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道观的附近,何雨柱经过细致侦查,发现道观内并无一人,心中的石头暂时落下。
然而这也激起了他的好奇。
他坚信那个贴在敌特身上的地图,并非无意义地标记在此处,其中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怀着这些想法,何雨柱鼓足勇气走进了道观内。
当他走过一处地面时,眉头皱紧,因为他敏锐的武术修为察觉地板下似乎空洞。
于是立刻尝试揭开瓷砖,进入地下密道。
这段密道并非很长,约莫十米左右。
接着他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大惊坐地,只见隧道里堆满了武器—— 林立, 箱堆积如山。
何雨柱无法想象是谁把这样的武器藏在这里,以及他们的目的何在。
在确认了这一恐怖的情景后,紧张过后他急忙撤离并修复了现场。
回程中,何雨柱逐渐梳理了这个发现的线索。
他推测抓来的那两名特务应是情报传递者,他们将武器放置在这里是要将讯息转交给潜伏在四九城内的特务,这些装备足以引起严重的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城中后,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迅速前往了军管会。
毕竟他不清楚城里特务是否已得知信使被擒的消息。
如果消息传开,无论是城内的转移或是他们采取措施处理武器,都会引发灾难。
听着刘军的担忧,何雨柱也感到后怕。
尴尬地摸着头笑道:“刘叔,当时我确实是太过兴奋而忽略了危险。”
他强调在附近发现如此多武器的隐患,并催促刘军务必尽快报告此事,强调其重要性。
闻言,刘军虽然有些无奈何雨柱的好心提醒,但还是表态自己一定会向上级报告。
但他也告诫何雨柱,最近不会有任何动作,而他本人也不要在外随便散布消息。
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先把武器撤走,打乱敌人布置。
但他们的人员还留在城市里。
“以后保不准还会有些突发的情况。”
“目前当务之急是稳固这片地盘,静候敌人再度出现,届时再全力抓捕。”
何雨柱闻言懂了刘军的想法——这是打算长期布饵,钓取大鱼。
他承认刘军的方法很有远见。
只要捕获活口,定能得到更多信息。
那时一网打尽四方城区的敌特,完全有可能实现。
思考至此,何雨柱便点头认同,没有再多言语。
这种事情自有军队管制委员会的专家处理更妥当。
毕竟,他已汇报过一切事务,后续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刘叔,那我就先走了。
若有新情况,再告知你一声。\&
刘军颔首,目送何雨柱离开了管控组织。
此时将近春节,天香楼的工作更是繁忙。
中国人讲究人情交际,春节探亲访友的人自然很多。
作为京城市区的好客之人,怎能怠慢乡下来的亲戚?因此,最近哪个餐厅热门?
必定是协助管控组织擒敌有功的天香楼!
因此天天宾客如云,老板看着这些谈论自己餐馆传奇抓捕敌特的故事的顾客们,心情极为欢愉。
虽然当初因何雨柱的加入也让店铺热闹非凡,但现在相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初尚能做到基本饱和。
然而若厅堂和包厢均客满,客人们便会流失到其他地方就餐。
如今的局面又怎样?这些顾客宁愿排起长队,也不舍转去他店!这样的势头若是持续下去,他的天香楼变成京城第一饭店只是时间问题!
何雨柱真是宝贝!将来一定要好好栽培这小子。
何雨柱对老板的心思并不知晓,在后台厨房,面对送来的菜单以及赵师傅那满是苦笑的脸,他深感同感。
他们的辛劳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老板答应来年再雇佣一名大厨,他俩早就无法承受压力,打算歇手不干。
其他厨师炒菜是要报酬的,而他们却是在燃烧生命!炒勺几乎让他们炒得直冒火花。
就算何雨柱的身体条件有了很大提高,赵师傅也已经半生奉献给厨师这份工作,两人仍是疲惫到回家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连抬动手臂都显得困难无比。
直至腊月二十九这一天,两人才稍微缓口气。
再这么劳累下去,何雨柱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下去。
那个时代的人都还没养成在外面吃年夜饭的习惯,所以从除夕至初六,天香楼歇业闭门。
待到最后一班,手中拿着老板为两名大厨精心准备的一百块钱压岁钱红包和众多年货,何雨柱和赵师傅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师傅,别忘了明儿来我家过大年啊!\&何雨柱这句话让赵师傅微笑应承。
眼见何雨柱和赵师傅带着各种礼物离店,伙计们都满心羡慕地看着。
尽管老板精确掌控了食物的配给,但还是有所剩余。
大部分优质食材都成了大厨们的战利品,再加上那笔丰厚的奖金,这个春节两位师傅必然要吃得肥美了!
