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到金羽楼内的男人站在冯诗诗的门口,始终不敢敲响面前的房门。
【怎么办,要是被小姐知道我们这次又失败了,一定会将我们兄弟三人抛弃的,可是那个家伙我们兄弟三人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站在门口的男人还在纠结要不要敲响面前的房门,想到还在朱桧酒店的兄弟们便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房门,心中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冯诗诗的房门。
“进来。”
男人听闻屋内传来的声音,将门推开缓步走进。
“小姐,我回来了。”
“嗯,说说吧都发现什么了。”
男人听闻,不敢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冯诗诗,只敢弓着身子看向地板。
“小姐,我斗胆请求不要再对那个男人继续调查下去了,他不是我等所能触及的。”
冯诗诗听闻缓缓睁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变的凶煞起来,但语气依旧平淡。
“那你说说看,为何不能动他?”
“这个,小姐想必你也知道你房门是全金羽楼最坚固的一扇门,可他却能够毫不费力的踹开,而且我们兄弟三人在跟踪他时,他明显能够察觉到我们三人的踪迹却一直带我们兜圈子,而且就在我们三人去他所待的客栈蹲伏时他不知何时来到我们兄弟三人身后,他若是想要动手我们三人可能就依旧命赴黄泉了!小姐!所以我提议别再调查他了,他绝对不是普通人,一定在那个军营力带过的男人,可他身上的杀气一定是经历过许多战场才能拥有的。”
冯诗诗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身体正不自觉的颤抖,可想而知墨别给他带来多少恐惧,冯诗诗见状,轻叹一声。
“算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不用再调查他了。”
男人听闻喜出望外,连连向冯诗诗道谢可冯诗诗只是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男人见状也不敢多带慌忙离开。
“小姐,真的不再调查那个男人了吗?”
“你难道没看见他刚刚说的腿都在发抖么?”
“可是,小姐万一他来报复你该怎么办?”
冯诗诗听闻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看向一旁的阿若,便朝她笑了笑。
“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完就见冯诗诗起身站在窗前,不知何时从外面飞来一只信鸽落在冯诗诗的窗前,当冯诗诗将信取下后,重新坐回座位上,看着信上面的内容,嘴角微微一笑。
“小姐,这是?”
“阿若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阿若听闻将刚要继续询问的嘴闭上,看着满脸笑容的冯诗诗,不知为何难免有些惊恐。
而此时的房府,柳青青将那天晚上在金羽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姑母。
“姑母,你说会是谁啊?”
“这,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不像是金家能够做出来的事,但是在云商城内,除了我们方家能够做出这件事也只有金家可以了。”
柳青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方夫人,在这几天一直都是她全程接待柳青青几人。
“姑母,姑父和安然呢?他们去哪了?”
“你说他们啊,最近江南那边的商货出了点问题,他们去解决一下,前些日子来信说这几天应该就能回来了,这么想你的安然哥哥了吗?“
柳青青听闻小脸一红,虽然在她心里住着一人但这么长时机一点消息都没有也就逐渐淡忘而一直以来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女居然还是别人派来的卧底这让柳青青的心中不在轻易相信他人,而墨北这几人她是可以完全相信的毕竟只有他们可以为了自己不惧危险来解救自己至于方安然这是在云商城内为数不多也可以说是仅此一位的玩伴,因为常年带在这边的缘故柳青青也逐渐对方安然产生好感,而方安然也对柳青青情有独钟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在小铃铛的房间内他正和刘旺在研究银狐儿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
”你说这把匕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就连我师傅都说这把匕首是个好东西,为什么我就看不出来呢?“
小铃铛看着摆在面前的匕首,刘旺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他也看不出这把匕首的来历。
“要不问问我师傅去?”
“不行!我师傅说了不能拿给外人看。”
“那你为什么还要拿给我看,难道我不是外人吗?”
刘旺这一句话让小铃铛有些哑口无言,想了想后最终还是接受了刘旺的建议准备拿这把匕首找马道长一探究竟。
“师傅!你在休息吗?”
“有什么事?”
马道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刘旺将门推开与小铃铛走进去了将那把匕首放在桌子上。
“道长,这是青龙寨五当家送给我的一把匕首,说是特别贵重而且我师傅也说这把匕首不简单,我有些搞不明白所以就拜托刘旺来带我找您。”
马道长见状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的匕首缓缓拿起仔细观察一会,便重新放回桌子上。
“这把匕首应该是用玄铁打造你们看这匕首上的纹路,再看它的工艺,都可以说这是一件上品武器,而且。
说这马道长拿起匕首用力在铜盆中使劲挥下,就见一条长五公分的划口呈现在三人面前,小铃铛与刘旺见状都赶到不可思议。
“没想到这把匕首竟然能做到削铁如泥。”
“是啊...可见这把匕首的锋利程度究竟有多么可怕啊。”
马道长见两人还在发愣便将那把匕首还给小铃铛。
“此物你要收好,不可被他人夺取。”
“是,马道长我一定会将它收好的。”
说完小铃铛将匕首收好,一旁的旺看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你看看人家师傅师娘,都送自己徒儿东西在看看你老人家,除了送给我一根铁棒外在没有其他的了。”
马道长听闻,脸色铁青一旁的小铃铛见状慌忙逃离只剩下还在喋喋不休的刘旺。
“看来你对为师的意见很大啊。”
刘旺感到身后的杀气缓缓转身只见马道长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戒尺。
“师...师傅我说着玩的,您老人家别当真啊,师傅。”
“说着玩啊,刘旺。”
“师傅...”
“把手伸出来!”
刘旺见状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出,回到房间内的小铃铛将刚刚将房门管好就听见一道刺耳的叫声,听声音便可推断出是刘旺的声音。
挨了马道长十板子的刘旺回到房间内,看着自己被打红的双手,泪水不自觉的流出。
“可恶啊!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