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凡吃的很少,她单手托腮,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胡波大快朵颐,“你吃这么多,你不怕补过火了,可没有人帮你啊!”
默契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或许一个吻,也或许一场欢愉,也可能只是躺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两个人可能就已经进行了磁场交换。
现在李凡凡话一说出来,胡波瞬间就明白,她又要开始乐此不疲的逗自己了,但是自己竟然很期待。
“帮什么?”胡波装作诧异的问道。
“你是真不懂啊?你肯定是在装傻充愣!”李凡凡嗔怪道。
“我是真不懂啊,我吃多了我自己就能解决,怎么还需要别人帮呢?”
李凡凡突然瞪起大眼睛,低声惊叫道,“啊,胡波,你个变态,你不会藏着我的丝袜就是用来做那事吧?!”
“我有五指姑娘,我用你的丝袜干什么!”胡波故意猥琐的笑着说道。
李凡凡俏脸泛红,娇嗔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污呢,亏你还是个高端精英呢!”
“高端的人际关系往往需要最原始的沟通方式!”胡波故作深沉的说道。
“就只是吃了甲鱼怎么还发情了呢,快吃!吃完,咱们好好沟通一下!”
胡波顿时不敢再接话了。
…………
彼岸花苑小区。
张一德气急败坏的砸了一通房门,这才泄气的说道,“滢滢,你开开门行吗?咱们好好沟通一下……”
但是里面的杜乐滢就是毫无回应,她搬来的当天就把门锁换了,现在二十万到手了,房子也过户了,她想完全和张一德切割干净。
但是这种感情,怎么能是说断就断的呢,即使他们两人互相都有对方的把柄。
今天张一德过来,是有特殊目的的,且往下看。
“滢滢,我真是想过来看看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你看我买了好多你爱吃的水果,多吃水果的孕妇生出来的孩子水灵水灵的。”张一德提着水果,向后退了退,他确信现在杜乐滢正通过猫眼看着自己。
果然,孩子是杜乐滢的软肋,只听“啪嗒”一声,反锁开了,接着门也闪开了一道缝。
张一德赶忙上前,挤了进去。
“张一德,你还舔着脸来这里干什么,这里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房子了!”杜乐滢愤愤的说道,接着坐到新买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张一德四处打量了一下,讪讪的说道,“房子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现在只稀罕咱们得孩子!”
说着,他就在杜乐滢身边坐下,爱怜的伸手抚摸杜乐滢的肚子,说\&“小宝贝,动一下,给爸爸一个回应……”
这次,杜乐滢没有阻拦,因为张一德毕竟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更不希望孩子将来的父爱缺失。
“你有点常识行不,这才两个月,他怎么能回应你?”杜乐滢说道。
张一德讪笑一下,说“我买了葡萄,樱桃,蓝莓,滢滢你现在想吃哪种,我去给你洗,这三种可是安胎养胎最好的水果。”
杜乐滢心里一暖,她也问了妇产科的同事,这几种水果确实适合孕妇食用,心里想看来张一德对孩子真是用了心的。
“先吃葡萄吧。”杜乐滢望着张一德一笑,又接着说道,“算了,你坐着我去洗吧,葡萄洗不干净容易吃坏肚子。”
然后,杜乐滢就起身提着水果进了厨房,接着水流的哗哗声传来。
张一德赶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颤抖着手倒出一粒白色药片,迅速放进杜乐滢的水杯。
他同学果然诚不欺人,药片遇水即化,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这是张一德一个在美国工作的同学,今天中午刚送给他的一种新型cq药,遇水即化,无色无味,不管男女一粒即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关键服用者服用后,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此药,不同与国内的一些粗制滥造,服用者只要行完房事两个小时内不会醒来,三个小时候后,即使抽血,也根本检测不出任何违禁成分,并且还不影响神经中枢。
杜乐滢洗好了葡萄,端了出来,说道:“这个葡萄真甜,你快尝尝……”说着她就拿起一颗葡萄塞到张一德嘴里。
这一刻,张一德突然感到一瞬的甜蜜,心里有想把水杯打翻的冲动。
但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
杜乐滢开心的吃着葡萄,一边絮絮叨的给张一德说着一些养胎的话题。
“葡萄糖分大,也不能吃太多,你喝口水吧……”张一德说道,便拿起水杯递到杜乐滢手里。
杜乐滢很听话,喝光了水杯里的水,然后接着说孩子出生后如何养育等等。
张一德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微笑着,答应着,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墙上的钟表上。
他同学说服用后半小时药效即来,张一德在等待,一直在等待,直到分针指到九。
原本正在自言自语的杜乐滢,瞬间面色潮红,瞳孔放大,白眼球布满猩红的血丝,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杜乐滢扑向张一德,发疯似的就去解张一德的腰带。
他哪里还会犹豫,张一德拖着杜乐滢就去了卧室,一阵狂风暴雨,雨打芭蕉,疯狂嘶吼。
雨停了,风还在刮,杜乐滢像是欲求不满,不断的在张一德身上亲吻,摸索……
看着杜乐滢逐渐变得平静,张一德只恨自己廉颇老矣,不能二次酣战,悻悻的给杜乐滢穿好睡衣。
张一德长叹一声,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心道,“孩子啊,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妈妈吧!”
作为一个医生,张一德怎么会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后两个月是不能同房的?
所以他今天就是有意的,他视人命如草芥!
香烟熄灭了,张一德把烟蒂扔进马桶,按了一下冲水,烟蒂旋转了几圈,最终消失在一声空洞的声音之后,水箱“沙沙”的上水声清晰可闻。
杜乐滢此时已经酣睡如蜷缩的猫咪,呼吸平稳,仿佛刚才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样安然。
张一德挪开马桶水箱盖,伸手一阵摸索,一无所获。
然后又把这所房子的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他无功而返,刚到了一楼,电话响了。
“大哥……嗯,今天周末我休息,……孟想也在您那啊,有空,有空,我现在就过去,…咱们好好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