但伙计们也没亏,毕竟有剩余物资,也有额外红包,算是过了个不错的好年。
在近期,他们也甚是辛劳,连老板也破例每人额外给了一个月工资以示奖励。
何雨柱与赵师傅所剩不多的食材,也慷慨地分予了他人。
生活在这段时间还算滋润。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满了一车子的食材返回大院时,邻里们的反应令众人咋舌不已,纷纷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待遇。
平日里,何雨柱的食物丰富便已经让人惊叹,此刻过年的各种肉类加起来足有百斤之多。
这些大多出自牛羊,价值可想而知。
看到这一幕,大部分邻居除了心生羡嫉,别无他想,毕竟他们并未遗忘贾家人之前受到的损失。
尽管如此,贾东旭的目光里依然充斥着怨毒。
对他们贾家人来说,今年是个苦日子。
本来家中仅剩下母子二人,可如今张氏被送去劳改,春节才能回来,这使得家里只有贾东旭孤身一人。
最后他无奈,只能求助于同在轧钢厂工作的易忠海夫妇和老哑巴,共同过新年。
即使易家的年货已相当可观,但以徒弟的身份造访,怎能一贫如洗?于是,他咬牙忍痛,把自己那份分得的五斤猪肉带去一半,这让他心疼得仿佛心滴下血。
若换成自家过年,这许多肉哪能吃完?还能多享几餐丰盛。
而见到何雨柱带那么多肉回返,贾东旭内心的嫉妒更添几分酸涩。
然而,他也深知不能随便挑起事端。
母亲被何家摆上台面之事历历在目,万一此时招惹对方,那个何某人会否报复他,实难预料。
但若就这样放过何雨柱,对他来说绝无可能,凭什么他何某人能享福如斯?他此刻急需找个帮手针对何雨柱。
思绪转回,他的视线落在易忠海身上,暗自盘算起计策。
忙于清理门庭的易忠海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寒意袭来,不禁疑惑。
回首一看,只见贾东旭盯着他,神情异样。
贾东旭眼神中的不对劲让易忠海心底升起疑问。
他难道真的因为上次张氏之事把账怪罪在他头上?但那不全是由于何雨柱干预么?
易忠海望着这位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指望,思索片刻后,还是向贾东旭走近:“东旭,你怎么独自一人?这种天气,不在家里烤火取暖反而在外面游荡?”
听完易忠海的话,贾东旭如梦初醒,他的心思瞬间浮现在面上,略显惆怅:“师傅,其实有些棘手的事我遇到了……眼看我也不小了,家中亲人不多,我决定过完年后让妈妈帮我物色一个好媳妇。
可问题是家里现在状况拥挤,娶媳妇只怕难以安置下。”
听见这些,易忠海心中立刻明白了贾东旭的暗示:他想要更大的住所。
一时之间,他心中不禁有些懊悔自己未曾早些想到。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贾东旭这边的问题再度出现。
这事真的那么简单就能处理吗?
尽管何雨柱刚才的话语不甚悦耳,但他说的实情。
易忠海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并非什么特权阶层。
假如有能更大更好的房屋资源,他定先安置自家。
更何况,贾东旭还怀着侥幸心理期盼好事降临。
现在贾张氏被抓的传闻已在这条街上流传开来。
谁会乐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家中有一位服刑犯的母亲的男人呢?对贾东旭这种处境的期望无疑是一厢情愿。
易忠海内心暗自嘀咕,当然没胆把自己的想法说出。
但他毕竟已经来询问,且贾东旭开口求助,也难以无所表示。
深思后的易忠海上睑浮出为难的表情。\&东旭,你的情况我很了解。”
“若你在年底前就提出来,我可能会与工厂管理层协商。”
“或许还能为你们争取到更宽敞的房子呢。”
“可现在钢铁厂早已休假,即使我想商量也力不从心了呀。”
易忠海实际上已婉言谢绝了请求,因为自己办此事的能力有限。
然而,贾东旭听后非但不沮丧,眼底甚至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光芒。
“师父,这些我都明白得很。”
“但在工厂换住房真的耗神又费力。
况且咱们院子里也无多余房源,以后您老岁数大了,我会很不方便照料您的。”
“我看院子里的那个地方其实也不错嘛。”
听到要负责他的养老,这话直击易忠海心底柔软之处,让他心头暖意涌现。
因此当提到院内房屋时,他也轻易地点了点头:“若院内就有合适房子,那就相对简单一些了。”
“师父在这院子里是长辈,有些威望。”
贾东旭接着说:“告诉我想要与哪家交换好了。”
随着贾东旭笑容渐盛,话语显得更具说服力:“师父,何家就两位孩子,他们的房子大得很,浪费了不少空间。
若是与我们换,倒也相当合适!”
