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身边的几个人,也脸色同样难看起来。
如果真的跟田甲说得这样,他们就危险了。
此刻的薛郡,恐怕已经变成孤城了,他们被包围了。
要是这样的话,只能祈祷临淄的人,知道这边的消息,派兵过来,才能把他们救出来,不然的话,自己就完蛋了。
薛欧说道:\&将军,我们需要再多派一些人出去,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大王他们吗?\&
“谁知道,我们北边,到底有多少人,要是派出去的少了,不是找死吗,要是多了的话,到时候韩信来了,我们还可以出去吗,告诉大王我们这边,守军有8万人,真的有这么多人吗?”田甲脸色剧变的说道。
说的薛欧,坐在原地,没有话可以说。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战斗,竟然会如此的难打。
造反的时候,还以为秦军的火力,跟之前是一样的,谁能想到,竟然出现可以发射天雷的东西。
城门根本不是那天雷的对手。
还没有打上两发,城门就没有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知道自己是造反的首脑,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要逃回去,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人不知道城里的情况,他们怎么不知道。
收集回来的残兵,还有这个薛郡之前的守军,加起来才三万出头。
就算强行把那些城中的地主、贵族手里的家丁,给强行的募集起来。
也没有办法,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谁能知道,北边的敌人,到底有多少。
就是有点想不通,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将军,要不我们去曲阜郡,去到那边的话,说不定可以抵抗秦军一阵子。”薛郡的太守,站出来建议道。
他的话音落下,东郡的郡守直接拒绝了他的意思。
“不行,曲阜郡,已经被赢子锋放弃了,他说孔家的人,就会两面派,世修降表,宣布曲阜为罪州了,要是我们去了这个地方,他们杀人起来,可就不会有任何的留情了,按照他的手段,杀光曲阜的所有人,恐怕都是有可能的。”
“什么?不会吧,他怎么敢屠杀平民啊。”
“不敢?他敢得罪天下的读书人,不让曲阜的人,三代参军,不允许他们议政,就说明了他的做法,已经得到了嬴政的认可,昔日嬴政统一六国,杀了多少人,难道还会在乎这点人吗,他杀完之后,说不定还诬陷那些人是反贼,谁都没有话说,毕竟这次造反,报纸上已经说了,都是反贼,曲阜本地有多少人,痛恨孔家的读书人,私下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说不定等着赢子锋过去,用那些读书人的脑袋,换取赏钱呢。”
田甲也说道:“郡守说的没有错,曲阜那个地方,我们不能去,而且我们骑兵少,几乎都是步兵,要是让韩信的人知道了,派骑兵追击我们,双腿怎么能跑过四条腿,这是等死,还不如固守薛郡,等着大王知道这边的情况,派兵来支援呢。”
“田甲将军说得有道理,我们手里的士兵,才三万多点,还没有韩信手里骑兵多,根本不是对手,出去就是送死,还是等大王派人过来吧,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说不定可以脱险。”
“希望吧!”田甲说这话,也是没有底气了。
来的时候,雄心勃勃的,说要给田市等人报仇,才跟韩信打了一仗。
就损失了如此多的人,让别人怎么看。
“好了,我们坚持住,守住城池吧。”田甲无奈地说道。
“将军,我们坚守不了几天。”薛郡的太守,为难地说道。
“怎么了?城中的羽箭不够,还是粮食不够。”
“粮食跟羽箭,都不够。”
“这样,你带兵去城中那些地主、贵族手里借,要是不借的话,杀了。”田甲现在还不想自己死,那么死的就是不听话的人。
这一夜,城中那些昔日的齐国贵族,可是遭了老罪。
以前秦军打进来,都没有抢走他们家里的钱财,今天竟然被同是齐人的军队给抢走了。
让他们心里十分难受。
这些齐国人,还不如秦人呢,当时怎么就想不通,跟着他们起事去支持呢。
还不如送给秦军,最起码人身是安全的。
白天他们这边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北边广阳郡。
王凌薇带着三门火炮,已经到了。
赢子锋这边,已经募集好了4万步兵,外加自己一万的骑兵,准备好了。
就等着她过来。
准备进攻巨鹿郡了。
从蓟县处理事务的蒯通已经到了。
不少认识蒯通的人,见到这个毒士,吓得后背冒出冷汗。
怎么能想出来,那么多收拾人的办法。
走火桥,死了都不能全尸,还死在粪坑中。
想想就恶心得不行。
好在这个毒士,是自己这边的人。
“来了,休息一晚吧,路上辛苦了。”见到王凌薇,赢子锋高兴的说道。
“夫君,听说韩信将军那边,已经开始收复失地,杀了将近20万反贼了。”王凌薇把来的时候,听到的消息,问了赢子锋。
“嗯,是这样的,明天我们就出发,去巨鹿,听说齐国的大将军田横,带来了10万人马,要在北边活捉我呢。”赢子锋笑着说出来,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该死的反贼,让我抓住他,姑奶奶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王凌薇听到田横要活捉自己夫君,生气地说道。
“当球踢?”听到这个词,赢子锋顿时有了主意。
本来还没有想好,战后怎么恢复这边的经济发展。
没有想到,王凌薇竟然给出了一个主意。
听说这边的人,都喜欢蹴鞠。
虽说是竹子做的球,可是自己要是用牛皮缝制一些足球的话。
不就好了吗,这样的话,不仅可以帮助他们,摆脱战乱带来的经济困扰。
日后还可以让这边,多了一条生财的路。
挺好。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王凌薇有点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