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马公子提醒。”祝英台从树后走了出来,装作并未看见他们二人刚刚亲昵的样子。
马文才点了点头,拉着王昭月便去与刘副将汇合。
祝英台看着离去的二人,赶紧提刀跟上,却只在二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并未与之同肩而行。
“英台!你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见你,我找了你好久了!!!”梁山伯穿着一身橘色舞娘的衣裙,叮里咣啷的就往祝英台这边跑来,着急的抓着祝英台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祝英台,查看是否有受伤的地方。
“山伯,别担心了,我没事的,我刚刚一直与昭月兄在一起。”祝英台拍了拍梁山伯的手,安抚的出声。
梁山伯一听他的英台贤弟,是跟王昭月待在一起的,立刻就想到了那晚王昭月搭弓射箭的样子,立刻就放下心来了,安心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拜谢王昭月。
“多谢昭月兄,照顾英台了。”
王昭月也是个脸皮厚的,立刻点头应着,看了看场上,只看到与他们一起的刘副将,在远处指挥着士兵押送犯人,夏荷和马统正往他们这边走来,却不见她的荀捧哏。
“荀巨伯呢?”
王昭月此话一出,就见马文才和梁山伯二人,偏着身子,忍俊不禁的憋笑着。
祝英台与王昭月二人对视了一眼,满眼的莫名其妙。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别光自己乐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王昭月撞了撞文才兄的腰侧,惹得马文才的腰腹肌肉都紧了紧。
经梁山伯的一通解说,众人才知道他们的巨伯兄,在她们没上山之前,到底经历了何事,不仅痛失了脸侧的清白,就连屁股的清白都没守住。
而现在消失的荀巨伯,则在一处水缸边,死命的清洗着他的脸颊,将脸颊搓的通红通红的,亦如他脸颊一样红的,则是他的眼睛。
“呜呜呜,我的清白~~~王兰姑娘都还没碰过呢,怎么就被。。。。就被那恶心的臭男人碰了,我的清白啊。。。。。”
山寨里的山匪,都被士兵清空了一遍后,众人就要离开山寨的时候,荀巨伯这才现身。
“巨伯兄,你的脸怎么了?”
“啊!是昭月兄啊,我这是刚刚杀山匪的时候,那山匪的血溅到我脸上了,我嫌弃脏,便去厨房的水缸那边,清洗清洗了一下。”
“喔~~~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是被谁打了呢~”
王昭越的眼神在荀巨伯的脸上扫过,眼神随之又在荀巨伯的屁股那边看了一眼,因为王昭月想着,巨伯兄嫌脏洗了脸,这屁股~~~该不会也一块洗了吧?!
荀巨伯看到王昭月看向他屁股的眼神,立刻双手捂住屁股,也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将他的事情,说与昭月兄和祝英台听去了。
“你。。。你们,山伯,定是你,你这家伙怎么这样!!!我没脸见人了都!!!”
荀巨伯说完,捂住屁股的手,又去捂住脸,但是他又想要捂住屁股,这双手来回换着捂,着实累的他气喘吁吁的。
满脸通红的荀巨伯,停下手,也不再想着捂脸还是捂屁股了,直接‘哼’的一声,就随着士兵往山下跑去。
马文才勾了勾唇角,对着极速奔跑的荀巨伯,喊了一声:“水缸里我也下了药。”
快跑的荀巨伯脚下的步子一顿,差点崴脚摔倒,还好他凭借在家被父亲追着打时,练就得躲避身姿,立刻将脚下的步子稳住了,不甘示弱的大喊了一声。
“你当我傻啊!我哪里会去舔手!!!”
荀巨伯一走,刚刚还在憋笑的众人,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荀巨伯的气性来的快,走的也快,到了晚饭时间,已经换上男装的巨伯兄,正嬉皮笑脸啃着鸡腿,与王昭月聊着他的杀匪心里路程呢。
“昭月兄,我跟你说,刚开始杀山匪的时候,我还不敢呢,只是一想到过路的普通无辜百姓,都被他们这帮山匪杀了,还有那些糟蹋后疯掉的可怜女子,我手里的刀,便像是有了意识一般,刀刀要往山匪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