听见这番话,易忠海心中难免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
他不清楚贾家为何与何雨柱起纠纷,何雨柱人脉深厚,被选为先进个人,可不是随便应付的对象。
而他在众人面前的权威也许仅停留在一定程度,面对何雨柱时恐怕并不奏效。
贾东旭自然捕捉到了易忠海的迟疑,立刻补上一击:“师父啊,您在这院落中辈分最高,那何雨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居民。
难道这种事情你也束手无策吗?”
若换作何雨柱在这里,估计都要激动得大叫起来了。
看来剧中的秦淮茹之所以会变得“清纯无辜”
的形象,跟跟贾东旭在一起生活多年确实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佩服,贾东旭此话的确发挥了极大作用,只见易忠海脸一红,显得颇为恼怒。
他的颜面重于一切,绝不可能自承失败,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养老人选。
“你就等着瞧,明天我就去找何雨柱好好谈上一谈。”
说完这句,易忠海失去了扫地的心情,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早知如此,他就根本没必要来了!贾东旭望着易忠海离去的背影,心里却越发感到满足。
在他的看法中,易忠海要摆布何雨柱显然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他来说,只要拿到何雨柱的房子就足矣。
这不光意味着大house入手,也能让他妈妈那被劳改的记忆有所雪耻。
即便将来何雨柱想复仇,想必对象也只会是易忠海,这和他们贾家毫无关联。
尽管易忠海内心有疑虑,但第二天还是挂着笑容来到了何雨柱面前。\&柱子,你在忙吗?”
由于何雨柱最近忙于工作疏于打扫,如今春节将至,他也开始整理起来。
何雨柱看到易忠海嘻皮笑脸的靠近,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这个家伙在整个大杂院里算得上是个最虚伪的小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对待他。
他不明白,易忠海为何找到自己,也就没有心思去胡乱猜测。\&一爷爷,有啥事儿?”
易忠海闻言微笑着回应。\&是关于一件需要商量的事情。”
“贾东旭不是也快步入婚礼季节了嘛。”
“但你也清楚,他们只有那两间房,母子两人住倒还能凑合,但到婚礼那天绝对不够用。”
“我觉得你们两人占三间有点浪费了,你看能否跟贾家换一换。”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个月补偿你五块大洋。”
在说这话的时候,易忠海心里的确自认为对自己还算厚道。
在外面租房也只花不到十块,何雨柱就能得到贾家的房子而不会对他们产生影响,每个月还能白赚五元。
多美的是事儿啊!他自己明白这钱贾东旭铁定出不起,最终还是由他自己掏。
但这既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也是向贾东旭展现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心甘情愿。
要不是因为何雨柱在军队管理局有相熟的后台,他哪儿会轻易有这种好机会?能将房子给这对小儿女就已经不错了,还想拿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听闻易忠海的话,何雨柱反而几乎被气乐了。
他真搞不懂对方脑瓜子里哪根筋错乱,竟然提这种荒谬的要求,试图以这点钱哄走他们的房子?
交换房子是很容易的事,但想重新夺回就不那么容易了。
况且以贾家现在的生活水准来看,一个月剩下的零花钱充其量六七块罢了。
还得让他们每月补贴五块给何家?这可能吗?更何况这还是何家祖屋!
虽然何雨柱也希望能在合适的时机搬离大杂院,但他明白这房子不能便宜旁人。\&一爷爷,你的意思我知道,这是事实。
但我家的房子可是祖屋。”
“贾家的房子只是厂里暂时分配给他们的。”
他暗示道,“一旦易主,未来的麻烦就多了。”
就这样结束了冗长的话题,何雨柱毫不留情地一口拒绝。\&一爷爷,我明白您的好意,但我们祖屋的事,牵涉太大。”
他知道,与易忠海这样的人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过对于他自己的家庭而言,这关乎的是原则。
何雨柱断然拒绝,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不然你找其他人吧,反正我是不会换的。”
易忠海没想到何雨柱会直接拒绝这么果断。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他的心中也难免着急。
一个小半大的男孩尚且不易 ,院里其他人又怎会被轻易摆弄?如若是一般的鸡毛蒜皮,可能大家都肯给他老一辈的脸面,就算吃了些小亏也忍了。
然而,对每个国人来说,房子始终是性命攸关之物。
让贾家舍弃他们的居所岂非天方夜谭?
不行,必须得搞定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