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火辉煌的宴席上,何进和窦辅的谈话愈发热烈,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美食的气息。何进热情洋溢地举杯,向窦辅敬酒,窦辅则恭敬地起身回敬,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此时,窦辅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何进的表情,见他兴致勃勃、心情愉悦,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赢得了何进的好感。
于是,窦辅决定趁机提出请求,只见他微微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期待,目光炯炯地看着何进,开口说道:“兄长,其实小弟,的确有一不情之请。”说完,他的脸上故作羞涩,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这话,何进心中暗自警惕起来,但表面上还是微笑着说:“贤弟尽管提,只要是为兄能力范围之内,为兄必定全力以赴。”
虽然何进很喜欢这位新收的小弟,但他也不是蠢人,说是让窦辅尽管提,但实际上却并没有把话说死。
窦辅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心想这个老狐狸果然不好对付,一句话就把所有事推得干干净净,接着继续笑着说。“兄长误会了,小弟只是想请您帮个小忙而已。”
接着,窦辅故意卖关子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弟这里有一份薄礼,想请兄长替小弟转交给我那位素未蒙面的贵人姐姐。”
窦辅一边说着,一边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何进,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与此同时,他还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盒,轻轻放在桌上,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何进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轻轻将其打开。刹那间,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从盒子中射出,一颗璀璨绚丽的明珠呈现在眼前。
它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芒。明珠的表面光滑如镜,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犹如海洋的精华凝聚而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尽管何进从未见过这样的明珠,但他凭借自己的阅历和见识,深知这颗明珠的价值不菲,怕是不下万金之数。
看着窦辅初次见面便送上如此珍贵的礼物,何进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小弟还真是有点意思。
然而,何进还是故作惊讶地说。“贤弟,这可万万使不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异色,继续说道:“说来理应是愚兄送你一份见面礼才对,怎好让你破费呢?”
“兄长此言差矣,这颗明珠乃是小弟家传之宝。昔日孝文皇帝曾以此珠赏赐给窦太后,而后太后又将其赐予我窦氏一族,传承至今已有百余年。天下仅此一枚,别无二致!”窦辅窦辅微笑着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
窦辅接着继续说道:“宝物就应该在合适的人手里,小弟思索再三,世间也就只有宫中那位贵人才值得拥有。”
听完窦辅的话,何进双眼冒出精光,举世无双,还是当年孝文皇后所用之物,其中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他不禁激动得手微微颤抖起来,但又迅速恢复了镇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算计。
\&可是贤弟,这......\& 何进虽然心动不已,但他深知窦辅不会无缘无故送这样一份厚礼给自己,必定有所求。于是他故作犹豫地看着窦辅,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
窦辅见此情形,立刻明白何进的心思。他连忙解释道: \&兄长莫要有负担,并无它意,这不过只是小弟小小的薄礼,还望兄长一定要帮小弟转赠。\& 他的声音无比恳切,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
\&如此重礼,受之有愧啊。\&听到窦辅这么说,何进更是摸不着头脑说道,但握住盒子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窦辅见状,心中也暗自一喜,知道何进已经上钩了,他立刻笑着说道道: \&其实小弟也是有些私信的,只求兄长能在贵人身前美言几句。\&
“哈哈哈,好说好说。”何进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窦辅真是个懂事的人,懂得如何来事情,他满意地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窦辅的请求。
何进欣然接受了窦辅的好意,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至于窦辅正真的所求,他并没有明说,在场的人都不是愚昧之人,沧海明珠送出去后,最终肯定会有它收获之时,天下间枕边的作用,有时候的作用可是很大的。
随着两人的交谈,宴席上的气氛愈发热烈,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欢声笑语不断,灯笼高挂,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脸上的笑容。
