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花载酒和墨如玉出现在花厅时,就看见了她的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阴阳怪气,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时,就被墨天行发现了。
“哈哈,花丫头出关了啊,快到墨爷爷这里来,我可好久没看见你了。”
“墨爷爷。”花载酒笑着走过去,但只是简单问了句好,就跑向她的家人。
“外公,生日快乐!”
“好好好,爷爷的宝贝孙女。”
“外婆,酒酒想你了。”说着又扑到郑宝伊怀里。
“外婆的乖乖,外婆也想你。”
“娘~”花载酒又赖到了若娘怀里。
“老爹,舅舅。”对花染愁和陈风引就只有句话。
花染愁,陈风引:so?
“诶,乖宝修炼累不累啊?”外婆问道。
“累,都怪他,每天都盯着我修炼。”说着就看向墨如玉。
“哈哈哈,我就说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就是该被盯着。”陈松说。
“嘶,这次你有戏啊。”花载酒挑眉传音给坐在墨天行旁边的墨如玉。
“我不能让酒酒失望不是吗?”
花载酒正想回墨如玉,就听见一句:“花小姐,好久不见。”
听见这句话,花载酒才注意到,花厅里还做了些东西,于是一脸嫌弃地转过头,看见是端木家的人就更嫌弃了。
“我就说今天怎么有些不对劲,合着是因为你,晦气,当真晦气。”
端木云:……
“酒酒可别这么说,今天人家可是上来就是要我们把你许配给他呢。”陈风引笑着看向花载酒。
话音刚落,场上两道极强的鬼力爆发出来。
花载酒,墨如玉:你什么档次?
“呵,我记得上没多用力啊,脑子这就被打坏了,啧,果然是菜啊。”花载酒一脸鄙夷地说。
端木云:……
“酒酒,不许胡说。”陈松故作严厉地说:“这次突破怎么样了?”
“唉,就差一点点……”
花载酒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端木云说:“上次是上次,今天我们再来比一场如何?”
花载酒刚想说“你算那块小饼干敢打断我说话”,听见这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好啊,比就比,不过这次,你要拿什么输给我?”
“酒酒……”墨如玉站起身,看向花载酒。
“没事,今天外公过寿,见些血也喜庆一些。”花载酒笑得有些扭曲,墨如玉她舍不得下重手,还不敢对他下重手吗?
端木云这时看向墨如玉时又多了几分骄傲,什么玄蛇族的天才,还不是个怕女人的货,于是又看向了花载酒,说:“如果我赢了,花小姐就要答应我的追求。”
花载酒听见这话,太阳穴抽了抽,心想:“真是给你脸了。”
“那我赢了的话,我就要你把你家的鬼藤送过来,上次被你们赎回去了,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呢。”
端木云看向端木容海,端木容海点了点头,于是端木云就说道:“一言为定。”
然后一行人就移步到后院的演武场,既然是为了给今天的寿宴讨个喜庆,索性也邀请了所有宾客来观看。
“来吧,让你三招,让我看看你哪来的资本和你爹我叫板。”
“这该死的女人。”端木云心想。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端木云拿出一把扇形的鬼器向花载酒攻来。
花载酒看着迅速向自己袭来的端木云,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然后花载酒一个响指,端木云就回到了刚才的状态。
“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看见场上的这一幕,场下瞬间鸦雀无声,但过了一会又爆发出了激烈的讨论。
“酒酒不是说离突破到摄青还差一点点吗?”若娘问道。
“不是啊,我是说差一点点就突破到摄青中期了。”
这话一出来,场下又陷入一片死寂。
“天哪,年仅119岁的摄青!”
“这才是真正的天骄。”
“这陈家绝不能惹。”
……
“你……你竟然突破到摄青了!”端木云震惊地看向花载酒。
“怎么?不信?”说着,花载酒就露出鬼相,一双青色的眸子美丽而又带着神秘,但露出的气势却让人胆寒。
“呵呵,那正好。”端木云比意料之外要更加冷静。
实际上端木云心里想的是:“等你中了相思子,我就要把你当作我的炉鼎。”
花载酒看着非但不怕还貌似有些兴奋的端木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终于疯了?还是有别的什么?”
花载酒想到这,突然有点好奇他在打什么算盘,于是就打算放放水。
当端木云再次向他袭来时,花载酒特意让他靠近自己,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发现有机会的端木云,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将藏于扇子内的“相思子”朝花载酒撒去。
起初,花载酒还没发现端木云是想干嘛,但随着鼻子前那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越来越明显,花载酒才意识到不对劲。
花载酒对此表示:就这?
花载酒之前和长生蛊融合,可以将毒素很容易就压制然后排出去,还以为他要玩个6的,没想到就这?
端木云看见花载酒已经吸入了“相思子”,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扭曲,对于陈家,他已经视为囊中之物了。
“你表演完了?那就到我了。”花载酒拿出在梨园副本里得到的那把剑,就直接往端木云面门刺去。
“你怎么……?”端木云看着行动自如的花载酒震惊地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肖想我?”花载酒没搭理端木云,一剑拍在他头顶上,然后又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翻在地。
“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花载酒说着,一剑往端木云裆下刺去。
景如是:你别太过分嗷。
端木云发现花载酒的动作来不及喘口气,赶紧向后退去。
“你这疯女人……无耻!”
“哈?你还敢骂我。”花载酒一脸鄙夷地说:“那就别怪我不讲武德了。”
“出来吧。”花载酒略带阴险地笑着说。
话落,场上阴气弥漫,几乎要实质化。只见近一百名身披盔甲的士兵出现在场上。
“主人。”景如是对着花载酒说道。
“嗯,今天我外公寿辰,你去给他见见血。”花载酒说着看向端木云。
“是。”景如是回答道,又说:“都听见了吧,一个都别少,好好招待他。”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