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先到这吧,明天晚上我们行动。”花载酒笑吟吟地看向墨如玉,就掐准他不会继续。
“我想继续......酒酒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好喜欢。”墨如玉没听她的话,继续自己的动作。
“别啊,不然明天晚上怎么走路?”花载酒勾起墨如玉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
“那我难受怎么办?”
“忍着......”
墨如玉:......
最后墨如玉还是没有更近一步,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不着急。
两人第二天下午,花载酒和墨如玉就再次回到了阴司。
“等等,先给我打个掩护,我想试试。”
“好。”
说着,墨如玉就把花载酒用结界笼罩住,在别人眼里,花载酒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气息没留下。
“哦哦,秀的嘞,去找我爹吧。”
很快,花载酒和墨如玉就到了花染愁办公室外。
“岳父。”
“那臭丫头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你们昨晚说的办法成功了吗?”
花载酒:“老登,又说我坏话。”(?°?д°?)
“算是成功了。”
“那她去哪了?”
花染愁说这话时,花载酒悄悄绕到他身后,掏出几根皮筋,就在自己老爹头上扎了几个辫子。
“嘿嘿,老登,准备出名吧。”
墨如玉看着花载酒的举动,抿了抿唇,尽量不笑出声。
“怎么不说......”
话音未落,花载酒就伸出手捂住自家老爹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
花染愁:???
“你怎么在后面?”花染愁回头看向花载酒。
“......咳咳。”花载酒极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把一百多年全部的伤心事想了一遍, 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
“你笑什么?”
“咳咳,这不是成功了吗?还不让我开心一下了。”
“嗯,这次不用留手,在不暴露的情况下,随便玩。”花染愁一本正经地说着,拿出一大堆易容符给花载酒。
花载酒:九敏,要笑死了(?v?)
“我知道了。”花载酒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又说:“老爹,看这边。”
“怎么......”花染愁一回头,花载酒就按下快门。
“切,拍你老爹还要偷拍,我告诉你,没用,我三百六十度度无死角帅颜。”
“是是是,老爹天下第一帅。”
花载酒:老登,马上就让你出(丢)名(撵)。
“少贫了,赶紧出发,能挣多少就看你这次了啊。”
“包的,还能给他们剩了不成?”花载酒说着就小跑到墨如玉跟前。
“快走快走。”花载酒这时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丝毫没有考虑被自家老爹发现后的后果,牵起墨如玉的手就是往实验室走。
“你呀。”墨如玉无奈笑笑,又说:“你不怕咱爸抽你啊?”
“哎呀,这不是还有你嘛,再说了,办法是你想的,你也算是共犯了。”
墨如玉:好大一口锅......
“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挡着。”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娘子亲手给的锅。
“嗯。”花载酒说着,就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了自己娘亲。
花载酒:“冒着生命危险拍下的( ?° ?? ?°)?。”
若娘:“我嘞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啊,牛啊,拿来当头像。”
花载酒:“别啊,老登知道了肯定要抽我。”
若娘:“放心,娘保你。”
花载酒:“ok(ゝw?′★)”
就当花载酒和墨如玉通过术式转移后,花染愁因为工作结束了,打算摸会儿鱼就开溜回去找自己的亲亲娘子,于是就顶了这个发型在阴司逛了一整圈。
“嘶,今天大家怎么都怪怪的?”
众鬼:打不过,不能笑,打不过,不能笑......
直到花染愁下午下班回家,一家人看到他独特的发型,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就是憋笑憋得有些累。
“嘶,娘子,怎么感觉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啊,有吗?没有吧。”若娘心虚地说。
“真的吗?”花染愁走到镜子面前,打算看看今天自己有什么不同,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脑袋上歪歪扭扭的揪揪。
愣了好久,花染愁才反应过来是花载酒干的。
“花!载!酒!小*崽子!”花染愁发出尖锐的爆鸣。
若娘:“你爹要炸了,近段时间最好在外头避避风头。”
在暗(偷)中(鸡)观(摸)察(狗)的花载酒:“收到o(o?`3?′o)?”
墨如玉化成原形,藏在花载酒身上,果不其然,两人很快就通过术式转移到了一个地方。
“我嘞个清汤大老爷,这竟然是个小副本,难怪定位不到,呵,这不就让我掏着了吗?”花载酒心想。
“嗯,怎么又来一个?”
“管他呢,上面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办。”
“别说,这女的长得还挺好看。”
墨如玉:我请问呢?
就在两鬼的手快碰到花载酒时,花载酒睁开眼,跳起来就是邦邦两拳。
“你好!”
“真不耐打。”花载酒拍了拍手,看着地上两具头被打歪的尸体,又说:“处理了吧。”
“好。”说着,墨如玉就把地上的东西给丢了出去,顺便给花载酒套了个结界。
“嘶,这端木家也是有点东西在的啊,我还以为就我们家有副本呢。”
花载酒环顾四周,这里就是一栋纯白的楼,房间还会不规律的进行移动。她还发现这里除了有许多看守以外,还设置了许多陷阱:诡异,幻境还有各种各样的鬼植。
“只要找到那三具鬼奴就行了是吗?”花载酒传音给墨如玉。
“不一定,如果让他们研制成功的话,很有可能查不出任何东西。”
“真狗啊,要不直接绑了然后严刑逼供算了。”花载酒边东逛逛西逛逛,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试过了,但不管是端木容海还是端木云都没有相关记忆。”
“蛙趣,牛的嘞,对自己都这么狠。”花载酒略带震惊的说。
花载酒就这么一路走,时不时还偷偷收拾几个看着不顺眼的。
走了许久,花载酒到了一个实验室前,里面正好关着副本里她扮演的受害者。只不过现在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灵魂波动了。
“啧,还是来晚了一步,只能另外找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