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说陈小雨十成十像他,而不是像她,尽管花嬷嬷像在说绕口令,但陈小雨却听懂了。
花嬷嬷口中的他肯定是陈狼,而另一个她,则是陈小雨的亲生母亲。
说实话,如果花二娘见到的那个她真的是陈小雨的亲生母亲的话,陈小雨觉得,这个她也并不傻,或者说也非常聪明,但不知道是因何原因,她将自己的聪明给隐藏了起来。
陈小雨和花嬷嬷在这边说那个她,而场子里面却还在不断地进行着选人,像花二娘检举这样的事情只能算是小插曲,但选人才是大事情。
徐胜男那边进行的最快也最顺利,毕竟,男人比女人要简单的多。
但选到陈通时,却起了波折。
起因是徐胜男让陈通做例行检查,呃,这个例行检查,徐胜男是和火发娘学的,只不过检查的人换成了先锋小队的兵士们。
按照惯例,陈通要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在由兵士们检查全身,也就是在兵士们检查他的完全身,要去抠他的脸皮时,陈通突然剧烈地反抗了起来,他叫着喊着要见陈小雨,他说陈小雨是一个骗子,将他骗来四弓县后,便对他进行了人格上的羞辱。
先锋小队的兵士们要将他压制住,但他身上有武艺,兵士们不但没有压制住他,还让他挣脱了出来。
也是因为徐胜男他们弄的设施简陋,那个检查的地方仅只围了一块黑布。
陈通便是从那块黑布里钻了出来,他钻出来的同时,还不忘记扯了一块黑布围在自己身上。
他一钻出来,便往陈小雨的方向冲,先锋小队的几个兵士连忙跟在他的后面追了上去。
徐胜男见此情景,刚欲给兵士们下令射连弩,陈小雨和花嬷嬷便飞跃而来,陈豺也跟着过来了。
陈小雨冲徐胜男摆了摆手,对她说道:“你继续,这边交给我来处理。”
徐胜男点一下头,继续忙她的了。
此时,陈小雨和花嬷嬷,还有陈豺已经将陈通的路给堵死了,后面也堵着先锋小队的兵士,陈通去无可去退无可退。
陈小雨拿出自己的火枪,并且用枪管指着陈通的脑袋,冷声问他道:“你想干什么?”
陈通反问陈小雨道:“你又想干什么?你当初说好的让我当你的步军,我带着我的人跟着你过来了,你却又这般对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陈小雨呵呵冷笑两声,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你自己都不珍惜人,我又凭什么要你?我早就和你说过,要当我的人,便要守我的规矩,你看看我手底下的人,哪一个不是使命毕达令行禁止,你再看看你,让你干点事你便先要报酬,不给你报酬你便动都不动,如果当时那些老百姓真的发生暴动,将四弓县的城门撞开了,你是不是也要袖手旁观?或者你也趁乱进去抢一波?”
说到此处,陈小雨朝前走了两步,他用火枪抵住陈通的额头,用手指甲使劲儿在他的脸上划了一下,一条血红的油楞子瞬间便出现了。
陈小雨指着他脸上的油楞子,对他说道:“如果不是这个,我真以为你是被人替换掉了。”
陈通被陈小雨说得面红耳赤,他眼眶血红地吼道:“老子是陈通,没有被任何人替换掉,陈小雨,你他娘的,老子不就是问你要了一点银钱吗,你便这样折辱老子,老子好歹和你一起去抢过金族,不说有多大的功劳,最起码老子给你出了人出了力,又出了车辆和牲口,老子问你要一点辛苦费怎么了,你难道不该给辛苦费吗?还有,你说老子没有帮你管住那些老百姓,你要老子怎么管,他们有一万多人,老子才600人,老子既没有火枪又没有连弩,老子管得住他们个鸡毛。”
说到此处,他怒瞪着陈小雨,继续向他吼道:“老子好歹是你的叔叔辈,你居然用火枪指着老子的额头,来来来,你有本事你便开枪,不开枪的是王八蛋,老子真想问一问陈暮雨这个狗东西,问他是怎么教育的你,怎么连一点旧情交情人情都不顾。”说着,他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陈豺听了陈通的话后,忍不住直抽嘴角,他好奇地问陈通道:“你向他要了多少银钱?”
陈通气愤地回答道:“一百八十两。”
陈豺啧啧两声,说道:“天,你才问他要了一百八十两,便被他折腾成这个鬼样,你亏了,亏了呀!”
陈小雨斜陈豺一眼,对他说道:“大舅舅,您就别在这里拱火了。”
陈豺撇了撇嘴,说道:“你本来就做得过份,我不拱火你也收不了场。”
陈小雨到底收不收得了场呢,且看下章吧