无青年真的就只能挖矿度日了吗?露出一抹苦笑,百矿山好像除了挖矿当黑奴就没有别的赚灵石方法了。
“算了吧!也不知这小火焰什么时候会发作,我可没有灵石喂它了。”接受此时处境的道安往不远处的传送阵走去。
这次进的矿洞是带有墨玉的矿石,通体漆黑带绿,乃是一种炼器材料,只能说中规中矩吧!
从传送阵上下来,周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但人还是没几个,只看到几个弟子在附近走来走去闲聊着。
不应该啊,墨玉挺值钱的啊,这里环境也好怎么人数这么少呢?带着困惑的道安从传送阵下来。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答案。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喂!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道安吓了一跳,他立刻抬起头来,只见一位面色严肃的人正走过来。
他眼神犀利,紧紧地盯着道安,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道安心生警惕,但还是礼貌地回答道:“我刚刚通过传送阵来到此地,对这里并不了解。请问各位前辈有何指教?”
一名年长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安后,冷冷地说:“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能随便来的,速速离去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道安。
“什么玩意儿?难不成挖个矿还能被吃了不成,大惊小怪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告诫,道安并未放在心里,毕竟云剑宗可不许宗门弟子互相残杀。
哼着小歌往远处一条矿脉走去,一路上发现周围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怎么甩都甩不开。
“怎么感觉要吃人来了?”升起一丝警惕的道安迅速下矿,找到一处漆黑的角落开启息灵术隐藏了起来。
“卜哥,这小子刚才去,咱俩要不要?”矿洞口处传了一道阴狠声。
“不急,待他多挖点矿,咱们再拿下他,毕竟不要白不要。”另一个好像叫卜哥的回应。
“好咧卜哥,那得准备准备,好久都没开张了嘿嘿...”
矿洞内不远处,听着上面冷飕飕的讨论声,道安只感觉好像进黑矿了。
道安躲在墙角处心想,不是说云剑宗不许弟子互相残杀吗?怎么...看这俩家伙的语气好像要宰了我啊?
嘁,不过区区两个小滑头,哪怕是冲穴境圆满干掉都是游刃有余啊。信心满满的道安原地不动,静等猎物上钩。
在绝对时候,谁也不敢说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