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正和祝几再次为警察局的业绩增砖添瓦后,回到了调查局。
陈全和谢春花也已经成功将东西送走了,四人恰好在面包坊门口碰见。还没开始说话,赵亮和刘影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白天去哪了?”谢春花问。
“我还想问你们去哪了?”赵亮摸了摸光头。
杏国之行后,他原本的光头上忽然出现了一圈类似蚊香圈一样的东西,现在他的光头经过光反射后,多出了一项令人眩晕的能力。
祝几总结:还挺形象。
赵亮反问后,疑惑地看着几人:“我这早上一醒来,你们怎么人都没了?”刘影在一旁附和点头。
“你早上几点醒的?”褚师正纳闷,不应该啊,动静这么大,他们要是醒了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7点多吧。”赵亮回忆了一下。
陈全疑惑:“我七点去叫你们,敲了几下门没声,我以为你们已经出去了。”
赵亮‘诶’了一声:“没有啊,我七点多才出来,就没看见你们,就看见刘影了,我俩便约着一起出去,想着找找线索,顺便逛一逛香江,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来香江。”
赵亮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四人:“……”,原来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啊!
陈全摇头,“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咱们这些人,平日应该很警觉才对,但是我敲门,赵亮和刘影竟然没有反应?”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思考起来。
“难道,基地里有诡异存在?”褚师正脸色难看。
陈全摇头:“调查局选址,向来都是选定于至少五十年以上的老建筑,普通的诡异,根本没有办法,除非……”
陈全的声音停顿,豁然抬头,眼中一片骇然之色。
“是「祂」!”祝几将陈全未尽的话语说完。
「祂」——与普通受污染而变异的诡异不同,「祂」不知从哪里来,「祂」的真身更加不可直视。
「祂」与普通诡异之间的差距,就仿佛神灵与普通生命之间的差距般,横亘着巨大的天堑。
「祂」,令人闻之色变。
祝几看着几人忽然面色沉重起来,连忙掏出‘无敌辣’,“没关系,大家要是实在害怕,辣椒面兑水,喷喷屋子。”
陈全表示这个主意很合理,当下便拿来一个喷壶,在里面抖了点辣椒面。
幸好基地不大,一个大喷壶足够喷,他们也不需要喷得多细,该喷到的能喷到就行。
喷到赵亮和刘影的房间时,竟然还真从天花板上冒出了一些黑气。
“这么一点黑气,应该是不小心沾染上的。”陈全抬头看天花板。
“没想到,「祂」竟然真的进这里来了。”祝几‘啧啧’两声。
“这里有什么,值得「祂」亲自来一趟?”谢春花上上下下打量着赵亮和刘影两人,也没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也可能是警告。”从刚才开始,褚师正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毕竟是自己的老巢,就这样被入侵了。
“「祂」想告诉我们,「祂」可以随意地掌控我们的生死。”
祝几直接一只手搭在褚师正的肩上,“你情绪被影响了?这么悲观?「祂」要真牛批,我们还活着站在这里?肯定还是奈何不了我们。”
褚师正一惊,对呀,他怎么忽然消极起来!接触诡异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消极。
陈全的眉毛拧起:“看来「祂」确实可怕,就这么点消散的黑气,都能影响到我们的情绪。”
“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大家还是要自己多注意,情绪不对时一定要注意调节。”谢春花面色凝重地嘱咐道。
赵亮和刘影相视一眼后,赵亮习惯性地摸了摸脑袋,笑嘻嘻地开口:“我倒是有一个建议。”
陈全眼睛一亮:“说说。”
赵亮从包里掏出一瓶冰镇过的肥宅快乐水递了过去:“喝快乐水,真快乐!”
陈全:“……”
祝几:6!
谢春花:???
褚师正: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褚师正看着一脸纯真的赵亮和刘影,到底还是接过饮料,尝试了一口。
二氧化碳在口中爆开,褚师正眼前一亮,冲着陈全三人说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从此,肥宅快乐水成了香江市诡异事件调查局的指定合作伙伴,直到后来全体去看牙医。
眼看着又一晚即将过去,众人也不打算睡了,按照之前的分组形式,继续进行调查。
“明日天一亮,我和祝几去一趟乡下,我们在那里查一下关于神像的线索。”褚师正说道。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叶富丢失的神像应该是来自于阿柬国的祖先神,不排除「祂」来自于阿柬国的可能。”
褚师正将昨晚手机失主所说的话,简要讲述了一遍。
“现在线索差不多已经串联起来,死者叶富去阿柬国期间,接触到了祖先神,并在了解其神异后,将其偷渡回国。”
“陈达强与叶富有过接触,很可能也知道了关于神像的事情,最后表面是神像,其实是「祂」影响了神志,导致死亡。”
“这条线差不多就是这样。”褚师正总结道。
“关于继承人从哪里弄来的污染物,并且还能张开非正常空间这件事,我并到了黄公馆的事件中,等警方问询和阿龙他们的调查结果出来后,咱们再行讨论。”
其他人表示没有异议。
凌晨,众人眯了一觉后,便起来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祝几则是抓紧做了一顿丰盛早餐,完成了例行的美食任务后,才放他们离开。
上次去找子轩问话时也做了一次美食任务,加上这次,他得了两瓶酱油,生抽和老抽,500ml一瓶的那种。
瓶子挺大的,拿着确实不像辣椒粉之类的方便,祝几想了想,藏在了衣柜里。
万一陈全他们过来找东西翻到怎么办?祝几不放心,在酱油上贴了一张纸条,‘特殊酱油,勿动!’
最后,他又给衣柜上加了把锁,才放心地跟褚师正离开去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