“兄长,这天色也差不多了,小弟先告辞了。”见天色渐暗,窦辅微微叹了口气,故作舍不得这段愉快的时光的姿态,站起来向何进请辞道。
何进连忙起身,热情地挽留道:“贤弟,这就走了吗?要不在为兄府上住一晚算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不舍之情。
窦辅心中暗笑,但脸上却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小弟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兄长了,家里人还等着小弟回去呢。”他的语气充满了感激之意。
何进听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似乎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他一边拍着窦辅的肩膀,一边关切地说:“既然如此,那为兄也不强留你了。只是天色已暗,我不太放心啊!要不这样吧,我让下面的人送送你,也好有个照应。何伯……”
说着,何进扬起手,向旁边招呼道,正准备吩咐身边的老仆。
窦辅连忙笑着拦住何进,急切地说道:“兄长且慢,想必小弟的家里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就不麻烦兄长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不安,仿佛真的担心给何进带来不便。
何进一听,顿时明白了窦辅的意思,他哈哈一笑,爽快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为兄也就不再勉强了。不过,下次一定要再来找我喝酒啊!”说完,他用力地拍了拍窦辅的后背,表示亲切和友好。
窦辅连连点头,笑着答应下来,然后,他与何进道别后,转身离开了客厅,步伐轻快而自信,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掌握了这次拜访的节奏,既给了何进面子,又没有过多地卷入对方的势力范围。
走出门外,夜色已经降临,繁星点点,月光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银白。
窦辅与黄忠来到门口,空侑早就驾着马车等在门口,马车的轮子在地上轻轻转动,发出微微的声响。
“少主。”空侑低了低头,恭敬地说道,面色温和。
“辛苦您了。”窦辅微微一笑,心中对空侑的辛勤付出感到感激,随即上了马车。
“坐稳了!”空侑挥动马鞭,马车便缓缓驶出何府,朝窦府的方向驶去。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路旁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
“贤弟,你方才将沧海明珠送于何进,为兄有点看不懂。”等马车驶离何府的范围后,沉默许久的黄忠,终于开口问道,目光中流露出疑惑。
窦辅微笑着回答:“嘿嘿,黄大哥,我这礼物可不是送给何进的,而是送给宫中那位何贵人的。”他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局势。
“哦?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黄忠皱了皱眉,心中对窦辅的计划感到好奇。
“送于何进,小弟得到的不过只是一个虎贲中郎将的善意,而送于何贵人,我们得到的可是一个正值陛下宠爱的贵嫔的善意。”窦辅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为何要通过何进来送礼呢?”黄忠听后恍然大悟,但仍有些不解地问:
“我们不能直接给何贵人送礼,这样会显得太突兀。而何进作为她的哥哥,由他来转送这份礼物,不仅不会让何贵人感到唐突,还能让她明白我们的心意。”窦辅解释道
黄忠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窦辅的用意,但心中仍有疑虑。“可是贤弟,陛下尚来博爱,宠爱的贵嫔可不止一人,我们把宝押在何家身上,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其实黄忠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说是博爱,其实就是滥情,刘宏的骄奢淫逸,天下谁人又不知,只是臣不言君错罢了。
“黄大哥,你可别小看那位贵人。”深知这位何贵人在未来的地位的窦辅,无比自信的说道:“后宫佳丽千千万万,能以屠户出身,荣登贵人之位,并得到宠爱可不是简单之人,她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
黄忠听后不禁陷入沉思,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位贵人的手段,窦辅的话让他意识到,这位贵人的有确可能拥有着非凡的智慧和手段,能够在竞争激烈的宫廷中脱颖而出。
窦辅接着说道:“我们需要在宫中建立起与何贵人的联系。”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前景。
“这枚沧海明珠不仅是礼物,更是我们与她建立友谊的桥梁。若能得到她的支持,日后在朝堂上的将会更加顺利。”
黄忠点了点头,心中对窦辅的计划感到赞同,在宫廷政治中,人际关系的确至关重要,通过与何贵人建立良好的关系,可以为他们在朝中的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
马车在夜色中继续前行,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窦辅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黑暗中的宫殿轮廓,心中涌起一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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