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家在常明置有什么产业?”风与行想了想,问道。
“常运食品和隐洲烟草,这两家工厂巴家有股份,常运食品是大股东。”轩辕常啸快速回答风与行。
“这就对上号了,这也是我连屁股都还坐热,就急着找我的麻烦,估计是因为我在财政局门口接下杜广生的申诉材料的缘故!”风与行心里盘算着,“巴家,总算露出来了,那就看看还没有露脸有哪些!”
“这个巴维特这行为算是挺嚣张的,他在常明,违法犯罪的事,没少干吧!”风与行微笑地说道。
“那当然了,多着呢!有一次,巴维特命令一名‘常名狂唱KtV’一名女服务员,为他提供各种离奇的服务,比如在房间里跳脱衣舞之类的,简直荒唐至极。
那名女服务员自然不愿意,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结果呢?巴维特觉得受到了羞辱,一怒之下,便被他从楼上扔下来,不幸的是,脑袋先着地,送到医院门口就没气了。
不幸地是,她只是头部着地,被送往医院时已经奄奄一息。那个时候,他们利用手中的力量,最终将这件事封锁住了,对外宣称是对方是自己跳楼的。
然后,让‘常名狂唱’承担责任,通过‘常名狂唱的KtV’赔钱,然后,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我也因此和钦岭大吵了一架,我和钦岭的矛盾也就是从这事开始的”
轩辕常啸咬牙切齿地回忆道,声音中充满了对这起事件的不满和愤慨。
“这个巴维特经常在常明吗?”风与行笑着说道。
“经常在,他是常运食品的负责人,昨晚‘常名狂唱’有一个客人,走路不小心碰他一下,这不,被他的爪牙打到那个人住院了;如果不是要先向您汇报,昨晚我就随便抓他了!”轩辕常啸气呼呼地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现在回去,抓人!”风与行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一下子冰冷起来,“记得把他那些违法犯罪的证据整理好,做实,让他无法翻身!”
“收到!马上执行!”轩辕常啸兴奋地说道。
他来的时候,还担心风与行现在还不同意对巴维特进行抓捕呢!现在有了风与行的指示,那他还不得出当年那口气。
轩辕常啸离开后,风与行点了根烟,吹着烟雾,“巴家!真是缘分啊!不是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真正的宇宙有没有尽头,我不知道,但在我的地盘上违法乱纪,这就是你们的宇宙尽头!”
轩辕常啸也算是兵贵神速,回警局后,不到两个小时,常明县就传出一个惊暴的消息:来自省城的巴维特被常明县警察局逮捕!
。。。。。。
“哟!运望同志,来了!庆元给牛书记沏茶!”风与行笑呵呵地说道,“请坐!”
“与行同志,我在常明县任职也有十来年了,县委书记中,就佩服你一个了!”牛运望喝了一口茶后,感叹地说道。
“运望同志,遇到啥事了,让你的感情如此丰富了!”风与行打趣说道。
“你就装傻吧!敢说‘常运食品’那个巴维特不是你下命令逮捕的?”牛运望说完还给风与行翘起大拇指。
“你说这个?巴维特违法犯罪了,逮捕他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好奇怪的!”风与行说完还给牛运望一个嫌弃的眼神。
\&哦!你说是这个事,我还以为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呢!让你如此感慨!巴维特犯了罪,违反了法律,执法机关依法逮捕,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风与行说话时看着牛运望。
把一个在常明县横着走这么多年的大势力人逮捕了,还觉得是小事;此时的牛运望,都觉得风与行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穿透了他的心灵似的,让他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寒意。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巴家真的决定彻底退出市场,那些靠着他们工厂为生的普通百姓就会面临失业的困境。
如此一来,政府的税收自然也会随之减少。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免有人趁机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让民众对你产生不满和怨恨。”
牛运望说话气比较逗比,实则颇有深意的语气提醒风与行,同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他深知这背后可能隐藏着的某种风险,担心一旦事情失控,可能会引发常明县动荡。
“哦!为了点经济效益,就妥协给违法犯罪分子,那这还是党的原则?在我这里,绝对不行!”风与行坚定地说道。
“哦!仅仅为了追求一些微小的经济利益,就可以对那些触犯法律的罪犯妥协退让吗?难道这还算是我们党坚守的原则和信念吗?在我看来,这种做法是绝对不被允许的!”风与行语气坚决而又不容置喙。
在他眼中,维护法律的尊严和社会秩序的稳定是比任何个人或团体的利益更加重要的事情。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左右,身着警服的人闯了进来。他们后面跟着风与行的秘书记裴庆元。
裴庆元快步窜到身着警服的人面前,“不好意思!请你在外面稍等!”
很明显,这个身着警服的警察没有经过风与行的秘书记裴庆元的通报,直接就闯了进来。
“庆元,你先出去吧!”风与行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警察。
“书记,不好。。。”裴庆元涨红着脸讪讪地说道。
“没事,你先出去,我来处理!”风与行打断秘书裴庆元的话。
“要不,我先告辞。。。”牛运望看着风与行说道。
“不用,你也应该听听,这位突然闯入的‘客人’准备要干些什么!”风与行毫不在意地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市刑侦大队副队长狄忠群,找风书记要一个人!”狄忠群头抬得挺高的。
“哦!你就是在常明县警察局弄得鸡飞狗跳的那个狄忠群,你不努力地调查‘窃听器’的事,跑到我这儿不干嘛呢!”风与行说话毫不客气,“请问,你跟我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